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八代剑王,就鼓足了法力在地心区域里不停的穿梭着。洪荒世界浩瀚无边,它的地下面积也几乎无穷无尽,而且地底都是土石和特殊金属,想要在这里穿梭必须以莫大的法力,自己开辟出一条条路来。如果不是八代剑王是媲美大罗金仙,也无法在地心里穿梭太久。
击败了黑霸然之后,林玄之名再次名震大秦。只是林玄自身还是不满足,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大秦顶级强者有四大阶梯之划分,而四大阶梯之上,便是无敌剑王层次。
如今的林玄的实力在第三阶梯里属于顶尖,但尚且不及第二阶梯。若是其他天骄有如此实力,恐怕沾沾自喜,小觑天下英豪,毕竟历代剑王年轻的时候,也不过如此。只是林玄却丝毫不满足,他早就把九代剑王当做自己的囊中之物,他年他必定君临大秦疆域,镇压一个时代。
只是他明白在大秦疆域外,人族有许多这样的疆域,而在人族之外,还有洪荒万族。人族所处的人间界,对于整个洪荒三界来说,只是一个犄角旮旯,属于贫瘠之地。在洪荒里,有太多强横的生灵,也有太多惊才绝艳之辈,他内心已经拿自己那万族里顶级天骄比较,所以他一直督促自己,戒骄戒躁,未来的路,还远的很。
这一日,林玄走了。
他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天池山门,何雅儿则是留在了剑门里。这是他们结婚之后,为数不多的夫妻分离。
大秦剑道出天池,这是大秦公认的,在大秦有一半的剑道圣地存在于剑门之中,但仍旧有许多的剑道圣地,在剑门之外。
林玄的目的很明确,行亿万里而悟剑道。
只是任何的旅行都不能盲目,他很清楚,只有去见识那些剑道圣地,才是他提升剑道的捷径。至于雷法,他一直很困惑,这些人他很少修炼使用雷法,但他自身的雷法境界,在不停的自我提升,似乎他天生就懂得雷法,那些雷法感悟自动涌上心头。
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他的雷法境界不仅不比剑道差,甚至还更强,他有的时候都觉得自己上辈子是不是一道神雷转世。他对自己的身世也很好奇,当年他的母亲,本来没有怀孩子,只是天空有异象,他就凭空出现在母亲肚子里,不久就生下了他。
在弱小的时候,他没有去思考这些身世和隐秘,但现在的他,见识提高,内心对自己的出身有了不少的猜测,也更加的困惑。
辗转大半月后,林玄终于来到了百万里之外的第一站。
“就是这里。当年初代祖师,在这里与魔尊决战,击杀了大罗金仙境界的魔尊,才正式成为大秦疆域第一人,剑门剑王八代无敌就是由这位初代祖师开启的。”林玄看着眼前的奇景,感慨了一句。
林玄极目远眺,循着他的目光看去,此地辽阔是一座奇形怪状的峡谷,仔细一端详这峡谷是一座高十万丈有余的神岳,只是被某位盖世剑仙一剑劈开,从此成为一座峡谷。而峡谷之下,是两条奔流不息的河流,之间的间距并不大,约莫数里地的距离。
“看样子,两条河流本来是一条江河,当年被初代剑王一剑劈开,劈成了两道。只是数百万年过来了,两道河流里的水,仍旧没有汇合,被一种神秘的力量隔开。数百万年了,初代祖师的他留下的剑道力量,还未曾消散,这等实力,不愧是能够斩杀魔道大罗的剑仙。”林玄一边观察周围山川河流,一边咂舌道。
“除却剑道力量,还有一种黑暗侵蚀力极强的力量。”林玄自语了一句,当即周身法力鼓动,整个人从十几里的高空,俯冲而下朝着地面峡谷激射而去。
不多时,他缓缓的降落在地面上。他当即把黑袍后面的帽子戴上,让人无法看清他的面容。如今他的画像,传遍了整个大秦疆域,在仙人里,十人有五六人见过林玄的画像。
林玄走进了峡谷范围内,他清晰的感受那两种力量,剑道力量死死的压制着魔道力量,但魔道力量顽强,一直被压制,但一直没有消散。
这两股力量赫然都是大罗层次力量。
游走在两种力量之间,林玄走走停停,时而眉头紧皱,时而深深思索,时而恍然大悟,使得若有所得。他在用心在参悟残留的力量。
当年魔尊可以是一位魔道大罗,而大罗是仙人最高境界,再之上便是准圣境界。准圣虽然带个准字,但也是圣级的生命体,早非仙人能比。
走走停停之后,他露出受益匪浅的模样,从参悟中醒来。他发现自己脚底下,有一根草和特别。这颗草的形状特殊,长的酷似一柄小剑的形状。林玄活了数百年之久,从大夏疆域到大秦疆域,还是第一次这样形状的草,他当伸出手,一股法力把那根剑形草摄入手中。
他开始仔细观摩这根剑形草,他轻声咦了一句,内心在思考些什么。就在此时,飘来了一道阴测测的声音:“小子,放下这根剑心草,你可以滚了。”
听了此言,他缓缓抬起头,满是冷峻的看向前面,入目的是一位粗犷大汉模样的仙人。这仙人具备彪悍气质,修为却被林玄一眼看透,是一位金仙后期的高阶仙人。
金仙后期,在大秦虽然不入顶级仙人行列,却也是不俗的修为。林玄微微皱眉道:“现在跪下叩首三下给我道歉,我可以饶你一条狗命。”
对面的粗犷大汉,微微感到意外道:“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你是太乙境存在不成?我精通观气之术,看你身上岁月之气淡薄的很,不足千年,恐怕还只是天仙玄仙一流的小仙人吧。”
懒得跟这种欺软怕硬之人解释,林玄缓缓的举起了右手,一股澎湃无边的法力爆发,化作一道巨手形状,瞬息把粗犷大汉仙人死死的抓住。
粗犷大汉仙人鼓足了全身法力抵抗,但发现是徒劳的,他仿佛是一位被巨象抓在手里的孩童,根本没有资格反抗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