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眼睛瞪得大大的,惊喜交加问:“爸,你的手……”
“嗯……”白宏斌挤出满脸笑容,依然为她拭干脸上的泪水。
“爸,你恢复得好好,你太棒了。”白兔兴奋,扑到他怀里,为他高兴。
白宏斌继续举起那一只行动缓慢的大手,坠落在她顺滑的发丝。
轻轻揉着。
“兔子,其实碧琪她不……”
“爸,今晚你擦身没?兔子帮你擦身好不好?”白兔迅速逃离他的怀抱。
站立起来,想往浴室走向。
“兔子……”
“爸,你是不是想说已经擦身了,那我读报纸给你听,我的声音可好听,我现在在星光电台当主持人,每晚十点的午夜情话就是我主持的节目,你有空就打开收音机听听吧。”
白兔走到茶几前,拿起报纸,低眸看着。
她的话继续飘出:“爸,你想听什么新闻?财经?时事?”
白宏斌没有回答,忧伤而视。
“不如娱乐吧,娱乐有利于你的健康!”白兔拿起一份娱乐报,走回床边,坐落在椅子上。
她很认真的朗读,笑容挂满脸。
他不打扰她,很有耐心的听着。
娱乐报一条条新闻被她读了一遍,他毫无睡意,柔柔的眸光一直盯着她看。
白兔贴心道:“爸,差不多天亮了,你睡吧,我想也该回去了。”
“兔子……其实……碧琪……”
“爸,我真的要回去了,来你躺好。”白兔放下报纸,把他扶躺在床上,再为他盖好被子。
他不让他有说出秘密的机会。
“爸,兔子走了,下次再来看你。”白兔像逃命一般,大步流星的走到门前。
身后,白宏斌虚弱的声音继续飘进:“兔子,听我把话……说完……”
“爸,你想说什么我知道,可是我不想听,爸兔子这辈子只有关素素一个妈咪,爸,求你不要说了,就当兔子求你。”
白兔扔下这话,便打开房门。
毫不留恋的走出,门随即关上,她靠在门边。
眸光有些空洞,仰天长叹一声。
她伸手拭干脸蛋上的泪痕。
眸光在四周眺望,不见杨振的身影。
她迈开脚步,往一楼的佣人房走向。
她挤出满脸笑容,打开房门。
房门彻底打开那刻,她彻底的绝望了。
她盯着床上光着身子双拥的两人,好久好久不能回神。
她的眸光已经定格在他们身上,地上凌乱的衣服她不多在意。
已经睡在一起,还在意疯狂的过程吗?
她好想哭,可眼泪就是掉不下来。
她好想走过,揪起床上的男人来问清楚,可是脚步就是迈不开。
她更想走,她知道她不能。
她静静的矗立在门前,一小时,两小时……
期间,她身后出现一女人。
林碧琪往房间眺望,她扔下愤怒的一句:“还我女儿清白!”
便迈开脚步。
白兔不知道在门前站了多久,她丝毫也没有感到脚麻。
床上的男人终于有了反应,他伸手拍打沉重的脑袋。
他努力摇晃一下脑袋,微痛。
他不知道为何,不过他不多想。
另一只手被怀里的美女压麻了,他伸手轻轻的抚摸过那顺滑的发丝。
发出柔柔的声音:“兔子,你压得我好累,待会要帮我按摩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