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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回平遥!(2)
    我靠了一声嘴里骂道:“你也不乐观一点,说不定我们睡一觉,等第二天就有人把我们救出去了呢!”
    张州没有吭声,转过头看向深坑那边。野狗驮着血猫趴在我边上轻轻的睡了过去,我睁着眼睛看着野狗,其实张州说的也对,在我们最后的关头,野狗就是生存下去的唯一希望,但是我实在不忍心看着野狗将张州杀死,然后吃着救过自己命的狗肉。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就算我饿死在石洞内,也不能上演农夫与蛇的典故。
    下定决心就闭上了眼睛,一只手还拉着野狗的爪子,这样防止在我睡觉的时候张州将野狗杀掉了。
    迷迷糊糊的一觉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这个时候可能是晚上了,光着身子非常冷,用手搓了搓身子,就缩在了野狗的毛发里面。
    隐隐感觉还是有些冷的不行,一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冷风不停吹着脊背。刚刚转了过身打算抱着野狗睡觉,突然意识到刚才吹在自己身上的风非常强烈。
    想到这里我心中大喜,急忙坐直了身子。野狗被我这一刺激吓了一跳,可能以为张州要杀它急忙跳了起来,我伸手一边安抚它一边冲张州叫道:“他娘的别睡了,石洞跟外界有联系!”
    张州腾地坐了起来,可能是扭到了腰,哎呦一声就道:“你说什么?”
    我重复了一边急忙就抓过手电寻找风吹过来的地方,顺着这个方向走到了深坑的对面,这里是一个凹槽,越往前走风就越大。
    顶着强风走了过去,用手电朝那边一扫,让我欣喜的发现这是一个碗大的空口,用手摸了一下对面是空间,而且非常破。
    急忙将张州叫了过来,现在也没有闲时间睡觉,如果这条路真的是同外外面,我回去一定将大前门给活剥了。
    踹了几脚就踢了开来,里面是一个非常窄小的洞,侧着身子完全可以走出去。用手摸了摸边缘,这是天然形成的,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跟张州一路走了过去,期间就喝了一口水,当马不停蹄的走到了外面,我心中的欣喜让我不由自主的将张州抱住亲了一口。
    在进入刚才那个石洞的路上出现了两条路,而我们现在这个交叉点就是另外一条没有选择的。
    “真是天不亡我啊!”我叫了一声在野狗脑门摸了一下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次回去看我怎么收拾大前门这个畜生!”
    说完我们四个就走了出去,外面没有一个人,侧过身子朝峭壁那边看了一眼,还好他们走的时候没有将那条下路给炸毁,我安下心跟张州举着手电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也不知道我们困在山洞内究竟有多长时间,现在看月亮的升起方向以及地气的潮气估计有凌晨两三点,担心摸黑走出去有什么危险,我们在一块干燥的地面上点了堆篝火睡了下来。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等我们起来的时候野狗跟血猫不知道去向,我有些失望的看着张州,对于野狗已经有了感情,虽然相处时间非常短暂,但是这种感觉是从骨子里面透发出来的,它没有伤害过我们,而且给我另外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现在它们的不辞而别让我心里更加难过,张州在我肩膀拍了一下示意我振作起来。我对他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就整理了背包打算起程,刚刚走了两步,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猫叫,心里一激动急忙扭过头去,见血猫趴在野狗的脑门上看着我们,而野狗的嘴巴还拖着一只小野猪。
    失而复得的感觉一下充斥满了内心,我急忙跑了过去俯下身子用脸在野狗的额头蹭了两下,它松开嘴巴舔着野猪好像在告诉我它们刚才是去打猎了。
    扭头看了张州一眼,他的眼神也非常激动,我们这一趟没有白来,野狗和血猫对我来说比血玉更加有价值。
    有了食物时间就不再那么紧迫,重新生起了火堆,将野猪肉用匕首割了下来,烤熟后递给野狗和血猫。等我们吃完后就开始启程,用了有两天的时间才走出了这片峡谷。
    出去后张州将手枪等物卖给了黑市,两个人洗了个澡,换了套干净衣服就拦了辆黑头车直奔拉萨。
    走在拉萨的街头血猫的出现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最后怕生出麻烦去一家宠物店给血猫买了套衣服穿了上去,野狗也做了一个整体的清洁。
    张州找了家银行取了点钱,买了火车票打算回去。野狗也血猫不能上车最后只能花大价钱疏通关系。
    等我们到了山西已经是晚上了,找了家旅馆先住了下来。本来我想直接杀到平遥将大前门揪出来,但是张州不让我这么冒失,现在一切事情还没有搞清楚牵引始末,做出来会不得民心。
    而且以现在我们的力量完全没有跟大前门抗衡,他手下的人一人一口唾沫就可以淹死我们。
    开了两个房子,我跟血猫和野狗一间,在楼下吃了点饭就匆匆回到了房间里面。张州坐在床头摸出新买的苏烟递给我一根道:“如果没有猜错,大前门已经将我们死去的消息告诉了老爷子,我们这样回去太过突兀,很可能会被他反咬一口!”
    我有些抓狂,我们被人算计了还不能过去找他算账,这种憋屈的滋味儿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张州抽了一口烟道:“现在你的身份是阿强的儿子,而这次寻找血玉也没有任何进展,如果你的出现对大前门构成威胁,他可能还会向老爷子指出你将血玉私吞。”
    我点头,这个问题确实很棘手,刚才被仇恨冲破了脑袋,现在一想果然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可是我还是不知道怎么办,看着张州幽幽问:“那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杀到平遥?”
    张州摆手道:“我有一个想法,不过太过危险,如果拆穿可能会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