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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5章 难解3
    玉蝶和卓悠悠静静的听着,在一边默默的垂泪,轻轻啜泣着。
    她们的心犹如刀割一般的难受,但她们又做错了什么?
    她们为了报仇雪恨,为了傲人族的仇恨,为了父母的仇恨,放弃了傲人族所追求的自由、平等、不屈膝于人,傲立于天地间的民族信仰,为了仇恨,跪倒在师傅的面前,还有什么自尊,还有什么脸面?还有什么资格做傲人族的人?
    但她们做错了什么?她们无疑是没有错的,错就错在这个世界,错就错在这些非人的俗世礼教上!
    在两个姑娘的心中,早就认为自己不配做傲人族的人了,这世上,唯一配做傲人族的人,只有凌玉霄!
    两个姑娘虽然见到师傅毕恭毕敬的,但内心中那种恨意,谁又能懂?
    她们并非是恨师傅,而是恨这个世界的礼教,那种迂腐的礼教!
    但为了报仇,为了雪恨,她们只能放弃了做人的尊严,低声下气,像狗一样的跪倒在师傅的脚下,哀求师傅收下自己,所以,她们愤恨无比,但又无法和这个狗屁一般的礼教抗争,只能暗地里默默垂泪。
    人生在世,有几个能为了自己的尊严而活着的?
    两个姑娘知道,若是父母在世,恐怕宁愿她们不去报仇,也不想她们跪倒在别人的脚下,低声下气的,丧失尊严去做人!
    但她们却不能不去雪恨,虽然无数的夜里,被父母的灵魂责怪,被自己的内心责怪,但她们却依旧要这么做,为了什么呢?还不是为了报仇!
    可是玉霄却宁死都要维护傲人族的做人的尊严和族规,宁愿跟天下礼教抗衡,也不愿丢掉做人的尊严,给傲人族丢人,给傲人族的人抹黑。
    他并非是真正的傲人族人,可是他却肯为了维护傲人族的尊严,宁愿连命都不要!
    他小时候,宁愿学不了法术,报不了仇,宁愿选择去死,也坚决不跪倒在那些师傅的脚下,不丢了傲人族的脸面!
    他难道很可耻吗?很下流吗?很自私吗?
    不!在玉蝶和悠悠两个傲人族姑娘的眼中,玉霄不但不可耻,不自私,而且可敬,是她们最尊敬的人!
    虽然玉霄是多情,好色,风流,喜欢女人,但这又有什么错?
    试问,天下间,哪一个男人不喜欢女人的?哪一个女人不喜欢男人的?
    所以,玉蝶和悠悠,真可谓是对玉霄最痴心的女人,别说是玉霄喜欢这么多女人,就算再多几个,这两个姑娘也绝不会怪玉霄,为了玉霄,她们宁愿死,因为是玉霄替她们报了仇,替傲人族雪了恨,捍卫了傲人族的民族尊严,也是他替傲人族的人争气露脸,让普天之下所有的人类都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最可敬的民族,那就是傲人族!
    让普天之下所有的人类都知道,拯救这个世界,拯救人类,拯救神的,拯救三界,普救众生的人是傲人族的人,是这世上追求平等、自由,最可敬的傲人族的人!而不是那些所谓的什么神佛!
    众人都红着脸静静的听着,没有一个人敢再多话了,因为大家知道,玉霄心情又十分的不好,见到世间无耻的事,非要说破,将世间的丑恶面孔扁的一钱不值,都给抖漏出来,让这些见不得人的肮脏暴漏出来,他才痛快!
    也许,他又觉得走到了绝路,快要死了,这才将心中对这个世界的愤恨发泄一通才会舒服。
    这十三个人跟着玉霄出生入死,每当到了这种绝境的时候,玉霄的心情总是十分的不好,说的话总是惊世骇俗的,可见这时的玉霄自己都认为已经必死无疑了,因为平日的时候,玉霄从不会说这么惊世骇俗的话惹人生气,总是逗别人笑。
    这十三个人追随玉霄久了,时间越久,就越是了解玉霄的心,所以,十三个人再也不发一言,任凭玉霄劈头盖脸的乱说一通,发泄发泄。
    玉霄看了看两个和尚,冷笑道:“我敢打赌,如来做人没成神的时候也曾经手…过,每一个男人都曾经幻想着女人手…过!我也有过,我没有女人的时候,就喜欢玩自己的,才会舒服,我就这么做了,怎么样?这么无耻的事,我就敢承认自己做过,除了我之外,还有谁敢认?恐怕就算如来释迦摩尼到了此处,都不敢承认自己做过的肮脏事,可见,如来,释迦摩尼,也是一个虚伪的神仙!什么神仙,什么圣人,什么普度众生,都他妈是虚伪的谎言!”
