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我们比试一下吧!”薛澄雅将柳一拦在雨里,说:“让你见识一下水魔法的滋味。”
柳一侧开一步,站稳脚跟,问:“想怎么比试?谁先拿到谁的脑袋?”
“哼!那就来试试!”薛澄雅站在雨里,没有被一滴雨淋到。
随着她的咒语,柳一周围落下的雨滴变成无数细小的利刃,在她身上划出细小的伤口。
“就这样?”柳一凝神,魔力暴涨,直接把天空中的乌云划开,她站立的地方没雨了。
薛澄雅双手打开,地上的水凝成无数拳头大小的水球,不断向柳一飞去。
柳一瞬闪躲闪,这些水球像是长了眼睛一般追着她。
“哈哈哈!你有什么能耐尽管拿出来啊!”看柳一狼狈逃跑的模样,薛澄雅得意笑了起来。
柳一魔力凝到掌心,瞬闪到了薛澄雅身后,拳头击碎她的保护层,抱着她,挡住迎面而来的水球。
“哈哈哈!我还真以为你是雨女,水淋不到你呢!”柳一大笑着,身子后翻出去。
“柳一,你已经彻底激怒我了,等着受死吧!”薛澄雅双手曲成鹰爪状,手背青筋暴起。
地上的雨水全部向柳一汇集,形成个水漩涡,把柳一卷进去,高速旋转的水流锋利无比。
“玩真的了。”柳一手上腿上被割出深深的伤口,魔力全开,犹如一颗威力强大的炸弹,把薛澄雅的水漩涡炸开,在地上炸出一个深坑。
薛澄雅被炸飞,还没爬起,柳一已经骑到她身上,对她一顿暴揍。
圣十字军团的人赶到,制止了这两个人,薛澄雅被送去医院,柳一则进了校长室。
校长负手立在窗边,听见柳一进来,说:“大王子的要求,无论你在这里闯了什么祸,都不准处罚你,你让我省省心吧!”
“是她先招惹我的!”校长看上去是个慈祥的老头,柳一却放不下心里的戒备。
“王子妃殿下,委屈您了。”校长转过脸来,苦笑着摇摇头,说:“相隔那么远,大王子很思念您吧?”
“老东西说什么胡话呢!”柳一看到玻璃柜里有急救箱,取出来,把手臂上的伤口包扎好。
校长从抽屉里取出一个信封,说:“跟随着大王子的密件而来的,就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王子,也不能光明正大和心爱的女人联系,真是悲哀呀!”
柳一接过信封,小心翼翼打开,是闫舟潇洒的字迹,告诉她保重身体,他很快就会来找她。
“谢谢!”柳一拿着信件就准备走。
校长叫住她,说:“薛澄雅当初为了周扬,背叛薛家,你是否想过为了和闫舟在一起,而抛开一切,包括周扬,周一然,盛冰等等?”
柳一站在门口,冷冷说道:“抱歉,我没有薛澄雅那么痴情,我现在只想要我的儿子好好的。”
蓝耳朵和君轻听闻柳一和薛澄雅打架的消息,冒雨赶来帮忙,她们已经停了,又找来校长室,闯进来二话不说先把校长打了一顿。
“你们俩干嘛呢?”柳一过去把它俩拽过来。
校长被打的鼻青脸肿,说:“柳老师,管好你的使魔。”
“你居然不会魔法?”柳一不可思议看着这个管理整个澄蓝魔法学园的人,他竟然被两只小小的使魔给揍了。
“管理好魔法学校,不一定得靠最强的魔法,你觉得呢?”校长擦着脸上的伤,说:“回去吧!”
柳一抱着蓝耳朵和君轻离开校长室,看到它俩傻萌傻萌的脸蛋,没忍住先笑了,说:“你们俩棒槌干什么呢?”
“我们以为你被欺负,来给你出气呀!不然作为使魔,连自己的主人都保护不了,多丢人呀!”君轻晃晃爪子,抱着她,说:“小一一,就算小舟舟不在,我们也会保护你的!”
蓝耳朵趴在她肩上,大耳朵弯下来,合成帽子的形状,扑在她脑袋上给她挡雨。
“谢谢你们!”柳一欣慰笑起来,抱着这两只毛茸茸的小东西,向宿舍去的脚步不禁加快。
盛冰站在走廊前,望着她,说:“我只不过先回来,你在后面怎么又和人打架了?”
“薛澄雅自己来找死的。”柳一冷冷回了一句。
周一然从盛冰的房间跑出来,大喊:“妈妈你快过来!”
“干嘛?”柳一走过去,见到房间里搭着帐篷,问:“怎么?你要去野营?你这么一点,别去啦!还不够野兽塞牙缝呢!”
盛冰靠在门口,说:“等天晴了,我要带学生去山里写生,带他去玩玩也没什么吧?”
柳一把他从帐篷里掏出来,说:“一天到晚就知道玩,有没有好好识字?”
“妈妈,人家有好好学习,你也让小宝宝放松一下,好不好?”周一然嘟起嘴去亲母亲,说:“爸爸都同意了。”
柳一见他坚持,没再反对,说:“那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好,不许给冰叔叔添麻烦,知不知道?”
“妈妈也一起去嘛!”周一然忽然着天真的大眼睛,说:“在山里,万一有恶魔来骚扰我们怎么办?”
盛冰也懒懒说:“学园已经安排了,随行的辅导老师是你。”
“哦!”柳一抬起头,想起薛澄雅的事,问:“薛家你是不是了解过?”
盛冰看见她兜里露出了信封的一个角,说:“你把你兜里的信封给我看一眼,我就告诉你。”
柳一看着信封,心想这样或许能断了他的念想,递过去,说:“闫舟给我的信。”
盛冰看了一眼,转身站到走廊边,说:“等我心情好了再告诉你。”
柳一起身,回了自己宿舍,乏力感涌来,躺到床上,昏昏沉沉就睡了过去。
睡梦里,感觉到身边有人走动,想要睁开眼,眼皮太沉,睁不开。
“妈妈!”是儿子嫩嫩的嗓音。
想要回答,没有力气张开嘴巴,只觉有人扳开了自己嘴巴,有温热的东西流进口中,是药,味道有些苦涩,随着药汁缓缓流入身体里,压在身上的那沉重感散去,又沉沉睡去。
盛冰坐在床边,很想握住她的手,他憎恨自己的理智,每一次有想要和柳一亲近的冲动,它都会告诉自己,她对他没有男女之情,他过分的举动只会徒添她的困扰。
“叔叔,你喜欢我妈妈吗?”周一然天真望着盛冰。
盛冰点点头,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