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真是一个好地方,不知不觉的我在这里生活了五年。
眨眼睛就过了五年。
九月的天气不冷不热我喜欢,那一年就是这个时候遇到他。
不知道这五年来他过的好不好?忘了我了吗?
可每一天也没有忘记过他,每天我都会在巴黎铁塔面前祈祷,游荡。
希望能遇见他,希望他能实现对我的承诺。
一站就五年了,他还是没有出现。
今天的游客特别多,每次看到那些幸福的家庭我都很羡慕。
情不自禁的拿去相机留下这美好的时刻,再送给那些游客们。
镜头对向一个家庭,突然因为孩子突然走开,他们也迅速的走了。
映入眼中的是一名男子,二十来岁的男子。
样子是那般的熟悉,以收起五年的泪珠坠坠落在。
愣住了,可回过神来,他已经不见了。
四处寻找,他是不是等不到我走了,还是去找我。
广场中,人太多我没有找到他。
突然肩膀一沉“小姐,请问机场怎么走?”那声音触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五年了,他的声音还是那般的好听。
可以知道我们是来自同一个国家的人,他没有说法语,用中文简单的问。
可我从那一刻愣住了,激动的心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敢回头。
很多时候在幻想,我们见面后会怎样?
会不会像老妈一样不知所措,打翻那碗。
“小姐……”可能看到我不应声,便走到我面前继续轻声的问道。
始终躲不过,缓缓的抬起头来凝视着他。
真的是他,那真的是他,泪珠再一次滑落,手不由得抚摸久违的脸蛋。
深情有哀伤的凝视着他。
而他没有我想像的那样拥抱着我,而是退后几步。
轻声一笑:“女人都是一样。”想走过去问清楚,可那话让我止住脚步。
他怎么了?什么女人都是一样?
是不是以为我是花痴,才轻薄他?
尚绝不会这样说的,一定是我认错人了,一定是。
便拭干泪珠,淡淡一笑道:“对不起,我认错人了,你往着这一条路就可以到机场了。”指着那条大路道完,转身就走。
一定是我太想念他,才会出现错觉。
世界上太多像似的人,碧珠与wing就是很好的一个例子。
wing是一年前我在大学认识的同学,她只是一名交流生,半年后就回欧洲了。
不过我们很要好,不知道是他长得像碧珠,还是我们本来就投缘。
一直我们都有联系,她有空也会飞过来玩。
“小姐,等等。”迈出几步他突然又对我叫喊。
优雅的转身笑道:“先生还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请问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礼貌问声,刚才的讽刺随着世界的流逝也消失不见了。
“对不起,有缘你一定会知道。”再次转身,我不想他知道我的名字。
他与他太像了,我不想把他当做他的替身。
我只要他。
“喂……”他想再次叫喊。
“爸爸……”一童声飘进我耳朵,让我停止脚步。
“小璇,吃太多雪糕会坏肚子的。”很柔的声音,很像他。
以前他对我也是用这样的语气,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转过头来。
“裕尚,我们走吧,飞机不等人。”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名二十来岁的高贵妇女。
“妈咪,爸爸说吃雪糕会坏肚子,来给你。”小女孩把手上的雪糕放在女人的手。
优雅接过,拧着小女孩的鼻子溺爱的笑道:“以后你心里只有爸爸的存在,妈咪让你别买你又不听。”
“雅,别怪她,还小。”
很温馨的一幕,真的是他,那女人叫他裕尚。
他结婚了,竟然还装着不认识我,可我没有在都城的报纸上看到他结婚的消息。
为什么?他女儿也那般大了?
应该有三岁了吧?
苦笑着,原来我等到的是这样的结局。
以前的山盟海誓,全都是废话,他竟然假装不认得我。
真好笑。
可能我的苦笑,让他注意到我还在,便对他的女儿笑道:“小璇,快叫阿姨。”
“阿姨好。”小璇礼貌的问声。
再怎么生气,与不解,对与小孩子我还是会扬起笑容。只因我也是三个孩子的妈。
“你好。”
“小姐,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他再次问声。
可看看他身边的女儿和女人,让我止于口中。
是我抛弃了他,他现在有家庭我应该感到高兴。
何必再有联系呢?
我不知道他真的忘记我,还是假忘记我。
这已经不重要了,不想打扰他幸福的家庭。
“有缘你一定会知道。”这次我真的走了,头也不会。
再也不会在铁塔下傻等,五年已经足够了。
“喂……”他想再挽留,可我已经消失在人群堆里。
“裕尚,你认识她?第一次见你正眼看一个女人。”雅轻声问道。
“没有,只是她的背影很熟悉,不知道在哪里见过,我们走吧。”一家三口的上了计程车。
而我躲在一个角落里目送他们离去。
这才是我们的结局吧,爷爷奶奶是不是你们告诫我,以后我也不再等他了。
“妈咪……”三把童声突然在我身后响起。
一听就知道是我家的那三个捣蛋鬼。
不知道是不是遗传小翘的优良品种,比小翘更捣蛋。
有我与他的聪明才智,四岁多的小孩比同岁的都聪明。
他们是我全部的支柱,只要看到他们,我都会暂时忘记伤痛幸福的笑着。
拭干泪珠,转身。
他们就扑到我的身上。
“妈咪,外公要我们回去了。”这一声是男童的声音,正是我的大儿子温优裕。
“妈咪,外婆说我们要准时吃饭才会快高长大。”这一声是女童的声音,是我的二女温优蓝。
“妈咪,我好累抱抱。”这个个子比较小的是我三女温优晴。
同是一胎,蓝蓝的个比不哥哥姐姐们都小。
所以他最会撒娇,外公外婆也最疼她。
现在想起。
真的很奇怪一胎竟然三个,而且还是两个女孩。
温裕尚不是说怎么生也声不出来两个女儿的吗?
一胎就搞定三个,有儿有女,上天还是会眷恋我的。
那一个月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可想到他心又随即抽痛。
如果他在身边那该多好,可惜他身边已经有另外一个女人代替我。
“妈咪……”蓝蓝再一次撒娇,让我从思索中走出。
便抱起她,往司机的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