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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爵一愣,点头,“”怎么了?
“你可能不知道,炎剑八脉是用斩碧空的碎片所制,因此也具有斩碧空的一些属性,但绝非全部。”
提到这个,洛爵是真不知道,有些惊愕:“炎剑八脉认小妖怪为主,而你说炎剑八脉的本体是斩碧空...所以,斩碧空原本就是小妖怪之物?”
这推理也是精准了。
云图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洛爵紧跟着表情就不大好了:“那斩碧空又怎么会成为螣蛇之物?理由呢?”
“哎呀,这个先不说了,我们是来拜姻缘石的吧!”鲤笙可不想让洛爵知道鲤生乃是曾经的神界战神之事,急忙打断。
一边挽着洛爵的胳膊,一边暗暗冲云图比划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要他不要多言。
云图耸耸肩,只好转移话题:“在说说这姻缘石吧!这里的一小块作用虽然也不小,但要说精准,自然还是本体比较可靠吧!恰好我知道姻缘石的具体位置,跟我来,我带你们去。”
倒是一点都不含糊的说完,不顾两人的诧异,云图已经迈步从人群一侧绕过,站到了旁边的拱门处,冲还愣在原处的两招招手。
洛爵本就对云图心存戒心,见他能熟知旁人不知之事,怀疑自然是真.
但先一步找到鲤笙重生之处的是他,可见此人有不可多得的能力,不管能不能为其所用,先不要表现出敌意为好。
思量间,鲤笙早已经跟了过去,同样站在门口冲洛爵直挥手,笑的灿烂,是一点都没怀疑。
这丫头...
跟着云图绕过人群,随着人影稀疏,七绕八绕后便站在了一处结满了蜘蛛网的山洞处。
山洞外枯藤缭绕,从前面根本看不出里面有什么,好像无底洞一样,不停散发着令人迷醉的气息。
这个山洞很不妙。
云图用下巴点了点,“姻缘石就在里面。先说好,真正的姻缘石所显乃是天机,虽不如三生石可观的详细,但也有其天规之则。不管你们两人看到了什么,心中自知即可,切不可让第二人知道。不然,后果自负。这是与外边那块姻缘石所最大的不同之处。”
云图很是认真,语气略带警示,看起来并未说假。
洛爵与鲤笙相识一眼,点点头,也算默认了这个规则。
倒不如说,两人都希望这样。
事关两人的未来,想必都怕有个万一。
云图又道:“你们进去吧!我没什么可看的,就在这里等着。对了,虽然这与我说的有些矛盾,但你们两个定要坚持自己的真心,不要被区区预言所迷惑了...”
“...”
说真的,不知道怎么回应这话。
洛爵与鲤笙相识一眼,只能宛然一笑,迈步就往里走。
云图在其后,看着两人身影慢慢消失在了转角处,脸上的笑意慢慢汇聚成了浓重的阴影。
抬起头,倒与那阴翳的天空越加的相衬:“天道,看来这一切您早就计划好了吧..”
鲤笙与洛爵沿着漆黑的山洞走了能有一炷香时间,山洞中的空气意外的很清新,令人头脑保持着一贯的冷静,这明显是前方有风口的证明。
“哒哒哒---”
两人脚步声深深浅浅的不断响起,在看到前方出现的微妙亮光时,不知道是不是无意识的,、洛爵突然拉住了鲤笙的手。
温暖又略带潮热的感觉透过肌肤接触,明明白白的传来,鲤笙心中小鹿乱撞的同时,便将那手指十指紧扣开来。
黑暗中,洛爵侧脸看鲤笙,隐约可见的侧脸轮廓,为前方那丝丝亮光照的更加柔和,不由得抿唇笑的灿烂,指尖的力道稍稍加了几分。
这样,她就不会不安了吧?
如是想,眼前亮光突然浓烈,像是几千瓦的白炽灯闪过,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猛地闭上。
“刺拉拉---”
电流一样的声音从身旁不断响起,而周身更像被冬日常见的静电所击中,酥麻的厉害。
鲤笙缓缓睁开眼睛,先映入眼帘的不是姻缘石,而是先看看洛爵依然紧握着的自己的手,几分窃喜。
洛爵随后也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鲤笙笑眯眯的眸眼,竟不自觉的伸手去戳了戳她的眉心,“好傻...”
