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宫。月老一个人试图解开红线,解了半天,然后猛地看见一个穿着白袍的人站在自己面前,吓得手一抖,红线又更复杂了。
“你,你欺负人--”明明是个糟老头子,却可怜巴巴的哭道。当然很是假装的流下了两滴眼泪。
“额,这不是来学习了吗?学习使我快乐。”杜逸蹲了下来,将两壶美酒放过来。
月老双眼放光,视若珍宝的把两坛子酒抱过来。
“你也知道回来,让小老头我好找。”月老咕哝的说道。
“我可是一个月前就给你发出了呼唤,你是不是跑到凡间玩了。观天镜至今昏迷不醒,魔族震荡,红尘劫安稳不定,就连我的姻缘红线也纠结不堪。”
“月老,我想知道一件事情。”杜逸忽然严肃起来,板着一张脸问道。
“你是要问关于凤玖的事情?”月老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多么好的一个孩子,可惜了,命运如此多舛。
“我是想知道我和凤玖,究竟有没有余地?我知道我师尊太上天尊说过,我命中注定无情缘,可是我还是想努力一把,至少我与她还有过这么多不是吗?难道我们真的没有情缘吗?可是明明红尘劫不是注定了彼此的姻缘啊?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杜逸终于开了口。
他想起那些年,那些事。
那些他们相守在一起的时光。
就那样破碎不堪吗?
那是一个温柔的梦境。
在度一上神和凤玖上神的梦境里。
做了一场冗长又无味的大梦,却自此相互联结。
她是懵懂无知的山妖,大约是因为还在成为凤凰蛋之前,神魂游荡,就托生在一朵凤凰花里。
他那时候年纪也不大,大约七万多岁,平素里除了修行,就是游山玩水,欣赏一下花开花落,或许就是跟着师兄金乌上神,师兄祝融上神一起玩耍,金乌上神与祝融上神是双生子,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金乌上神据说从前有十个哥哥,结果九个三足金乌被后羿上升射下,还有一个悬在空中成了太阳,日日焚烧自己,金乌上神和祝融上神是后来的圣后生的,圣后离去了,身归混沌。
原本度一上神是挺仰慕后羿上神的风姿,但是听说后羿上神也因此受到了天惩,永生永世不得上天为神。
神界那时候还是很旺盛的,至少那时候神族繁衍旺盛,新陈代谢,仙族反而只是附属。
所以乱七八糟陈芝麻乱谷子的事情很多。所以度一听了就坐在凤凰花旁说着这些故事,说着自己的心事,总之那时候还是少年,看着凤凰花开得分外的好,师父要召开上神册封大典的时候问他封号是什么,他看着那朵美丽的凤凰花。
洋洋得意的说道。“度一。”
当时师父意味不明的看了自己一眼,然后那个月老却是笑。“好名字,上神年轻有为,度一,这想必就是希望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度芸芸众生呢?”
道贺声四海八荒传响。
他之看着凤凰花颤抖了花瓣。他嘻嘻笑道。“我度一此生不想度芸芸众生,只愿意度一人。”
当然没什么人听见,除了这凤凰花。
“小凤凰啊,我只愿度你一人。”
那是少年的意气风发,也是杜逸这一辈子都在怀念的时刻。
他陪着凤凰花,也觉得岁月绵长,温柔静好。
那一天,大师兄金乌上神匆匆的来找自己,他从昆仑颠一路飞到极北之地,他对他说。“不好了,杜逸,昆仑颠凤凰琴、封天印、观天镜、玲珑塔被盗,大片魔兵兵临昆仑颠,昆仑颠目前十分危险,师尊因为万界出现问题,他去修补了,没有留在这里。三师弟和四师妹已经带领天兵天将守卫一旁。你赶紧去。”
金乌上神匆匆说完就昏倒在地,杜逸将他放在床上安顿好,看了一眼凤凰花就飞快离开了。
那是他出生七万年里遇见的第一场大战。
那场大战,只见无数魔兵磨刀霍霍,叫嚣着称霸天地。
昏天黑地,风云大作,年轻一辈的神族纷纷不畏生死冲在前面。
魔族人天生嗜杀,想来不畏生死。
一场大战,厮杀着,冲锋着,血流成河。
祝融与魔族魔尊陈楼大战,以至于魂死道消,被魔尊陈楼吞下去。目睹了这一切的杜逸毅然决然冲上前去。这时候金乌天神出现了,手里拿着那凤凰花,凤凰花腾在半空中放出光芒,古神尊出现,一只手抓住凤凰花,引出了凤凰琴,一曲吸引了十方神器,以封天印为首结了失却之阵,最后封天印镇压了魔尊陈楼。
度一亲眼看到那朵美丽的凤凰花凋谢在无尽的红莲业火中。他忽然绝望,恰如第一次见到那朵凤凰花的开放,少年兴奋的低下头来亲吻了这朵美丽的凤凰花。忽然一切都没有了。
古神尊压了一半的修为注射到封天印里,其他的神器也被镇压。
度一疯魔似的的屠杀,杀了无数的魔族。当金乌天神与魔族的一个女人对峙的时候却怎么也下不了手,但是魔族的女人总是无情又狠辣的,那个女人从度一的背后冲了过来,魔神之刃刺了过来,金乌天神挡住了利剑,就那样金乌天神抱着那个女人坠入了深渊。
度一才知道原来二师兄一直深爱的女人就是这个魔族的女人,金乌给度一留下了一册玉简。
度一那时候没发现,只觉得那一站,昏天黑地,神族凋零。
三师兄、四师姐成为了天帝天后。
仙族开始鼎盛。
那是一个虚无的梦。
那时候好像是师徒似的,可明明没有那样得情分。
大约是凤鸣山上的凤凰花妖,娇俏清灵。
他们不小心被困在玲珑镇妖之塔里,狭小的隔间,她有点不确定,或许这个好看的少年郎是来救自己的说不定。
“我,我突然想亲你,但是我好像生病了。”她仰起头看着他,忽然说道。
一霎,他拉起她的胳膊,勾上自己的脖子,往前走了一步,她的背就靠到青白色的古墙。
他低着头沉浸在她颈间的女儿香里,哑声说着,“那就做点别的。”
花药尚未及反应,他已将手扒拉了一下她的袖子,然后手进了她宽大的衣袖,然后从背后探进去。
炙热的手抚摸着花药光滑的背脊,让她呼吸猛地一滞,她顿时觉得脚底发软,站不稳脚了。于是努力搂紧了他的脖子。
他的手指描绘她背脊的弧度,另一只手从他们身体间窜上来,直接就塞进了她的裹胸上。
宽大的广袖衣襟展开到露出了裹胸的旁边,他头埋得更深,舔着她颈下的锁骨,在锁骨上舔舐着,她几乎有点儿萌动,怎就亲上了呢?
花药心跳渐渐加快,但他立刻将手退走了。怎么才亲了两口。
花药实在是简单至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不过瘾。
没给她疑惑的机会,听到解裤的声音,脑子又烧起来了。
结果只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