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竟是这副尸兵景象。沈流袖也被深深震撼了:只有远古蚩尤才会出现的异世凶兆,这是魔星魂典出现了作用吗。
不等他们疲于应付,沈流袖还要护住琴儿,幸亏功力强大,才能勉强支撑。然而随着兵士痛苦都嚎叫、扭曲面孔越来越多以后,兵士们发疯似的挖着自己的眼珠,抓着自己的面庞,他们的表皮不见,只剩塌陷的脸和骷髅一样的骨架,相反的是,肉球却在接受血液和表皮的浸渍,越来越大,散发的尸气也越来越强,谢灵询有伤在身没有完全痊愈,加上吴鼎孽需要她护着,五脏六腑钻心办的腾,他迅速醍醐灌顶,保持灵魂清明,力气却提不上来。沈流袖也是压力剧增,加上对谢灵询都关心,连连遇险。
云奇大吼道:沈姑娘,谢公子,你们不能一直呆在那,必须和我一起摧毁这四个人。
听见云奇都声音,沈流袖大喜:谢郎,你把吴县令扛起,我带着琴儿去找哪几人的法门。
夏刚和汪曾的周遭围绕着黑色气体,他们的脸庞涨的通红,虽然看见来两人也很难说话。云奇迅速化作罡气来到他们身边,将肉球劈碎,拉着两人瞬移到四人旁边,瞬间四个肉球除了唯一的再侵袭士兵,其它三个折返奖他们困于中间。
吴鼎孽看着自己倒下的兵士心痛不已,但是他自己没有武功,也是无能为力。此刻眼巴巴都瞧着云奇:小哥你快想点办法。
云奇冷然到:我方才试探了,他们的命脉就在额头,每当我要打他们额头事,就会变换方向。额头就是操纵阵法的途径,我们现在有五个人,喔,谢公子,沈姑娘,汪曾和夏刚,吴县令,你就跟着谢公子去对付身后那些丢了魂魄都士兵,他们慢慢会和着四人一样形成尸兵,也是摧毁他们的额头就行,我们其它四人就要分散一部分精力对付肉球,另外一部分打中他们额头,所以要有默契程度,不能让他们变换方向加深功力。
沈流袖点点头,艰难得奖一只手撤出,四人也是跟着段清四人都方位站立,云奇指挥,每当段清想逃离,沈流袖迅速逼近,导致他停滞不前,儿其他人同样如此。
谢灵询带着吴鼎孽对付其它士兵,果然,不到片刻,这些浑身溃烂的兵士发出奇异红光,额头半开,散发出黑色尸气,由于这次带的士兵有4,50人,他们竟然自觉的分成10列,都是四个人组成一个阵法,操控起巨大的肉球,可能是时间不长,他们体内的尸气很少,肉球就像石子一般大,但是由于数量多而且恐怖,谢灵询也是打法散乱,失了方寸。
本来沈流袖这边很快就能破解段清的阵法,没想到他们明明戳中了段清几人的额头,那头顶飞过的肉球瞬间不见,段清几人也是由发黑变得煞白,可是不到一会儿,他们再次额头大开,散发尸气。
这是怎么回事?夏刚大吼:云奇小子,不是你说的吗,毁灭了额头,就可以打败他们。
忽然,沈流袖发现谢灵询那边有些得心应手了,那士兵发出的肉球越来越少,有几个士兵蔫倒,化作一滩脓水和粉末,她急忙道,这几个人是靠那群士兵汲取养料,他们是相辅相成的,只要我们消灭一伙,就能不攻自破,眼下就是去干掉那些士兵。
果然,沈流袖和汪曾两个人前去支援谢灵询,云奇两人继续对付段清几人,由于段清几人都尸气是士兵那边攫取过来的,本来数量不多,被分配均匀,更是威势大减,琴儿胆大了些,也投入大战。
而这边有了沈流袖的加入,也是事半功倍。不消片刻,随着一声声惨叫,终于,段清在内的所有人都是倒下,化作腐臭的尸斑和血液,整个山林褪去浓雾和黑云,焕发出往日的光彩,只是弥漫着一股强烈的刺鼻味道。
云奇掏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清水,那清水散发着芳香,很快,地面上的腐臭就消失不见,长出了绿色的杂草。
吴鼎孽算是惊魂未定,心疼道:没想到我的士兵就这么没了。
谢灵询安慰道:吴县令,你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但是眼下最重要的便是打开尸棺墓,还死者一个公道,不然的话,这群士兵也只能是冤死鬼。
沈流袖也帮腔道:是啊,现在就进去,看看这该死的牌楼是什么劳什子东西。
就在他们进去的时候,屈罗傲风这边是志得意满,他洋溢着得意的笑容:怎么样,大哥,三弟,可有搜出什么东西?
