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丁小雨的唇齿间再也说不出任何的话语,整张唇已经被某个男人惩罚性地占领着。
此时此刻,感受着方恩劫的怒意,他的吻开始变得粗暴,一味地进攻袭卷着她的唇瓣,丝毫不给她任何的温柔。
她知道,自己成功地惹怒了这个男人,有时候无聊起来了,捉弄一下还是蛮好玩的。
可是玩过了,像现在这样遭罪惩罚了,丁小雨也开始有些懊悔了。
而且人家陈老师是真心喜欢她,却被她拿来恶作剧,虽然过意不去。
但是为了好好治治身上这个自大的男人,她也只有对不起陈老师了。
“宝贝,还要说吗,继续啊,我看你还能不能说的出口了。”
方恩劫唇角坏笑着,将丁小雨按在副驾驶坐上,敢说完,再度将自己的吻袭上她的唇瓣,丝毫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
讨厌,讨厌,他怎么能这样以强欺弱呢,分明是欺负她人小嘛。
良久,方恩劫才满意地从丁小雨的唇瓣分开。
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意,仿佛是在嘲笑着丁小雨不是他的对手一般。
“看来这方法还挺凑效,下次只有我不高兴了就用这一招吧,哈哈..”
不自觉得意的大笑着,方恩劫唇角勾勒,内心却在思忖着,身边的这个女人是否还敢这样在他面前随意地夸奖别的男人。
“讨厌的家伙。”
声音低低的,低到只有自己能听的见为止。
她应该告诉过他很多遍了,她不喜欢在公开场合做这些亲密的动作,真是..
应了那一句话,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小小的使坏的心,总会被他给震住,真是没得一点出息。
周末,台北清凉的秋季,却在踩在夏威夷海滩上只需要一件短袖的t恤即可。
坐在豪华的轿车之内,丁小雨一手紧紧地扣住方恩劫的手臂,神色一脸的焦急和紧张。
第一次,虽然是她梦寐以求的,可是真的要面对的时候,有了退却心的,却是她。
因为习惯了一个人独自去思索任性的弱点,习惯了一个人去面对。
此刻,注视着身旁牢牢地牵住自己手的男人,她真的害怕了。
她知道自己这一次要面对的是什么,也知道他想要自己的决心。
而她内心的渴望也是促使自己如此勇敢走出这一步的原因,所以既来之,无论如何,前面多么大的风险,丁小雨都要勇敢地去面对。
脑子很混乱,不断地浮现着方恩劫父亲严厉的脸,他母亲递出的那张支票,还有安雅楚楚可怜的哭诉。
但是只要一抬头,看到了身边的方恩劫,她就会觉得无比的心安,走下去的勇气也便不自觉地提升着。
“不用害怕,他们不是洪水猛兽,何况有我在你身边呢。”
十指紧紧扣紧,在开完方家大宅的路上,方恩劫不断地一目光和柔软的声音安慰着身边的丁小雨。
他们的默契配合到只需一眼就能看穿彼此的心声,所以她的担忧害怕他全都懂。
内心悄然发誓,绝不会然丁小雨受半点的委屈。
如果自己的父母坚决不同意,那么他们所要失去的,远远不只方恩劫一个儿子那么简单。
抱着铁了心的决心,方恩劫也没有什么好值得害怕了。
车子缓缓地驶进了方家大宅,接到方恩劫要回来的消息,所有的人都已经站立在门边恭敬地等候着。
这一次,百年难得一见的,连自己的父母和爷爷也都站立在别墅门前,似乎在等着他的到来。
一下车,看到几百年都不曾出现的景象,方恩劫有着一刹那的困惑。
扣紧了丁小雨的手,缓缓朝着那一群‘亲人’走去。
“回来了,进屋去吧。”
最先开口的是爷爷,一脸长辈的尊者样子,拄着拐杖站立在气势宏伟的门边。
“是啊,外面天热。”
方恩劫的母亲依然是那么的高贵淡雅,只是这一次,却是将目光转向了丁小雨,无限温和却不失高贵地说着。
“耶..?
谢谢伯母。”
一时间难以反应过来,这一家人的变化,哪儿曾经对自己递出一张支票让她离开她儿子的那个人,此刻竟然像极了自己温和的母亲。
有一刹那的失神,却始终没有失掉该有的礼节。
只有一直站立在爷爷身边的方恩劫的爸爸,总是一脸漠然,扶着方恩劫的爷爷先进了屋内,始终没有一句话。
“爷爷,爹地妈咪,我要和小雨结婚了。”
一坐定在了沙发上,方恩劫就抓紧了丁小雨的手坚定地说着。
像是在提前宣誓一般,将暴风雨一次性提前爆发,以除后患,这大概也是商业人士的谈判方式,一招制胜。
“要结婚了.....”
率先开口的是爷爷,也是这个家里一直都对孙子的婚姻保有开放态度的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