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林玄当即拿下自己的龙面具,露出真容,鹿面具和狐狸面具也是见多识广的高阶仙人,见的俊美男人极多,但如林玄这般初见让她们震撼无匹的还是第一个。
看她们两个震惊的表情,林玄却是一脸的淡然,他从小就是部落第一美男子,此后走到哪里,就是哪里的第一俊男,任何帅哥俊男跟他在一起,都黯然几分,彻底沦为陪衬。
鹿面具拍卖师,心中只觉得小鹿乱撞,扑通扑通跳了不停,她不禁喃喃低语道:“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狐狸面具心中暗语道:“遭了。遭了。是心动的感觉。老娘作为金仙境高阶仙人,已经数千年没有这么对一个男人动心了。有一种他不是剑门紫袍,老娘也愿意以身相许的感觉。”
看着花痴状的两位女金仙,何雅儿很是不悦的模样,眉头微皱。林玄似乎看出了自己夫人的不开心,当即又带上隔绝神识探测的龙面具。
这个时候,鹿面具和狐狸面具,两女同时感到意外。鹿面具率先恢复了平静,她道:“林公子,您的几件拍品,就在后台,随我取一下吧。”
林玄闻言,没有出言,只是高冷的微微点头。而鹿面具心中则是犯花痴的感叹林玄好苦。事实证明,女人都是外貌协会的花痴,连高阶女仙人都不例外。
很快在她们两个带领下,林玄和何雅儿来到了后台储藏宝物的地方。这储藏室外,有两位金仙驻守,其中蕴含可灭杀巅峰金仙的恐怖仙阵。
一走进储藏室里,林玄自顾自的拿起了那瓶紫金丹,打开瓶塞,倒出一颗紫金丹,验了验货。确认是紫金丹后,他献宝一样的,拉过何雅儿的手,把这瓶紫金丹倒入她的手心,慢慢的把她的手指合上。
林玄淡淡道:“夫人,这是我送你的第一件礼物,以后长生岁月,我会一直送你礼物的。”
不知为何,鹿面具和狐狸面具两位心中羡慕之外,还有大大的醋意。即使她们明白,她们和林玄没有任何关系。
但林玄这等绝世美男子,加上金仙修为,剑门紫袍弟子的身份和剑王这座大靠山,使得他整个人光芒万丈,无比耀眼,即便是金仙境的女子,也不由得犯花痴,感到自惭形秽。
之后林玄和何雅儿把拍下的宝物都尽数收起来,在狐狸面具和鹿面具的带领下,走出这座殿宇群。走出地下拍卖会后,清晨的阳光照射在何雅儿脸上暖洋洋的,同时心里也满是暖洋洋的。
他们两个手牵着手,漫步回到了包下的豪华酒店,之后当那些地级大厅的宾客走出拍卖会后,一场无形的大风波,瞬间席卷了整座咸丰城。
剑门紫袍弟子,一直是大秦年轻一辈最耀眼的存在,他们的地位甚至比每一代的秦皇都高贵。毕竟皇室嬴家积弱许久,名存实亡,势力范围也龟缩在咸丰城里,一些太乙境甚至半步太乙境,都没有把所谓的秦皇放在眼里。而剑门紫袍,意味着大潜力和大天赋,日后有可能成为一代剑王,人人都敬畏三分。
剑门第九紫袍林玄,降临咸丰城,参加地下拍卖会,拍下紫金丹的消息,宛如瘟疫一般,快速的在咸丰城里传播泛滥,短短一日间,这件事尽人皆知。
那些参加拍卖会的宾客们,也发动各自的情报势力,开始查探剑门紫袍弟子的消息。
这些大势力的信息卷宗包含极多,林玄加入剑门,成为剑王弟子,发生两百年前,又有拜师大典,很多人都知道林玄的存在,也知道他的面容身材。
在很多大势力的卷宗里,都有一幅关于林玄的画像。在拍卖会拍卖师嫣然和总管的确认下,参加拍卖会的林玄的确和剑门第九紫袍林玄长的一模一样,连气质修为都一样。
无缺客栈!
这无缺客栈是无缺宫的外围势力之一,平素除了接待往来的仙人之外,还属于无缺宫在咸丰城的聚点,一些无缺宫的弟子,在咸丰城都选择居住在这里。
无缺客栈的天字号房间里,赵真端坐在床榻上,整个人颤颤巍巍,不停的微微发抖,他作为玄仙,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颤抖过,漫长岁月一来,第一次这么害怕。
这个时候,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推门走进赵真的房间。赵真看清这女子的面容,讶然道:“师姐。是你啊。师姐。太好了。师弟又见到你了。”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无缺宫副宫主邢不韪的女儿,邢婉儿。
邢婉儿是一位金仙前期的仙人,容貌艳丽,有着一个副宫主老爹,在无缺宫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人,在门中倾慕者无数,而赵真就是其中之一。
邢婉儿语气冰寒的说:“赵真啊。你干嘛打着我父亲的名气去招惹别人?你招惹别人也就罢了。还招惹到剑门林玄头上。”
“师姐,那人真的是剑门紫袍弟子之一的林玄?”赵真不死心的问道。
“你这个智商没救了。”邢婉儿露出了关怀智障一般的眼神。她继续道:“我如果没有确认他的真实身份,怎么会找你兴师问罪?”
此时赵真内心咯噔一声,整个人剧烈颤抖个不停。他失声道:“师姐。婉儿师姐,你可要保住师弟啊。师弟,是好心,想用自己的积蓄,为师姐买一瓶紫金丹。我看紫金丹品相极好的,师姐一定喜欢。”
“够了!你再说是因为我,才招惹林玄竞拍的,我就拔了你的舌头。”邢婉儿怒斥道。
“我错了。师姐。”赵真怂包一样的立即道歉道。他也很恐惧一位剑门紫袍弟子,毕竟他的地位和对方有天差地别,根本不是他能够招惹的。
赵真当即央求道:“师姐救我啊。师弟,这也是好心办了坏事啊。谁能想到,随便一场普通的拍卖会,会有怎么一尊大佛来了。大佛来了也罢,还那么低调,谁都不知道他来了。”
此时赵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叫嚷着,而邢婉儿内心越发对他失望,越发瞧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