屈罗傲寒听着押司小声的奏报,皱皱眉,这一切都被屈罗傲风瞧在眼里,不由更加得瑟。
屈罗傲星道:二哥,看起来你很开心嘛,不过不用着急,有一些事咱们得说说。
就在不久之前,厉天行已经飞鸽传书来一张纸条给他,他此刻乐开了花,只等着好戏开场。
屈罗傲风气道:还要说什么,你们再这里什么都没搜到,怎么还胡搅蛮缠,信不信我去父王那里告你们。
屈罗傲寒哈哈一笑,也不说话。就在这时,忽然聚集起一伙难民,他们拿着碗,不时敲打着,嘴里振振有词:城南荒郊野岭又尸棺墓啊,听说是屈罗二公子的宅子。
是吗?不时就有一大群看热闹的老百姓跑来,他们个个好奇不已,就连童稚的孩子也在内,他们摇头晃脑,煞有其事。
屈罗傲寒吩咐士兵抓来一个人询问:何事喧哗。
该人一说以后,屈罗傲寒眯着眼:二弟,看来你的宅子不少嘛,有没有在官府备案准备文书啊?
屈罗傲风焦急不已,他没想到是这种结果,不由怒道:自然有,吴鼎孽可以作证,那都是我花真金白银购置的。
哦?屈罗傲星笑道:二哥,可是弟弟怎么问过吴县令,他从不知道你还有其它房产呢,二哥啊,男儿可以风流,你想金屋藏娇可以,但是可别搞出人命啊。
屈罗傲风怒斥:你胡说什么。
屈罗傲寒笑道:是不是胡说待会自见分晓,刘押司,咱们摆驾。
随即,他转头对着百姓道:早前听说大家对我们陇西王府很不满,孔子曾说仁治天下,孟子也有:社稷为主,民次之,君轻。我们是很相信儒学的,所以父王派我们前来彻查二弟的案子,这次我们一定秉公执法,还大家一个公道。
好,好,好。一时间群情激愤。
屈罗傲寒继续道:因此你们可以随大军一起前去,见证这一切。
屈罗傲风被绑上马,同样带去尸棺墓,他不甘的怒吼:屈罗傲寒,屈罗傲星,你们两个贱种。
屈罗傲寒两人直接无视,大军浩浩荡荡的出发。
尸棺墓,果然是真的。
里面很黑,云奇劈开一根树木,钻木取火,顺着火光才能看清暗道,再次从出口出来时,他们已经走过了十几个甬道,里面潮湿阴森,有各种乱飞的臭虫。
等到来到院子内时,赫然摆放的是一座大墓,上面没有任何文字,只有黑漆,让人更加想迫不及待的打开。
谢灵询一道剑光横劈,竟然发现大墓只是微微颤抖一下,就没有动静。
可是眼下也没有铲子等物件,也不可能白天黑日的挖,众人不禁犯了难。
就在这时,沈流袖眼尖,发现就在最上头有个花锁,这花锁紧紧拧在墓碑上,它不可能是凭空出现,肯定有它存在的意义,莫非是?
沈流袖灵光一闪:也许这锁芯就如同之前那几人的额头,控制着里头死人的尸气,正是我们体内的阳气不够强大,还有无法震开它的反噬,所以才打不开,只有毁掉了这把锁才行。
云奇点点头:很有可能,那我们就试试。
就在这时,声响惊动了正躲在一处柴房的陆虎,他静静凝神,不禁惊惧万分,料想他们能够摆脱段清的尸气简直是法力通天,眼下自己一人如何对抗,于是躲着不出来。
没想到水柔也看见了,她只是被点了哑穴,没有失去意识,看到外面的谢灵询,她惊喜不已,用脚踢倒了瓦片,正好磕碰了柴房的门,发出吱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