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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郡尉病起为霸乎
    郭繇用手揉了揉脑旁的太阳穴,郭繇不知怎么了就继承了这具身体的大多数记忆,经过这两个月的休息脑子已经不是很疼了,刚开始这些记忆时不时的冒出来,让郭繇倒是吃了不少苦头。
    经常性的做噩梦,以至于郭繇一天的休息时间只能休息,三到四个时辰。
    两个人的记忆融在一起,郭繇有时抬头望天空都会冒出这具身体记忆,和战场上尸体与血肉横飞、血肉交裹的惨状。
    郭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到秦朝末年,刚好遇见这大泽乡起义。
    郭繇来到了这里两个月,唯一能确认的是自己身处南方,而且这具身体的身份很好。
    这具身体的身份是燕国人,还是燕国名臣“郭隗”之后,虽然只是庶子,但是耐不住这一脉的人较多。
    尽管郭繇爵已至“驷车庶长”,但由于是燕人被始皇帝所憎恶,贬扺至南越。
    让郭繇不解的是“南海郡”到底是哪里?都没有听说过那个地方是南字开头的,只知道是南方
    南海郡有五个县,南海郡治“番禺”、龙川、揭阳、博罗、四会。附近还有象、桂林两郡。
    南海郡尉“任嚣”兼任番禺令、龙川令“赵佗”、揭阳县长“郑柏”、四会县长“蒲乘”
    自己则是博罗令
    县令和县长是有区别的,万户县称之为令,万户以下称之为长,“户”则是户民,一户就是一家人。
    郭繇结合这具身体和自己前世的记忆,倒是好好的想了一番
    郭繇想起自己曾看过一个帖子,“赵佗”会成为南越王,关于怎么来的就不知道了,但郭繇真想不起来有那个地方叫作“南越”
    但郭繇不想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的手里,至少不能这么简单。
    郭繇脱下了身上的玄色长袍,穿了一件比较凉爽的衣服,将挂在一旁的黑色甲胄穿……………
    两日后
    番禺
    郭繇双手牵着马缰绳,抬头望向那城池,灰白色的墙上写着两个小篆“番禺”
    当初修建这座城池时郭繇也在,真是平地高楼拔地起,这番禺城墙高六丈三尺(大约就是二十多米),这些都是郭繇残留的一些记忆。
    郭繇带着自己的六百黑甲骑兵亲卫,进入了番禺城。
    “什么,郡尉病了。”郭繇不自主的就喊了出来。
    “是的,”男子回道
    郭繇眼前这个男子就是任嚣的大子“任丘”郭繇担心的问道:“那,那我能去见见任郡尉吗?”
    “那请郭将军稍等,那我去问问家父吧。”任丘说罢后往屋内走去。
    郭繇看着任丘进入面上露出一股担忧之色,但郭繇心里却显露出一股喜色,“没想到,任嚣竟然病了,看这情形,可能病的还不轻,难道这就是………”郭繇想着面上不禁有些发烫,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郭将军,家父有请。”任丘的话语叫醒了郭繇
    郭繇回过神来,道了一声“好”
    待郭繇说完,任丘就转身向屋内走去,郭繇深吸了一口气,“喝呼”
    就跟着任丘的背影向前走去,要到门口时,郭繇自己的手,不受控制的就将腰中的剑取下交给了门边的侍卫。
    郭繇有些恍然,感觉自己好像很奇怪的感觉,像是自己形成了一种记忆一般,自己就动手了。
    屋内点燃着十来个青铜灯盏,和几个冒着缕缕白烟的香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檀香的味道。
    郭繇隔着数丈看着那床头靠着一位不太精神的老者,和记忆中的任嚣有些相似却又不太像。
    郭繇有些不确定的叫道:“任将军?”
    “咳咳…咳…”那人望着郭繇咳嗽了几下,病殃殃的:“白翎过来坐吧。”
    郭繇近前才发现,在记忆中这任嚣原本是一个五官方正国字脸的魁梧大汉,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双眼深陷眼角有着一圈浓浓的黑眼圈,面颊变得十分消瘦,面颊下还凹下去了两个洞,显露出一股病态之色。
    任嚣见郭繇有些呆滞,轻声笑了一下,病恹恹的说道:“就别站着了,坐下说吧。”
    郭繇见任嚣如此,面上显露出担心之色,道:“数月不见,任公的气色怎会……”
    任嚣咳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道:“唉,人老了,这南海的气候又是如此的潮湿闷热,刚来时还与百越之人交战,还能日夜交战,三日不眠,没想到这刚休息起来,人到是病起来了,咳咳咳咳……”
    “任公,勿要气馁,以任公的身体,过些日子定会好起来的,我从博罗也带了不少上好的药物,藿香、首乌、蟹爪……这些药材定能治好,任公过些日子定又能生龙活虎起来,带领我等共击百越之人。”郭繇劝慰道
    “哈哈哈哈……。”任嚣闻言脸色变得有些红润起来,从嘴里传来一阵沙哑的笑声。
    过了一会任嚣又道:
    “也不知道白翎来郡中有何事,若是有公务,去交给连令吏处理吧,我这样子也处理不了了。”
    见任嚣再赶自己了,郭繇也就没在多话,行过礼后便告退了。
    …………
    “看来这任嚣已经病入膏肓了。”郭繇出任府后想道,郭繇不禁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想法。
    身旁的嵇岳看着郭繇,道“将军,那现在我等去看谁。”
    郭繇想了一下,抬头望着蔚蓝光滑的蓝天白云不禁心情舒畅,“我们去拜访一下,连令吏吧,拜访完我等就回去吧。”
    郡令吏“连植”是齐国人,是郭繇的一位好友。郭繇离开了任嚣府中,没有多远就到了,连值府邸,连值在郡中担任“令吏”管理文书和处理一些法事,尤其是郡中长吏死了之后,郡中的大小事务,除了任嚣偶尔会处理一下,基本就是连值在处理。
    “什么!连兄也病了。”郭繇皱着眉头道
    一个四五十岁发髻左侧的老潼仆,回道“是的,主人前些日子身体不适,县中医士看察,确为感染了疫病。”
    跟着这家仆走到了吊脚楼之上,家仆“嘭嘭”的敲门,道:“主,郭县令来了。”
    从屋内却传来一声不似病人的语声:“白翎兄既然来了就入屋瞧瞧我这病秧子吧!”
    郭繇推开门,见榻上有一个面貌俊朗,脸色红润手中拿着一枚竹简身体半躺在榻上的男子,嘴角带着笑意看着来客。
    郭繇皱起眉头带有疑惑,道:“连兄,你这幅样子可不像是感染疫病啊?”
    “不知白翎兄,此次来郡中,所为何事啊?”连值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郭繇道
    看来这人的病是装的啊,就是不知这连值到底是为了什么装病,郭繇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就告诉他自己的来意。
    而是十分不客气的坐到他的床榻上,带着笑容看着他,道:“没想到连兄的待客之道竟是如此,我可是为连兄带了不少,我们博罗当地所产的珍惜之物啊,连兄都不让我坐上休息片刻,这可是连兄你的不对啊。”
    连值闻言收起了笑意,原本半卧的身子,立起身子躺在床头打量这郭繇,仿佛郭繇的脸上有花一样。
    连值双眼细眯打看着郭繇,觉得郭繇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一脸正色道:不知这次白翎兄来郡中有何事。
    复又说道:可为成就霸业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