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博基尼穿过幽深的小巷以后,就来到了临安最大的会所。
上车前,霍韶年边为南桑系安全带边温和地说:“今天录制节目,你累了一天,先闭上眼休息一会儿。”
“那到了魅色,你喊我。”南桑手心里沁着汗。
霍韶年并不打算叫醒南桑。
毕竟魅色,都是有钱人夜里显露丑态的平台。
他不忍污了小姑娘的眼。
霍韶年怕车内气流不通,将窗户留下刚刚好的空隙,这才迈着长腿,轻轻地推开门离去。
魅色酒保见到霍韶年,连忙走过去,低头哈腰:“三爷。今天想怎么玩?”
“我找子铭。”
酒保听到霍韶年的话,面露难色。
“不方便?”
“不不不。”
酒保额头冒着冷汗,一边是道上的霍三爷,一边是他的老板,在艰难的求生中,酒保将霍韶年带到了专属vip套房。
“密码是1314。”酒保抖着手,按下职工指纹后,“三爷进去时,千万别说是我。”
霍韶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兴许是陆子铭要求了底下人,他也犯不着太为难人。
酒保见霍韶年按下密码,自己则是从安全通道逃得飞快。
房门被缓缓打开。
霍韶年还以为陆子铭是有什么不方便,或者说正在解决生理需求,怎么也没想到面前的场景,让他分分钟想要重新把门关闭。
喝醉的韩有杨在打碟,而陆子铭抱着钢管,正在极为性|感的跳舞。
城会玩系列。
“对不起,打扰了。”
霍韶年挥了挥手,正欲离开。
“三哥。”
陆子铭都快被韩有杨折磨哭了,见到霍韶年的他如同抓到了救命的稻草。
韩有杨眯着眼,听到有人在喊霍韶年,嘴里还呜咽着:“霍三,你骗我!”
陆子铭还挂在钢管上,瑟瑟发抖,通过今晚,终于知道陆源怎么饱受面前两位大佬的折磨。
“我骗你?”霍韶年停下脚步,他生平最不喜误会,也讨厌背叛。
“四哥。”陆子铭慢慢地顺着管往下滑,“三哥在反问你。”
陆家人都是作精,不作真的不会死。
韩有杨拿着酒瓶,砸了过去,陆子铭心疼地倒不是酒瓶,而是不远处连带着受罪的价值千万的古董。
那可是上次拍卖会,自己闭着眼才狠下心买下来的收藏。
就这样,碎了。
“继续跳!”韩有杨砸完心里舒坦了,自己又开始打碟。
陆子铭不敢吭声,他本来也没练过舞蹈,别提爬上钢管,舞姿多么辣眼睛。
“行了。”霍韶年摸了摸兜里,还剩下最后一根烟,他点燃喷了口白雾,“子铭还小,你也就只能在陆家面前耀武扬威,小五那里,怂得一批。”
“我怂?”韩有杨听到霍韶年说起霍乐乐,停下手里的搓盘,“霍三,你就敢把你家老太太对南桑做的一切,都告诉南桑?”
陆子铭都快哭了。
两位大哥你们为爱争吵,可不可以让我先走?我只是个酒吧的小老板啊qaq
霍韶年出乎意料地没有同韩有杨吵。
“小五以前女扮男装,是因为我跟大哥没有想过继承霍家的家业。你和她最大的问题,不一直是你说不清自己的取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