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玑抬起因痛折磨得剧烈颤抖的手捂住被我刺伤的地方,咬牙切齿说:“具体多少年的事我忘了……只记得宋铭当时有带那个女人出现,她身上阳气很重,那感觉让我很讨厌……我知道只有这些……”
我听完叹了口气,本以为能从她口里得知关于我身体是谁让孟婆做的手脚,,她这话是说了等于白说,浪费时间。
“是嘛,既然这样,留你们也没有什么用了……”我故作冷酷,本想吓唬一下他们,能得到我想知道,可他们死鸭子嘴硬,等了小会,没反应,那我就随手揪了个,吓得她一声胆怯的厉问:“你要做什么!?”
“等会你就知道了。”我故意笑得冷血,释出销魂阵把他上下包裹,比起先前,销魂阵更厉害了,我意念稍动,红斗篷已化成一缕红烟,被我吸收入体内,瞬间力量增涨了不少,只是感觉好像还差那一么点,就达到某种感觉,
当时我完全没有自我意识似的,把另一只不重要的红斗篷给炼化吸收完后,一种身心舒畅的爽感从脚头直蹿上头顶,我闭上眼享受——这种感觉就像无论怎么形容它都没完没了,像炽热的夏日忽然走进空调房,又像从北风萧瑟里走进了暖和的居室,更像搁浅的鱼儿回到了水里……
等我睁开眼睛后,耳边听到姽画一声惊喜:“恭喜小姐晋升。”
我听完恍然大悟,原来这种感觉就是晋升呀,难怪先前几次,想着,等我再看向章玑和最早被关在这里的红斗篷,我能清楚感觉他们在害怕,章玑脸上依旧淌着血,肩膀颤抖得明白,气不敢出。
“怎么,要不要告诉我,是谁派你们来杀我的?目的是什么……”
他俩哪知听完我的话,却是一副立即求死的嘴脸:“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我闻声冲她勾起令嗜血的笑:“想一了百了,哪有这么爽的事,章玑呀章玑,我可好奇你的长相了,挑开你这副玉面具,下面长着的是什么模样呢?”我边说边用短剑在她脸上轮廓描划,故作恶作剧的苦恼,说:“在哪下手挑会好些呢?
“尽管灰飞烟灭了我,你休想得知半个字。”章玑说话的声音里牙齿都在打架了,还逞强。
“我现在要揭开谜底咯……”我故意把话尾音拖长,跟着符纹短剑从她正流着血的伤口撬进去,章玑的痛鸣刹那间贯穿地牢。
姽画静静站在我身后看着,没有任何干涉,我余光注意了下那另一个红斗篷,此时他已经缩到墙角落,我吓唬他说:“别躲,很快就轮到你了……”
那红斗篷张了张口,欲言又止,每听到章玑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嚎,他抖得愈发厉害。
其实我每撬开章玑玉面具一公分,我就浑身忍不住想要发软,但某种可怕的邪恶念头又在驱使着我黑暗的一面,直到我把章玑的玉面具狠狠撬掉,她都没透露半字,最后惨叫声在面具掉落地面的刹那,她的身体瞬间消散成一片红色粉尘,眨眼后消失不见。
“她这是怎么了?”我没想到章玑被我撬掉面具,会灰飞烟灭?
姽画弯身伸手去捡起那张玉面具,刚才还沾满腥红,眼下干净剔透,她端详了下,不确定对我说:“章玑的真身估计是个玉面具,看玉质以前拥有它的主人应该是个皇室贵族,上面浅刻的符纹就不得而知了。”
我听完,用短剑指着红斗篷问:“你说……”
他被我这么一指,吓得缩紧身体,抱头哆嗦说:“玉面具是章玑的真身不错,你刚才把她打回了原形……但她的力量仍然保留在面具里,再下个月圆,就能重新生出肉身……就是那些符纹……”tqR1
原来如此,听到章玑的力量还保留在面具里,我松了口气,否则就浪费了,想着,我让姽画帮拿好面具,跟着冲红斗篷问:“刚才我问章玑的问题,你是要说还是不说?”
“我我我不能说……”红斗篷用力摇头,眼神里的惧意更甚于我对他的恐吓。
“不能说的理由?”我再给他一次机会,倘若再不说,下场就跟章玑一样!
“我侍奉的主给我下了蛊……只要有背叛之心就会痛不欲生至灰飞烟灭……我不能说……不如你给我个痛快……”
我没想到蛊这种玩意对他们也有用,思考了会,我决定暂时放过他,至于章玑面具上的符纹,回去翻翻先前杨安给我破解的诅咒古籍看看里面有没有相关记载,如果有,届时对付堕落神,我就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离开地牢,我准备走到司辕的办公大殿时,看到他带着金浩刚好从里面走出来,我问他要去哪,他说龙王敖广回来了,算算时间,我从阴阳两界之间穿梭,阳间已快过去一年,阴间才过去几天,也就是说天界就快过去一天。
不知道欧阳南跟龙王敖广找观音帮忙,事情进展如何,倘若能把龙三救出来自然好,否则事情只会越来越棘手。
“司辕,去哪?”我唤住他,但愿别是我心里担忧的。
“刚接到水鬼捎来消息,说龙王从天界回来了。”
我听完他的话,问:“那水鬼还有没说些什么?”
他拧紧眉头说:“龙王让我们过去一趟,事情变棘手了。”
“好。”我点头应了声,跟着金浩眼尖注意到了姽画手里的玉面具,问了声,我下意识看去眼,回神说:“边走边说。”
金浩和司辕冲我回了个点头,启步前往传送石碑。
内部也有短距离传送阵,但只是一个区通另一个区,没有传送石碑那么好使。
路上我给司辕他们说去地牢干了什么事,司辕听到我说自己晋升时,他突然停顿下来,往我脸上多瞅了几眼,跟着认真点了个头,说:“嗯,是变得更漂亮了。”与此同时我还注意到他眼睛里燃起两团邪恶的小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