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们的担心,我也不会那么蠢,直接硬闯。?? ”
吉罗说,“炫灵学院里,有我安排的内应,他手上有我的空间坐标,可以配合我使用空间挪移,瞬间潜入,然后伏特你带领一队人,我们兵分两路,一路清理对手,一路掩护扫尾。”
“等找到炫灵院长之后……”
吉罗忽然顿住了,他感觉到了一股微弱的杀意,猛的看向房门处。
也就是这一刻。
嘭!
一个身影惨叫着被砸了进来,木质房门瞬间碎成一地。
“谁?”
吉罗瞬间警惕,其他历练学员也同样看了过去,根本没一个人在意地上那个原本是警戒周围的历练学员。
嗒!嗒!嗒!
脚步声响起,一个身影出现在众历练学员眼中。
“你,若陌,你怎么知道我们的所在,还有,你这是干什么?”
吉罗指着地上那位口吐鲜血,浑身散着寒冷白雾的历练学员,开口质问。
“不干什么,听说你们伏击了炫灵学院的院长,过来看看而已,只是他拦着我的路了。”
若陌面无表情,淡淡的说,无形中有一股高傲气势。
“那你现在看了,走好不送。”
吉罗谢客,同时心想这里已经不安全了,需要转移。
“不,看你们还有点实力,我决定留下来。”
眸光扫视,若陌微微摇头。
“你……”
吉罗想说什么,可是下一刻若陌就释放气势,让他一窒,“竟然是命魂漩涡七层,怎么会?”
吉罗不敢相信,他可是知道,若陌当初几乎是和自己同时晋升命魂漩涡五层,可一段时间没见,对方竟然晋升了两层。
这简直令人惊骇。
“你不可能,不代表我也不可能,一句话,我要加入队伍,行不行?”
若陌漠然说。
“好,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沉默了一下,吉罗点头,随即现这里的响动引起了酒楼的注意,一位浑身福胖的中年人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看样子是酒楼老板。
“伏特,你去。”
吉罗示意,伏特走出队伍,迎上酒楼老板。
一个小时后,另一家酒楼,房间里。
“什么,你们要闯炫灵学院?”
若陌冷漠的脸色微变了,她看向吉罗,“你有多少把握?”
“四成。”
“四成?!”
若陌皱眉。
“已经值得冒险了不是吗?”
吉罗却是不在意。
“我看还不如去抢那四块晶石。”
若陌提议。
“我也知道,但是,那三人本身实力就强,还躲在那个隐世家族,那里地形实在太偏僻,而且还设置了不少陷阱,之前我不是没有派遣过人去探索,但没有一个活着回来。”
吉罗心里其实很无奈,但面上却是没有畏惧神色。
炫灵学院,学院医楼。
房间里,有五张病床,五位灵修躺在床上,其中三人浑身缠绕着白色医纱,脸色惨白,还有两人则是骨伤与内伤,表面看上去没有多重伤势,实际上,身体机能在迅衰降。
“咳咳……咳……”
一阵咳嗽声传来,惊醒了五人,他们往门处望去,只见身形明显消瘦了的莫院长带着一众院医与院师走了进来。
“院长,你来了。”
五位院师纷纷想起来。
“不用,你们休息,躺着就好。”
莫沧海摆手,后面的一位院医走上前,随手一划,一勾,写成文诗,这文诗的作用在于探查身体状况。
“如何。”
王院医睁开眼,莫院长赶紧问,在之前的伏击战斗里,这五位院师的助力必不可少,否则他早已死在历练学员的手上。
“这……情况不太妙。”
王院医摸着山羊胡,一脸愁色,瞥了五位院师,欲言又止。
“王院医,你不要有顾忌,我们都有心理准备,到底什么情况你就说吧,我们迟早也会知道。”
一位断手,浑身伤痕累累的中年院师不在乎的说,但眼神却还是透露了他心里的紧张。
在场所有人都目光灼灼的看着身穿蓝衣套装的王院医。
“五位院师身上的伤势虽然严重,但经过我的一番治疗,花些时日必定能够痊愈。”
王院医很自信,但接下来却是皱眉,“可,他们身体里却有一种不同于灵力的力量留存,阻挠伤势的痊愈,并且,经我探查,这种力量如果不管他,还会影响到灵力基础,污染,吞噬灵力气旋,造成根基损伤。”
王院医不知道,这力量就是法则之力残留,由于能量等级高于灵力,自然吞噬。
“根基损伤!!!”
众人震惊,莫院长沉默,根基损伤可谓是几乎不可能治疗的伤势,这让他有些自责,当初准备去阳城的支援行动,那是他一手促成的。
“没错,因为根基损伤,五位院师会终身止步现今的境界。”
王院医点头。
“那现在还有得治吗?你也说了,现在还只是莫名力量干扰,还没有成为根基之伤。”
有前来探望的院师询问。
五位受伤院师也跟着看向王院医,目光带着询问与渴望。
“我倒是有办法,可这个办法根本没有条件实现。”
王院医苦笑,“我能配置一副灵药,利用药力磨灭五位院师身体里的力量,可,这份灵药的配方却是差了两味主灵药,这两味五一不是顶级灵药,千年前都几乎绝迹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
“什么灵药你先说说看。”
莫院长说。
“分别是罗根草和天蓝花,这两种灵药分别在极寒和极热之地生长,条件苛刻无比,两药合用,可控制热属性药灵力和冷属性药灵力绞磨,磨去体内那股莫名力量。”
王院医说,顺便还将药效说明了一遍。
“罗根草和天蓝花。”
莫院长喃喃,气氛一时静默下来。
“这两种灵药我也曾有听闻,可千年前就已灭绝了,看来我们这次是真的没治了。”
一位受伤的院师喃喃,眼神茫然,断了前进道路,这个打击不可谓不重。
“好了,最多也就是根基损伤,有什么大不了的,至少我们还活着。”
也有一位院师意志坚定,摆出无所谓的样子,但眼底还是有一丝哀伤闪过。
“不,我感觉这两种灵药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等等,我想想。”
莫院长却是紧皱着眉头,一副竭力思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