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不在高,有仙则名。”
老者一笑,摇了摇头,山不在于高低,有了神仙就可以名声远播,倒也工整,尚可!
“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水不在于深浅,有了龙就显得有灵气,倒也有趣,算得上是佳句了!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呵,这小子描述的不是我吗?这是所简陋的房子,只因为我的品德高尚就不感到简陋了!
“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
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
云无忧一口气背完,笑着看老者会做出何反应。
“孔子,上古圣人之一,诸葛亮,一千多年前的一代先贤,当初的奇人榜第一,与司马懿两人镇压了一个时期!
你这家伙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不过有一点老夫非常同意,君子居之,何陋之有?
你这家伙,想夸老夫就直接夸好了,何必拐弯抹角的夸呢?这会让老夫不好意思的!”
老者笑了,这诗先不论是不是他所做,倒也算得上是一部千古流传的名篇,可老头子我活了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一部名篇还不值得我震惊,毕竟自己又不是没写过名篇,现在他有点好奇这个年轻人了!
之前八位无不以名利诱之,而我看淡一切又岂会接受?
不过这个年轻人上来先吟一首诗,甚是有趣!
上官嫣然惊了,一点出现鬼的表情看着云无忧,这真的是云无忧吗?莫不是今天没睡好?
“你应该就是云国的血衣侯吧?”老者没有回答云无忧,反而看上了上官嫣然!
“我是……前辈怎么认得出是我?”上官嫣然疑惑的说道。
“这么英姿飒爽的一位女子,又恰巧是在云国,而且杀气这么重,不是血衣侯又能是谁呢?”老者捋着胡子说道。
“怎么?老头是要给我家媳妇儿点礼物吗?”云无忧那贱贱的声音突然响起!
“呵……”老哑然失笑,这家伙还真爱占便宜,只见他淡淡的说道:“小丫头,你从这向前走十里地,那里有一颗是桃树,桃树底下埋着一部兵书,你可以去看看哟!”
“兵书?”上官嫣然的眼中闪过一道开心的神色,又看了看云无忧!
“嗯……兵书啊?这倒也不是很值钱的样子,不过媳妇儿,长者赐的东西还是收下的好,你去把那个东东挖出来吧!”
上官嫣然一听,迫不及待的样子煞是可爱,转眼间便没了踪影。
“这个小丫头不错,你当了八辈子和尚修来的福呀!”老者笑着说道:“那部兵书可不简单,可是当年诸葛先生留下的!
甚至里面还流传了一份军阵,据说是诸葛先生所创,若你的媳妇儿可以参透,将来名将榜前五定有她的一席之位!”
“你怎么知道我上辈子是个和尚?”谁曾想,云无忧的重点竟然在这?
“你怎么知道你上辈子不是和尚呢?”老者反问道。
“呵……我当然知道我上辈子不是一个和尚了,我上辈子肯定是一个剑客!”云无忧笑着说道。
“随你,你开心就好,现在你该说说为什么要来找老夫了吧?老夫观你不像个好人,定是个狡猾之辈!”
“公子我看你不像个正经人,定是个色老头!”云无忧拿出扇子,一边摇一边反击道。
“公子我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是退亦忧!”云无忧不要脸的夸自己。
老者嗤笑一声,又听他说道:“我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既然你是这么忧国忧民的人,想必肯定是很忙碌的,老夫也不再留你了,你快点去忧吧!”
云无忧摇了摇扇子,坐下来淡淡的说道:“老头可要听一个故事?
从前有一位才子,他才华横溢,学富五车,他百步之内能做出十七首名诗,从而名扬天下!
他为人狂妄不羁,却不知自己到处都在得罪人,年纪轻轻便在楚国科举中脱颖而出,成为了最年轻的一代状元!
可惜,可叹,这么一个才华横溢的人竟然被污蔑成作弊,惨遭陷害的他……啧啧,要不是一个女子救了他,运气好他可能已经被发配边疆等死了,运气不好说不定已经被五马分尸了!
那个女子看上了那个才子的学问,于是乎两人日久生情,这本是一个很美好的故事!”
“这并不是一个美好的爱情故事!”老者突然说道:“她是八大世家之一的诸葛世家的人,就是一千多年前威震一个时期的诸葛亮所留下的家族!
高高在上的诸葛世家怎能允许他们的人嫁给我这么一个落魄书生呢?
她是诸葛世家的长女,而我只是一个……如街上的路人般无比普通的角色!
我离去了,我知道对我和她最好的结果就是永远离开,从此不再相见,不然既会害了我又会害了她!
听着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的故事,在家破烂的不能再破的小酒馆里,喝着浑浊低廉的烈酒,本以为我是一生也就这样……
平日里为他人做一些抄抄写写的事情,偶尔写一点诗拿去卖,也能赚不少的钱!
直到有一天,有一个人拿着她的信过来,信上说,她马上便要与一位俊杰结婚了,希望能再见我一面!
当时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浑浑噩噩的来到了酒馆,破天荒的喝醉了一次!
我只觉得我的心隐隐作痛,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阻止?我这么一个普通人拿什么来阻止?
那时候,我的心情极其复杂,写下了一首《百花陨,众生劫》,谁知竟被一个前辈看中了!?
那位前辈叫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我当时跟他吐了一番心事,结果当我醒来的时候,我便已经出现在了诸葛世家的地盘上!
那位前辈说,连自己的女人都守护不了,你还有什么资格当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