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你这般闲情”林茗川显然以为陆潇潇是要跟他吐槽关于陈白的那一档子事情,这对冤家摆明了这段时间以来,是在变相地秀恩爱。
“我要说的可不是什么闲事,看来你一点儿也不想知道忧语发生了什么”陆潇潇说完,便拿出车钥匙,滴吧了一声自己的路虎。
装腔作势地扭头就走,果然不出她的意料,林茗川还是叫住了自己“站住,聊聊吧”
车外有些冷,林茗川跟着陆潇潇上了车内,两个人就分别坐在了正副驾驶位上,敞开心扉的聊着。
“林哥,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对忧语到底是怎么想的?”陆潇潇语气有些重,她确实很关心莫忧语。
“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她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林茗川话里有所指,陆潇潇听得出来里头的讽刺。
“许是以前做了太多对不起她的事情了,现在有点后悔,忧语她是个好女人,值得别人疼爱”陆潇潇来回玩弄着车内的一件小挂饰,漫不经心地说道。
陆潇潇的话确实让林茗川的身子轻微顿了一下,心跳漏了半拍,莫忧语她会是个好女人嘛?
“说吧,你今天找我的真正目的?”林茗川见话题有所转移,便开门见山地问了出口,他向来不喜欢太长的开场白。
“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我觉得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告诉你”陆潇潇思量再三,决定将莫忧语给出卖了,毕竟感情这种事情都是旁观者清。
“首先,你知不知道忧语最近的经济情况有多窘迫,林哥你就这么吝啬,连一点儿财产都不能够判给她吗?你知不知道忧语现在每天都去挤公交车,一向养尊处优,怎么可能受得了那一份委屈?”陆潇潇越说越气愤,想想都有点儿失控。
就连一旁的林茗川都可以想象莫忧语在人群中挤公交车的场景,还要和那么多的陌生男子肢体接触,莫忧语长得那般好看,林茗川也顾不得陆潇潇这般放肆,思绪独自飘远。
“其次,我得提醒你一下,这喻子蒙有意拿陆氏的那块地皮来为难忧语,这块地皮现在是我哥在跟,你要知道他可不是那种好说话的人,你帮我劝劝忧语,放弃这个项目,违约金我来出”陆潇潇这般慷慨,却见林茗川没有动静。
她用手来回在林茗川的面前挥动了两下“林哥,我跟你讲话你听见了没有?”
“我的人我自己负责,你有那份闲心,多操心一下自己的事”林茗川这才冷不防地发言了一句,他还是头一遭被人批判得如此一无是处,而且还是因为莫忧语。
“喂,我话还没有说完呢!”未等陆潇潇将话给说完,林茗川便已经下了车,怒气冲冲地往公寓里头走,让陆潇潇窝了一肚子的火找到了发泄之处。
“总算舒坦许多了,忧语啊,姐们能帮的只有到这了,剩下的你得自己加油”陆潇潇意味深长地抬头看了一眼楼上莫忧语和林茗川两人连着的公寓,迅速离去。
第二天一大早,莫忧语还未下楼,便被命令等候在电梯口的林风给拦截了下来“嫂子,你先别急着走,林哥有事在门口等你”
一般林茗川不在的时候,林风都会叫莫忧语嫂子,在他们明眼人当中,这莫忧语的正宫地位就压根没有变过。
之前莫忧语也同林风解释过几回,让他不要这样称呼,毕竟她和林茗川已经离婚了,不再是林家名义上的少奶奶。
但林风每次都不改口,莫忧语索性不再同对方争执,随他们叫得开心便是了。
“他找我能有什么事?我还得上班,先走了”小区有东西两个电梯,莫忧语最近有意躲着对方,所以总是会避开正门的那个,从侧门出去。
这个规律林茗川也知道是怎么发现的,上回连续两天没有见过人影,林茗川便查清楚了。
于是他今天特意让林风上楼,为的就是将莫忧语带到自己的跟前来。
“不行,嫂子,你这不就是为难我?林哥说了要是你不跟我一起过去,那么我就别干了”林风鲜少开玩笑和说谎,于此同时的装腔作势显得格外的有效。
莫忧语只好心软,这一大早的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心想耽搁不了几分钟,于是她在对方的软硬兼施下点了点头。
“好,我给你走总可以了吧”见莫忧语同意了自己的请求,林风便恭恭敬敬地跟在莫忧语身后,生怕对方会反悔。
小区的露天停车场,林茗川倚靠在自己那一辆常用的宾利旁,而车的旁边还有一辆红色的宝马,一时之间莫忧语还以为是对方的相好,否则小区内怎么会有这般高档的车。
“林风说你找我有事?”莫忧语这段时间对他的态度有所缓和,她并不想自己同对方在剩下的日子里闹得不愉快。
瞧见说这话时,莫忧语的目光始终游离在身旁那一辆红色的宝马上,她心里头有些难受,不知道林茗川这回又换了哪一位新欢。
但始终都不见有女人的身影,这令她有些失望没能够见到人,视线恍然间变得暗淡了下来。
被对方这么一问,林茗川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身后不远处老实等候的林风一眼,淡漠地丢给了莫忧语一把钥匙。
“这是什么?”莫忧语接过钥匙来回揣摩了一下,不小心按了一声,才发现身旁的那一辆红车正在叫唤。
“你不会是让我去接你那些女伴吧?我可不去”莫忧语一把将钥匙又给丢了回去,正中林茗川的下怀。
联想到前天林茗川曾经和她提过一场酒会的事情,而被自己拒绝了,便一股脑往上面琢磨,对方太过分了,竟然这般羞辱自己。
越想越生气,让莫忧语原本几日来沉淀的火气再次爆发了起来,没有想到的是林茗川再次将钥匙丢给了她“你脑袋瓜到底在想什么?这车是送你的”
“送我?”莫忧语一脸的猜疑,林茗川什么时候会变得这般好意了?她可不相信,怕是居心否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