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实力突然暴增,云景天吓了一跳,随后看到他的修为,这才松了一口气:“七重天第九境?没想到我还真的想看你了,不过就算是七重天后期又能如何?
七重天与八重天的差距,可不是一点点!”
没错,他这话说的都不错,八重天的真气比之七重天更加雄厚,质量上也多了不少!
如果说七重天的真气就是一杯水,那么八重天的真气就可以算得上好十杯水!
一旦突破八重天,算的上是一个质的飞跃,但却有无数人被卡在了这个位置,直到死亡的时候都不能突破!
“七重天……明明他之前并没有散发出真气,看起来与平常人没什么两样,为什么吞下一粒丹药,竟然会有这么强的变化?”木语柔喃喃自语,随后眼前一亮!
“小混蛋,你的丹药给我一粒,吃下去,我是不是能有媲美八重天的实力?”
也是,一般人不会以为云无忧有着八重天巅峰的实力,反而认为这是丹药的功劳!
“你想多了,这颗丹药只对我有效!”云无忧无语的说道。
是否再吃一粒?仅仅七重天的实力对抗八重天,是否有点太勉强了?
一粒三年的寿命,果然还是有点心疼!
七重天战八重天,战而胜之又有何不可能?
何为天才?在某一个方面领先别人又或者有独特的天分的人叫做天才!
何为天骄?同阶无敌,可以越级作战,但七重天与八重天,就像现在,无数天骄都想挑战这个天堑,却无一人能成功!
地榜前五的武者,几乎都可以与八重天打个几十招,至于战胜,这就是开玩笑的了!
从古到今,真正能战而杀之的又有多少?恐怕屈指可数!
云无忧有这个自信?他的功法不敢说是最强的,但也可以说是最顶尖的,眼前这个勉勉强强突破八重天的人,功法可想而知!
战斗的技巧,云无忧两世为人,两世登顶,又岂是一个初入八重天的人能比的?
“你是魔修?邪魔外道中的哪一派?莫非是苍言派?”云景天看着云无忧身上冒出的暗黑色真气,一眼便断定他不是正道人士!
如果云天东知道自己的儿子修炼的是邪魔外道,也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
“何为正?何为邪?”云无忧淡淡的反问道。
“正?邪?如果按世人的说法,你便是邪,没想到堂堂一国的皇子,竟然修炼这种魔功,如果传出去,云国恐怕也保不了你吧!
除非云天东那个混蛋敢一国天下,就算他敢,那群臣子可敢?
侄子,你还真不愧是我的侄子,真敢做一般人不敢做的事,如果我的儿子们没有死,是否会像你一样优秀呢?”
“可笑,世人说是正便是正吗?你可能忽略了一点,实力强大的人说是正便是正,说是邪便是邪!
就如天下第一的通天府府主,手上杀的人不一定少,难道他便是邪吗?这一切都得看实力!
至于……我名义上的二叔,斩草除根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所以,我才不打算争夺这个位子!
“哼,本想让你体面的死,结果你偏偏不要,既然如此,也不要怪我这个二叔无情了!”云景天冷冷的说道。
因为自己是八重天,所以他根本没有动用武器,直接一拳轰了上去,蕴含着八重天的真气,岂是一个小小的七重天可以挡的住的?
云无忧也毫不犹豫,一拳直接对了上去,八重天又如何?照样硬刚!
这真气,连我都不如!云无忧不屑的想道,也不想想自己曾经是什么修为,虽然修为被封印了,但也不代表你的真气就是消失了!
你用天才来形容他,太低了,你用天骄来形容他,还是有点不配!
早在很久以前,他凭借一身修为便已经登顶天下高手,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心很大,他想要追求那九重天之境,他才不会选择封印自己的修为改修圣经!
只要是一个八重天武者,不出意外都是一个武痴,他们对武学的迷恋,估计不下于女人,权势!
而云无忧也是如此,九重天……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九重天便是通天府府主!
也不知道九重天是什么风景,他想要上去看一看,他更想看一看九重天之上又是什么风光?!
一拳对轰,云无忧原地不动,而云景天却退后三步!
怎么可能?他一个八重天武者比不过小小的七重天?
“这……怎么可能?”云景天有些呆住了,忍不住又是一拳对了上来,这一拳他实打实的用了全力,并没有任何保留!
如果是一个普通人,可能会被他直接打穿身体,如果是一个普通的七重天武者,可能会被他震碎内脏而死!
但是,云无忧并不普通!
太极拳,这就是他的拳法,由无极而太极,在向万物化生的转变,简单来说就是分成阴,阳两仪!
这其实是他从别处偷学过来的,但是在战斗中却十分适合,以柔克刚,以弱胜强,甚至借力打力,这都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刚刚那一拳,在普通人的眼里就是简单的一拳,这是一个由简到繁再到简的过程,也就是所谓的返璞归真!
如何说不用太极拳,云无忧和他正面刚,不出意料应该是两败俱伤!
云景天又是一拳,比上一拳更是刚猛,强大的真气似乎压的人喘不过气来,这就是八重天对普通武者的威压!
心理上,很多人都认为八重天武者是多么多么的厉害,而自己有多么多么的向往,从来觉得八重天不可战胜,以至于如果真的碰到了八重天,连自己的全部实力都不能发挥出来!
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逃,比如说木语柔,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今天必死无疑,但她也算是不错的,并没有丧失斗志,反而将了他一军!
如果换一个其他人来,什么?眼前这个人是八重天,赶紧逃,必须要逃,自己肯定是打不过的!
未战先怯,如此又怎么可能战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