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成对应着中期准圣的境界。看似一层之差,却有天壤之别。当年的巫族十二祖巫,凭借自身底蕴,成圣之后数百亿年,很多人还处在大道初成境界,只有少数几位大道小成,但却无一人能够大道大成、
由此可见大道之力的参悟和精进何等的恐怖,可眼前的杨戬似乎打破了常理,瞬间初成大道飙升到了小成。
孔宣也一副见了鬼的模样,他道:“天生合道的种子,我见过几位。可他们天生掌握的大道都是初成,而且因为天生合道,自身悟性参悟不假,束缚了日后的大道的精进。可天生便掌握小成大道的种子,你还是第一个。”
杨戬也是一脸的骄傲,他再次举起手里的三尖两刃刀,施展一门战法,虎虎生风,开始不停的攻击孔宣。
他知道最好的防御就是攻击,他本身底蕴就不如孔宣,如果一味防守,只会败的更快。于是杨戬选择一开始就疯狂的攻击,根本不给孔宣反击的机会。
孔宣一手五色神玄妙异常,五行大道本来就是顶级大道,面对毁灭大道,仍旧是游刃有余,轻松自如的模样。
杨戬强攻了三十六招,招招犀利,都是杀招,而且一招强过一招。全程犀利霸道的攻势,可却没有伤到孔宣一角衣袖。
孔宣玩味的一笑,他道:“打够了吗?如果你只有这种程度的话。这场战斗要结束了。”
“神光变!”
他低呼一声,御使的五色神光突然变小了许多,但神光更加的凝实,神光的杀伤力不减反增。
这如同物质的密度是一样的,物质密度越大,他的体积会越小,但他的杀伤力反而是更加强大的。
神光变下,五色神光体积变小,密度变大,更加的凝实,杀伤力陡增许多。神光一闪又一卷,最后携带神威迎头砍来。
杨戬鼓足全身气力,毁灭大道全部灌输其中三尖两刃刀中,把武器横摆,是一个防御的姿态。咻的一声,神光直接把三尖两刃刀斩成两半,余威斩击在杨戬的臂膀上。
瞬间飙血数尺,杨戬的整个右臂,差点被砍下去。孔宣得意的大笑,同时继续催动神光变来杀杨戬。此刻,他再无半点保留,只想最快的击杀。
杨戬并不是第一次使用大道之力,它的大道虽是毁灭大道,却可以修复自身伤势。他一边催动大道之力闪避,一边开始修复几近断裂下来的右臂。
他的身法玄妙异常,乃是传承自玉鼎真人的天罡地煞身法。此身法是把天罡地煞两门顶级身法融合为一体的全新身法,这身法堪称惊艳,寻常准圣的身法也没有这么玄妙。
“这是什么步法,居然可以把天罡地煞奥妙完全融为一体,隐隐还推陈出新,别有一番韵味。我的大天阙身法都不及它。”孔宣这般赞叹道。
他的大天阙身法乃是准圣层次的绝学,是一门蕴含道韵的身法,在洪荒三界里都有鼎鼎大名,但创造的他的孔宣都直言不如天罡地煞身法,可见天罡地煞何等奥妙。
一旁的玉鼎真人小声嘀咕道:“我按照理论创造的身法,我都没有练成,杨戬这小子,居然偷摸的练成了。没天理了。”
“什么!玉鼎师弟,这惊才绝艳的身法是你创造的。这才没天理啊。”赤精子在一旁惊呼道。
玉鼎真人撇撇嘴,有些不悦的说:“师兄。你这说的什么话?难道师弟就不能自创一门,还算将将就的身法吗?”
将将就?!
赤精子闻言,愕然无语,他知道这是用谦虚的口吻自夸。普贤真人赞叹道:“玉鼎师弟的实力虽然一般般的,但他有一个好脑子。单论理论知识,他在我们十二金仙中排第一。当然论施展能力,他应该排在末尾吧。”
玉鼎真人嘴角微微抽搐,他暗叹自己这俩师兄是骂自己呢,还是夸自己呢。
很快孔宣的神光变连续攻击上百次,可一次都没有击中杨戬。杨戬受伤的右臂,在这短短的功夫里,已经痊愈,连半点疤痕都不见。
孔宣大圣冷笑道:“你虽然是天生合道的种子,但毕竟不是真正的天地境,你的战力还能维持多久呢?你再这样闪避下去,必输无疑。”
“谢谢你的提醒啊。不再认真一点,真的要输了。”杨戬灿然一笑。
这灿烂笑容落入孔宣的眼神,却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杨戬好像又要开启些什么。孔宣见状,瞳孔骤然方法,大呼不妙。
可就在短短时间,杨戬的第三只眼变得血红色,其中蕴藏的毁灭气息大盛。杨戬朗声道:“欢迎品尝。天眼血眸状态。我之前开启的只是普通天眼模式,根本压不住你。”
此刻他散发的毁灭大道已然大成,而且毁灭大道和五行大道一样是顶级大道之力,论威能本来就比寻常大道恐怖三分。
此刻单论大道之力,孔宣已经不占据半点优势。而且毁灭大道天生为毁灭而生,单论破坏力和攻击力,毁灭大道隐隐还高出他的五行大道半筹。当然五行大道也是顶级大道,在其他方面上,又比毁灭大道高出半筹。两种顶级大道,可谓是各有优劣。
“你到底是什么怪胎?”孔宣大圣质问道。
饶是他是活了数百亿年的老牌准圣涵养惊人,也不免想要破口大骂。孔宣从洪荒诞生的太初时代,便开始修行,修行了数百亿年,才堪堪把五行大道参悟到大成,自创出五色神光,成为洪荒的最强的几位后期准圣。
可杨戬天生合道,便和他一样掌握了大成的顶级大道,一时间使得孔宣心神冲击,而且内心极端的不平衡。
杨戬大手一招,被砍成两半的三尖两刃刀再次飞入他的手中。这长刀也是一件法则神器,有一个特殊功能,便是记忆自愈。
本来两截的三尖两刃刀,宛如血肉般不停的蠕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自我修复。杨戬露出了一丝自信的微笑,他举起长刀,再次劈成了一记刀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