“呵呵...“鲤笙还是笑,同时一把抓住了洛爵的另一只手,握在手里,贴紧脸颊似是撒娇般的宠溺。
洛爵别说丝毫没有厌烦的意思,倒不如说,更想将那纤细的身姿拥入怀中的想法,猛烈蔓延开来。
面对鲤笙,那是与挽虞,或是其他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可相比的感觉。
“姻缘石在那边。”洛爵因为害羞,急忙找姻缘石当转移点。
鲤笙跟着他的视线回头,看到是一处悬崖,而正对面浓雾满布,可见大半块流彩石掩藏在雾气中,烟雾飘渺的厉害。
洛爵几步上前,站在了通往那处悬崖的吊桥前:“竟然有吊桥...”
与对面悬崖相隔并不远,也就几十米,对于两人的修为,到用不上吊桥。
鲤笙也凑了过来:“是为了那些一般人所准备的吧?”
谁敢说,能找到这里的都是仙灵界之人呢?
洛爵点点头,拉着鲤笙便上了桥。
可刚站到桥上,鲤笙只觉得大腿一沉,突然就走不动了:“九哀...”
洛爵在前,回头看她,有些担心,但眼神依然坚定,无所畏惧的温柔语气:“怎么了?姻缘石就在前面了...”
所以才突然紧张的连路都走不了啊!
鲤笙没有这么说,换了种说辞:“不管那块石头上显示什么,我有自信一直喜欢你...”
“...”
突如其来的告白,洛爵想不吓到都难。握着鲤笙的手,瞬间僵硬了一下。
鲤笙自然感觉得到,又冲他灿然一笑,都没有管洛爵的回应,松开他的手,倒是更积极的第一个从桥上而过。
洛爵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澎湃,但仍旧面若清霜,丝毫没有变化。
“我...”
刚要说些什么,才发现鲤笙已经没入了浓雾中。
我也会一直喜欢你什么的,要他说出口,果然会害羞紧张的咬断舌头吧!
洛爵笑了笑,越加的佩服鲤笙那敢爱敢恨的直白性格来,说不定,他就是迷上了她的这一点吧!
笑着,跟了过去。
穿过浓雾,很容易就看到了掩藏在浓雾下的姻缘石。
早到一步的鲤笙伫立在姻缘石前,该是被那流光溢彩的七色石吸引了吧,身体有些僵。
真正的姻缘石,高有五十多米,如同人的手指,从中间劈开成两节,中间可见一面自然形成的瀑布,不断往下流淌着彩色的流光。
洛爵上前一步,站在鲤笙身侧,“你看到了?”
只是随口一问。
鲤笙摇摇头,“没有。应该要到上面才有效果吧?”指着那处炫彩的流光瀑布,笑着迈步往上走。
“啪---”
洛爵突然握住了她的胳膊。
“怎么了?”鲤笙回头,迎上那有些闪烁的乌瞳,笑的更加璀璨:“莫不是紧张了?”
洛爵急忙收回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抓住鲤笙,急忙道:“小心点...”
小心个头啊...他要说的不是这个吧!
鲤笙笑的更可爱,露出不轻易见到的酒窝,“这里最危险的就是你啦!呵呵...”
面对她的玩笑,洛爵不自然的笑笑,没有接茬,赶紧又走到了鲤笙前头。
鲤笙撅撅嘴,跟了上去。
姻缘石的流光瀑布,即使同时给十几人预言也没什么问题,只是每个人看到的不一样罢了。
当洛爵与鲤笙同时站上时,两人看到的是不同的东西,因此两人的表情也慢慢的个子不同。
洛爵看了眼姻缘石,再看看正闭着眼睛类似于祈祷的鲤笙,眉头瞬间紧锁成结。
怎么会...
“我看好了。九哀,你看完了?”鲤笙突然睁开眼睛,说道,听来语气极为的欢畅。
洛爵急忙转移视线,假装不曾发现鲤笙是紧闭着双眼看的,刻意再刻意的道:“嗯,看完了。”
“那我们出去吧!”鲤笙的声音依旧如旧,听不出任何的变化。
也对,因为她什么都没看到啊!
可是洛爵不同,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以至于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鲤笙。
脚步的仓皇,没有逃过鲤笙的眼睛,只是两人都假装不曾察觉,尽力将这段时光从记忆中掐掉。
进来时只用了一炷香的山洞,出去却只用了眨眼不到,两人的手,更别提紧握。
站在山洞处的云图,看到二人出来,自然关心两人看到了什么,但基于规则,他不能问,只能靠自己的眼睛去观察。
鲤笙一出来,洛爵在后,两人没有进去时那么亲密,看来...