    两个和尚不住的念佛,嘴里念念叨叨的,好像在对佛祖忏悔,忏悔有人诋毁佛祖,却无言以对,无法辩驳,对不起佛祖一样。
    的确,谁能辩驳玉霄的所问?
    没有人能!也没有神能!
    就算是如来都无法辩驳,只能静静的听着,因为他没成神之前,也是人,也是有欲望的人,是人又如何能没有欲望?
    所以,佛祖都无法辩驳,更别说他的那些奴才了!
    难道一个人说真话真的错了吗?
    也许,一个人说真话真的错了,真的令人讨厌,但这世界这么虚伪,就因为说真话不虚伪的人少了!
    玉霄冷笑道:“好了,好了,我最讨厌你们念叨什么经文,有个屁用?若是念叨几句经文,就可以普度众生,又何必需要我去拯救人类?咱们又何必冒这么大的风险,整日里刀来剑去的斩妖除魔?别念了,屁经文,狗屁没用,我问你们个问题,你们若是回答的出来,以后在我面前,可以随便念经,若是回答不出来,在我面前,就别念经,别念什么阿弥陀佛,令我讨厌!”
    禅悟和藏独知道玉霄的厉害,也知道玉霄的口才,别说是他,就连他们的师傅,四大神僧都被玉霄问的哑口无言的,这两个和尚那敢得罪玉霄,心里也清楚,玉霄问的问题,也是刁钻古怪的,若是能回答的出来,那就是怪事了。
    禅悟赶忙赔笑道:“小师弟,谁惹你生气了?何必生这么大的气?你若是不喜欢听我们念经,我们以后在小师弟的面前,再也不念了就是,小师弟禅机高深,我等粗浅之辈,实在是回答不出来,请小师弟就别为难我们了。”
    藏独也连忙陪笑道:“是呀,小师弟所说都是真理,一点错都没有,我等早就佩服的很。”
    玉霄喝道:“不行!必须回答我的话,因为我要试试你们和尚到底有多么虚伪!我问你们,佛祖释迦摩尼,有没有男人的***?”
    两个和尚又羞又臊,真是无法回答,若是回答说,佛祖没有***,那佛祖难道是阴阳人?或者是女人?若是回答有,那玉霄再要问,既然他有***,我再问你们,那么有***,为什么不想女人?难道他不是人不成?
    两个和尚还是无法作答,而且这种事亵渎他们心中的神圣,如何能回答?所以,两个和尚红着脸,只好一言不发。
    其实,这有什么亵渎的?因为玉霄问的都是男人应该有的东西,难道问不对吗?
    玉霄冷笑道:“怎么不回答?难道怕佛祖怪罪你们吗?还是怕你们有一点对佛祖不敬的,死后灵魂进不到西天极乐世界吗?佛祖若是计较几句话的话,根本就是六根不净,就不配做什么佛祖了,还说什么普渡众生?放心,你们就回答就是了,因为佛祖不会怪你们的,若是怪你们,那么他岂不显得小气和虚伪,修行不够了吗?怎么,不敢得罪佛祖呀?哼哼,看来,你们和尚也是六根不净,也是有所求呀!因为你们所求的,就是死后进入西天极乐世界,可以免堕轮回,不再受众生之苦,说什么普渡众生,大公无私,若是有一点所求,就谈不到什么大公无私,虚伪!”
