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一成,大夏疆域里,成为最强的几位之一。我一人杀上了冯家,灭了冯家家主,为娇娇报了仇。只是从此,我的内心再也无法容纳其他女子。我此生此世,心中唯有娇娇,唯有大道。”林勉他这般说道。
林玄缄默了,师父的前半生太惨了,母亲被侵犯为了贞洁自杀,父亲为了报仇,装作疯癫暗中谋划计划,找准时机复仇,成功后自知逃脱无望也自杀。林勉年少遇到心爱之人,可心爱之人却为了坚持他们的爱情,刚烈到自杀也不改嫁。随后万年的经历,林勉虽然没有仔细说,但也是一段漫长的复仇之旅。
林勉这时,摆脱了悲伤,目光如炬的看着他问道:“林玄,你知道师父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过往吗?只是想告诉你一个道理,轻生易,勇往难。很多时候,我们人会觉得以死明志是壮烈的勇敢。但我告诉你,所有的轻生都是怯懦。只有勇往直前面对一切困难,才是真正的勇敢。”
“如果当年,我母亲勇敢一点不自杀,其实我和爸爸都不会介意,毕竟她也是受害者。可是母亲自杀了,父亲为了报仇,也赌上了性命。还有娇娇,我知道她是爱我,才不肯屈服冯家家主。可是她如果不自杀,万年之后,我成就太乙那一天,就可以击败整个冯家,永远的在一起了。只是这个世界上,即便是我等仙人也不可能一切都遂愿啊。”林勉说道最后,神情黯然到了极点。
林玄这般喊道:“师父,我知道你劝我不要自杀抗拒夏皇的赐婚。可是你是太乙都妥协了,以我的实力,怎么去反抗这些。今生我就非雅儿世界不娶,让我娶九公主,比杀了我还痛苦啊。”
“愚蠢。你还听不出为师的意思吗?”林勉怒斥道。他平复了心情道:“我因为当年欠水火真君太多,也因为他如今已经是大罗金仙,我也无力反抗,才答应你和九公主的婚事。只是我以你太小,修为浅薄,需要保持纯阳之体为借口,给你争取了百年时间。”
听了他的话,林玄当即惊呼道:“老师的意思是,我们的婚约要在百年之后才履行。”
林勉重重的点头,露出一丝微笑道:“对。百年之内,你按照为师的计划行事,一定可以摆脱这个婚约。”
“老师的计划是?”林玄当即反问道。
“你附耳过来!”林勉神秘的说。随后林勉压低了声音和林玄讲起了他的计划。
良久之后,两人交流完毕。林勉从蒲团上弹跳而起,看了林玄一眼道:“起来吧!按照计划行事,不要有任何的纰漏。记住走出这个屋子后,皇室太多的耳目,所以今日的一切,你都要藏在心里,半点不要对外人提起,就是你师姐雅儿也不要说。今日的蛰伏,都是为了他日你和雅儿在一起。”
林玄神情满是坚定的点点头,他也纵身弹跳而起,握紧了拳头,看了一眼林勉。随后林勉和林玄并肩,走出这件静室,同时林勉也撤掉了封禁之术。
当他们二人走出,那几名皇室玄仙,带着深意的看了他们一眼。林勉沉声道:“告诉你们两位老祖,我的弟子已经相通了,答应了和九公主的婚事,不过按照约定要一百年之后再成婚。”
“是!雷神大人,小人这就把您的话转达给两位老祖。”那名皇室玄仙连忙应道。
这两位玄仙,在皇室里也属于中层人物,但面对雷神林勉,还是内心忐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毕竟林勉是高高在上和皇室两位老祖平等并立的太乙境仙人。
两位老祖听到了消息之后,也心中暗喜,他们皇室需要投资林玄这样的潜力无限的人。林玄的天赋,在如今的大夏是超一流,几乎无人能比肩。而且林玄有雷神这样一个强大的师父指点,再加上他们皇室庞大的资源供给,成就太乙金仙的可能要过半。
一旦他年林玄成为太乙金仙,又是皇室的驸马,即使不出手,也可以帮助皇室震慑大夏疆域的诸多仙人。如今大夏疆域的夏家成为皇室已经几十万年之久,这期间大夏疆域也诞生一些太乙,出现很多强横的势力。这些势力和背后的太乙一直想颠覆皇室。毕竟在大夏最有权柄的仍旧是夏皇和他背后的皇室夏家,其他势力想要崛起,必须先颠覆皇室。
几十万年来,若不是大夏神殿的三位太乙帮助,恐怕夏家早就失去了皇室的地位。只是时间的流逝下,大夏神殿的太乙有的死在天人五衰之下,有的离开了大夏疆域。现在大夏神殿的三位太乙,只有雷神林勉和皇室有些渊源。其他两位太乙早就不和皇室一条心,若一日皇室有倾覆的危险,那两位太乙别说帮助,就是不落井下石都是好事。
于是在这内忧外患的时代,皇室夏家不停的拉拢投资顶级天才,想要制造出几位新的和他们一个阵营的太乙存在。其实所谓百年一次的天骄会,也是皇室为了发现甄选天才,才创办的。一旦天骄会上出现了顶级天才,他们都会拉拢投资。
而近几千年来,大夏疆域最出色的天才就是林玄,至于姬无双也是天赋绝佳之辈,但他是轩辕丘姬家的人,夏家这样二流的世家,根本不敢拉拢,也没有资本拉拢。于是夏家把投资都投在林玄身上,毕竟林玄出自小部落,没有背景的天才最好掌握。
很快林玄和九公主的订婚的事,从夏夜城为中心,向整个大夏疆域扩散。不过几年时间,辽阔无边的大夏,都把林玄当做皇室的驸马,九公主的良配。
这时何雅儿也从软禁中被放出来回到了雷神殿。林勉也带着弟子林玄,施展雷鹏秘术,回到了雷神殿里。一进入雷神殿里,林玄和何雅儿四目相对,两人在用眼神交流。何雅儿的眼神,仿佛是在质问林玄。而林玄内心无奈,他想要解释,但碍于计划,又不能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