“淅淅沥沥---”
“啊,什么时候下雨了?”鲤笙避开云图的视线,看向下的不小的雨势,有些为难,“哎呀,出门都没带伞,早知道会下雨就不出来了...”
这话里的意思那么明显。
云图又盯紧了洛爵,用眼神询问,当然不会得到洛爵的任何回应。
“我这里...”
“难得遇到这种天气,就该来个雨中漫步比较好吧!”
不等洛爵说完,鲤笙已经迈步进了雨帘之中,那么的迫不及待。
“鲤笙!”
云图见状,哪里还能继续观察,随手制成一个结界,急忙追了出去。
洛爵在后,将掏了一半的油纸伞慢慢掏出来,看着加重的雨势,深吸一口气,尽量竟自己在姻缘石上看到的东西忘掉一半,使劲的摇摇头:“不不,那肯定不是真的!”
面前蓦然划过一处大红色的场景,身披红袍嫁衣的女人,并不是鲤笙,因为鲤笙在旁边,用一副温柔而又灿烂的笑容看着...
至于身穿嫁衣的是谁,洛爵没有心情往下看。
而仅凭这一处,就足以让他于心难安了。
与他成婚的不是鲤笙不说,鲤笙竟然会在礼堂上笑?怎么可能?
按理说,她该拆了礼堂吧!
这...姻缘石肯定不准。
思量间,前面二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雨雾中。
洛爵伞也顾不得撑开,便急忙冲了出去。
因为下雨的关系,本来就拥挤的山道更是人影匆匆,鲤笙走的很慢,任由雨打,借着雨水的冲刷,想要将目见之处全都忘掉一样,浑身突然冷的很。
“不对啊,我是妖,没道理淋点雨就觉得冷啊...呵呵,是因为心凉吧...九哀他...啊!!”
因为分身,山阶湿滑,鲤笙脚下个不稳,突然往下倒了去!
“刷拉拉---”
人影晃动间,洛爵突然从鲤笙身后揽住了她的腰肢,因为太过突然,洛爵手中的雨伞滚落到了一旁,淅淅沥沥,瞬间为雨水打湿。
鲤笙惊魂未定,还以为一定会摔个狗啃泥。
看着洛爵担心的眸眼,自然更是委屈的一把揽住了他的脖子,紧紧的:“九哀,如果没有你在我身边的话,我一定活不下去,所以你不准丢下我!听到了没?”
突如其来的要求,突如其来的任性。
洛爵却更甚宠溺的,只想拥紧现在颤抖而又冰冷的身体,不顾那些梦境与预言,不顾姻缘石所显现的未来,只想...y拥有这个人,哪怕一瞬间能为所欲为也好。
“我不会。”傻瓜,我怎么会呢?
到底他要让这个美丽而又可爱的小人儿,历经多少次恐惧与委屈才算完?就因为那些狗屁的预言?
“笙儿...”
温柔的声音在鲤笙耳边响起,洛爵只有在动情时才会称呼她为‘笙儿’。
所以这是...
鲤笙急忙抬头,迎上那双柔情似水的眸眼,未经察觉,便为他落下唇间一吻。
伴着雨水的清凉与唇瓣的温热,那慢慢伸出的软,舌竟然更是温柔的打开她的唇齿,覆上她的香,舌...
我天...
云图在一旁,看到这一幕,刚捡起的雨伞顺势又给吓掉了。在地上打着滚,顺着突然加大的风势,顺着蜿蜒的石阶慢慢滚落而下...
“九哀...!”
因为害羞,更因为吃惊,鲤笙突然一把推开洛爵,胸口因为缺氧而剧烈的起伏着。
怎么敢相信洛爵竟然会用这这么色的吻,法亲她呀!
洛爵的脸颊也是红的,可比起惊慌失措的鲤笙,他明显要镇定的多,轻轻舔舐着唇齿,冲鲤笙灿然一笑,“很惊讶吗?这可是我第三次亲你了...”
嘎?
鲤笙有些懵逼:“第三次?”
哪里来的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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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零下四度,我已经被冻成狗了!哎,好想抱着棉被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