    两个和尚连连应声道:“是是是,小师弟教训的对。”
    玉霄还是不解气,又问到:“我再问你们,据四位和尚师傅说,释迦摩尼生前是王子,是男人没错的,但我有一事不明,既然他是男人,整日里又都是女人伺候他,在他面前转来转去的,那他没成佛之前,到底有没有跟女人做过呢?到底有没有想过女人呢?到底他成佛之前,究竟是处男之身,还是破了身,玩够了女人后才去参佛的?他生前,到底有没有幻想着女人,自己自渎呢?他若是破了身,心中有了污垢的欲望,难道这也能修成什么正果吗?还有他成佛之后,还有没有男人那小鸡呢?这个问题,我十分的不解呀,请二位和尚师兄,二位尼姑师姐,解答解答……”
    禅悟长叹一声,道:“小师弟,就算师兄求你了,我们实在无法解答,请你不要为难我们了。”
    玉霄哈哈一笑,叹道:“二位师兄对于你们最崇敬的佛祖的事迹都无法解答,又怎能信他所说的什么极乐世界呢?难道极乐世界真的就很极乐吗?那不过就是个谎言而已!若是哪里真的很极乐,那你们这些做和尚的为什么不干脆自杀,直接去不就成了?二位师兄这个问题回答不出来,那么,我再问一个,这是关于二位师兄自己的问题,这个应该回答的出来了吧,二位师兄,你们虽然是和尚,那我问你们,你们男人的小鸟还在不在?不会做和尚的,在做和尚之前,先割掉***,才能做和尚吧?”
    两个和尚满面通红,真是恨不得有个地缝都能钻进去,因为玉霄问的这种问题实在是太离奇了,太荒唐了,让人根本无法回答。
    两个和尚心里算明白了,知道玉霄打骨子里就对和尚不满,对和尚虔诚信奉,没有半点骨气的奴才样,就看不惯,所以,虽然彼此都出生入死好几回,关系十分的深厚,可玉霄也看不起。
    但两个和尚也不笨,知道若是回答不是,那玉霄一定会取笑他们,难道做和尚的在做和尚之前,一定先割掉小鸡,那么说来,你们的鸡鸡都被割掉了,岂不是不男不女了。
    那时候,还没有太监这个职称,世上也还没有太监,所以,玉霄顶多取笑他们不男不女,说不出太监这个词语来。
    若是他们承认有男人的那东西,那玉霄一定会反问他们,既然有,是正常的男人,为什么出家,既然是正常的男人,为什么不想女人?有了欲望的时候,怎么办?接着就会问出许许多多令他们都无法回答的荒唐又令人耳红心跳的问题。
    他们还是无法作答,还是被问的哑口无言。
    所以,两个和尚算是打定主意了,铁了心是一言不发了。
    禅悟心道:“唉,小师弟这人那都好,就是有时候实在是太过分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他认为到了绝路,所以,把不满都发泄了出来,算了,我干脆来一个不理他,让他自己觉得无趣,自然而然的就不说了。”
    藏独也是这么个心思,蔵独暗笑,心道:“你就说吧,老和尚念经我们不是没听过,就当你在这里念经了,你就随便吧。”
    玉霄问了半天,一见和尚不理自己,也不跟自己吵,自己都觉得无趣的很。
    玉霄再看别人,没有人理会他,都低着头,好似听训话的孩子一般,玉霄这个笑,自己都弄的啼笑皆非。
    玉霄心道:“唉,我这是何苦呢?算了,不说了,他们有他们的信仰,既然喜欢做神佛的奴才,我何必不平呢?既然人人都信奉神佛,甘心情愿的做神佛的乖儿子,我何必管呢?既然世人甘心情愿的不要自尊的活着,宁愿做奴才,我又何必管呢?只要我自己活的有尊严也就是了,何必管别人呢?”
    玉霄长叹一声,张嘴咕嘟咕嘟的喝起了酒。
    魏晓晨捂着嘴吃吃的笑了起来,虽然玉霄好一顿把她臭,但魏晓晨并没有怪玉霄,因为活活的被困死在这种地方,大家都快要死了,何必计较这些言语,而且玉霄刚刚又给她治伤,实在是对她的恩惠太大了。
    虽然玉霄愤世嫉俗了一些,也太偏激了些,但总的来说,玉霄身上的优点大于缺点,还是一个十分可爱的人,所以,魏晓晨根本不怪玉霄无礼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