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儿孙自有儿孙福,炜晟的事情,咱就不要再插手了,你先到咱前几年买的小别墅住着,等爸的气头过了,我再去说服他,让咱复婚。”
将离婚证递给马玉梅的时候,秦司正苦口婆心地说道。
如果不是被马玉梅逼着,其实他压根不会插手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你懂什么?娶个好媳妇,有多重要,你这些年从我身上还没看到?如果没有我,你们能有今天的成就?炜晟能成长得像今天这么出色?你们秦家能有今天这么辉煌?”纵使被逼离婚了,对于秦炜晟的事情,马玉梅依旧不打算放手,她就是看向筱楌那个小贱人不顺眼,她就是要把她从自己儿子身边赶走,她发誓,她一定要用余生,把杨初浅嫁给秦炜晟!
秦老爷子的威望,她也害怕,但以后出手小心点儿就是,而且被孙白玫坑过几次后,她也学到了一招,以后就算有什么计划,尽量不自己动手就是了。
秦司正自知没有说服她的能力,唯有叹气闭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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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筱楌在医院住了两天,直到医生再三保证确定,她的伤口没有感染,平时只要不碰到水,按时回医院换药就行之后,秦炜晟这才同意让她出院回家。
唉,别的病号出院,只要主治医生签字同意就行的,而她出院,还必须得秦大总裁签字同意才行……
因为受伤,她被理所当然地安排休了病假,而且某人,也理所当然地休了陪护假。
陪护假?
国内现在有这个假了?
向筱楌表示很惊讶疑惑,而某个正在享受陪护假的男人特嫑脸的点点头,“我想休,自然就有了。”
此时,远在秦氏,快要被小长假之后的工作给淹没了的周炜烨泪目望天,心里有个声音在咆哮,为毛我就没有个老婆受伤?为毛我就没得休陪护假?为毛我就得在公司一人兼顾双职!!!
他的咆哮声很大很大,只是再怎么大,也影响不到正在自个儿家悠哉游哉休假的俩夫妻。
“话说,你真的没有把我们第一次……那啥……”向筱楌歪着脖子想一下,“半途而废的事情告诉孙白玫?”
“我的脑子又没有进水,这种事情告诉她做什么?”厨艺仅限于会煮白粥、面条却又夸下海口,晚上给小家伙做一顿好吃的大餐的男人,抽空儿从各大美食网抬起头来,看向窝在沙发上,悠闲自在的边看电视边啃水果的小女人,无语地说道。
那种事情,但凡不是个脑残,都不会拿出去跟外人嚷嚷吧?
再说,这几年,他虽然拿孙白玫做挡箭牌,可也没有跟她深交过,就连亲密点儿的话,都从没说过,怎么可能跟她谈到这样的话题?
然……
沙发上的小女人一副不打算就此放过的样子,“上次我问你,你也是这么说的,可问题是,如果你没说,孙白玫怎么可能知道那件事儿?”
“她说她知道?”男人挑眉而问。
“她都能把那天的事情概括成一句描述出来了,你说呢?”
“不可能!”秦炜晟将电脑搁置一旁,十分认真地说道,“不可能!我绝对没有对别人说过!”
在生活中,他倒是极少极少有如此认真严肃的态度,且还有些激动。
可见他真是着急了。
他在神智清醒的情况,向筱楌当然相信他绝对没有说过这种话,可若是他在神智不清的情况呢?
“你有没有喝醉酒之后去找过孙白玫,或者她来找过你,在你喝醉之后?”
小女人的话一出,秦炜晟顿时秒懂她的意思,“没有。”
酒醉误事,为了少给自己惹麻烦,他每次想喝酒,都是找邓伟超他们几个一起喝的,就算醉了,也是跟他们在一起,从未和孙白玫在一起过。
“发高烧呢?”向筱楌马上又想到另一个有可能以胡话的形式说出真话的途径,“你生病发烧,孙白玫有没有照顾过你?”
这次,秦炜晟没有急于开口,凝眉略微想了片刻,便见他深幽的眸底里飞快过一丝儿仓促的神色,纵使他的速度再快,也逃不过一直盯着他的向筱楌的眼睛。
一见到他这个眼神,向筱楌便知道,看来,她是猜对了,顿时恼火的抡起粉拳砸向男人,“你生病就生病,说这种话干什么!”
在孙白玫面前,她可以强装得不在乎,但真正又有几个女人能做到对这种事情不在乎?
英武神明的秦大总裁,第一次在小家伙面前露出窘迫愧疚的表情来,“那时候,一边忙着公司的事情,一边忙着你那事儿,连续忙了……我也不记得是多少天,突然就晕倒了,你也知道那时候,我妈的心心思,她趁晚上爷爷回去之后,就让孙白玫来照顾我了,我也是直到第二天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发烧了,才她就在病床前。”这算是在跟向筱楌解释,为什么他发烧了,会是孙白玫在照顾他的原因。
稍稍顿一下,他又接着继续说道,“在生病前,想你想得厉害,可你又不肯先联系我,我也在跟自己赌着气,所以……可能发烧的时候,神智不清的就乱说了什么……”
……
这样都行……
向筱楌觉得自己的运气也真是背到家了,恼火地瞪着他,故意找茬儿,“你那会儿没有在神智不清地情况下跟她做了啥不该做的事儿了吧?”
“绝对没有!”秦炜晟一副对天发誓的表情。
某个得寸进尺,“你那时候神智不清的,就算被她睡了,又怎么知道有跟没有?”
秦炜晟故意危险地半眯起眼睛,忽然像猛虎扑向它的猎物似的,将某个小女人压在沙发上“我们现在回房间试一下,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有没有做过,男人和女人的身体都会留下痕迹的,五年前,他也是个二十七八的成熟男人了,会连这个都不懂?
况且,他当时高烧四十度以上,主治医生都不敢下班回家,每隔两三个小时就去他的病房查看一次,孙白玫就算有那贼心,也绝对没那贼胆敢在那种情况下碰他。
“喂!喂喂!”见男人不安分地对自己动手动脚了,向筱楌真怕他会在沙发上办事,赶紧制止他,“我可是个病号,别欺负伤残人士啊!”
正忙乎得不亦乐乎的男人直接将她这话给忽略了,继续忙着……
“那啥……我们重逢那天,你和孙白玫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