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的电话声音,打破了此刻表妹的哀婉心情,这个时候还有谁会给自己打电话的,虽然心情是很不好,但是表妹还是拿起了电话,心里祈祷着不是那个禽兽就可以了。
“二表哥。”看到是这个熟悉的电话号码的时候,表妹都觉得很是不可思议,因为陆陵游从来没哟主动联系过她的,今天这是为了什么?
虽然是一肚子的疑问,但是表妹还是抖索的接起了电话,刚刚喊了一声表哥,那眼泪就跟不要钱一样的不断的往下流着,可是又害怕再次受到伤害,只好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只是在情绪稳定了一下后才继续说道:“表哥,什么事情。”
电话那头是陆陵游的很是沉稳的声音说道:“你表嫂说你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说你一个女孩子一个人去了什么地方,让我问一下你,然后你表嫂问你准备什么回家,现在都已经12点了,你表嫂说了,女孩子还是要有门禁的,不能一个人在外面玩太长的时间了。”
“哦,我很快就回来了。”表妹拿着手机,那眼泪更加的止不住了,保镖通过后视镜看到以后,不断的给她抽着纸,希望她能够冷静一点而已,这个时候让陆陵游知道了这个事情,对于表妹来说也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表妹擦着眼泪,不断掩饰自己哽咽的声音后,断断续续的说道“我自己会回来的,你们不用管我了,再见表哥,”迟疑了一下后,知道自己表哥说的是真话,这个时候能让陆陵游主动打电话来关心自己的也只有上官宛童了。
所以迟疑一下后也还是小声说了一句:“再见,表嫂。”然后害怕自己立刻就要蜂拥而至的泪水会出卖此刻的心情,就不等对方先挂电话,就把电话挂掉以后,才俯身在腿上痛痛快快的哭了出来。
保镖听到后,只好找到了一个停车的地方,熄火,关门后走到了江边看着那夜色深层的江面上来去如织网的游船,原来这一切的繁华都和身后那痛哭流涕的女子没有了关系。
夜已经深了,陆家的卧房里,两个人却依然没有睡着。
在陆陵游放下电话以后,看着对面眼睛都哭肿了的上官宛童说道:“表妹应该就要回来了,你这个时候还惦记着她,不应该是你的朋友更重要一些吗?”
“胡说,每一个人都是很重要的,现在至少我知道了李小飞的医院,也知道她的情况,可是也不能因为这样就不记得你的表妹的,她毕竟还是在在这里居住,你这个表哥是担负这照顾她的任务的。”上官宛童的鼻头都被她自己给捏红了,心疼的陆陵游,拿着一个冰袋给她敷脸说道:“好了,表妹已经知道了,是安全的,那我们要不明天就去瑞士的,我直接用家里的公务机就可以了。”
“你说的是让你的哥哥去安排吗?”上管宛童如今已经是很习惯了陆陵游的照顾,也没有管他用冰袋在自己的脸上随意的挪动着位置的。
“是的,大哥这几天的行程从应该是要用公务机的,我们只有在他的间隙里用一下,时间不产就是很方便的,这样也不用买票那样麻烦的,最主要的是,童童,你想什么时候,我们就什么时候走,一点也不麻烦的。”陆陵游担心上官宛童怕麻烦,就赶紧解释给她听,这个就不是用他大哥情分上的事情,这就是陆家一个私人物品,谁想用都是可以的。
“可是,”现在倒是上官宛童迟疑了一下后说道:“陵游,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和你的大哥是什么样的一个生活状态,或者是说你了解你的大哥吗?”
“这个,有关系吗?”陆陵游将冰袋从上官宛童的脸上拿了下来,又拿着毛巾小心的将她脸上的水珠吸干以后问道。
“当然有,陵游,我总是觉得不太踏实,”上官宛童捂着胸口说道:“我的第六感是很强烈的一个人,我从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是脑子里是昏的,这个我必须要承认,当时我满脑子想的就是一件事情,立刻飞到李小飞的地方,看看她到底是怎么了。”
“这个很对呀,童童,这是你和她的友谊,你的想法是很温暖的。”陆陵游很是赞同这种对于朋友无限爱护的行为。
“可是,如今我回家想了一下,又觉得陆总不会这样好吧,他何必要这样藏着不告诉我的,他完全可以第一时间就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等你来了才告诉我的。”
“也许是因为我凑巧进去的。”陆陵游心里是有点疑惑,但是又觉得自己的大哥,倒也是没有这样的想法来的。
“不对,不对,”上官宛童拉着陆陵游的手说道:“你说的不对,这个事情绝对不是用凑巧就可以说好的,总之这件事情就是有不对劲的地方,只是我一时没有找到逻辑的漏洞在什么地方,但是瑞士我和你暂时都不会去的,我不去,你也不许去。”
上官宛童是下定决心,就一定会按照自己的心走的人,因此说完以后,就从松软的床上跳了下来,盘着腿坐到了地上的地毯上,打开了自己的电脑后才对着陆陵游说道:“你还不下来,去你的沙发上去睡觉吗?”
“我去沙发上,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可是童童,你在地上坐着是不是冷了一些。”心里有那么一点小小的不情愿,可是为了让两个人之间如今已经有了很大改善的关系,在往前一些,陆陵游觉得好好听话,是唯一的选择。
“我要看一下我和李小飞的朋友里,到底有谁目前是在瑞士的,还有李小飞为什么会从非洲到了瑞士,这个问题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地方,可是陆总只是说她得了很严重的病,是什么病我没有问,怎么得的我也不知道,所以这些都是我要必须弄清楚的问题。”
“所以我们才要去的,那样见面不就什么都可以一目了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