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了。”
    “什么？！味道？”黎亚亚错愕不已。
    桃子皱着眉头看着她，眼里满是失望和埋怨。
    “你昨天用的香水，是我上次送给你的那瓶吧？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那个味道，是我请调香师特别调制的，在市面上根本买不到！”
    “香水？！你闻到那个人的身上，有那个香水的味道？！”
    “对！除了你，难道还有谁可以用那支香水？！”
    “......”
    面对陶琦的质问，黎亚亚一时哑然。
    她的确有那么一瓶香水，而且也是她最喜欢的香味。
    不过，因为舍不得用，所以总是收藏在柜子里。
    如果真的像陶琦所说，那个香味的香水仅此一支，那那个穿着黑帽衫的女人身上，绝对不可能有那种香味！
    -
    见黎亚亚沉默不语，张沫儿厉声指责。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还想狡辩吗？现在证据确凿，看你怎么狡辩！”
    “不是我！这件事情，我确实有很大的嫌疑，但那个人真的不是我！！”
    黎亚亚看向陶琦，努力地解释，想要从她的眼神中找到哪怕一点点信任。
    然而，陶琦只是别过头，不再说话。
    一旁，程故之开口：“推倒小琦的人，昨晚出现在程氏，是为了利用她解开虹膜识别锁，偷走审批书。你坚持说那个人不是你，那你能不能先解释两个疑点？”
    “哪两个疑点？”
    “第一，昨天小琦是收到你发的消息，才会在那个时间到程氏大厦去等你。如果不是你约了她，那条消息，你怎么解释？
    “第二，你在电话里已经承认，审批书确实是你公开的。如果昨天偷走审批书的人不是你，那你又是怎么拿到东西的？”
    程故之问话的时候，语气比电话里平缓了很多。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黎亚亚，等待着她的解释。
    黎亚亚皱起眉头，思索了片刻，开口：“这些事情我可以解释，但不是今天，也不能在这里。”
    “哼！真是笑死人了！难道，我们还要等你回去把借口编好了再来吗？！大叔，你绝对不能轻易放过她！”
    张沫儿一把抓住程故之的手，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指着黎亚亚。
    黎亚亚瞥了她一眼，没有理会，继续对程故之说到：“给我一天时间，我会想办法证明一切！”
    “如果你做不到呢？”程故之问。
    “如果我做不到的话，我愿意承担这件事情所有的责任，随时等着法院的传票！”
    “好，那我就等你一天，明天下午三点，希望你不要爽约。”
    -
    离开程宅之前，黎亚亚向程故之要了那份监控视频，也看了陶琦手机里收到的消息。
    直到她走出大门，身后，张沫儿还在喋喋不休地念叨着，恨不得程故之马上就把她送进警局。
    门外，顾栩安倚在车身旁，看着她迎面走来。
    “那个女人真是聒噪，真想让欧阳把她解决了。”他瞥向远处的张沫儿。
    黎亚亚挑眉：“那可不行，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她配合配合。”
    “嗯？什么事？”
    “我答应了程故之，明天三点之前，查出事情的真相，自证清白。这件事情，要是少了张沫儿，还真办不了。”
    “为什么这么说？难道......”
    顾栩安话音未落，黎亚亚已经打开车门探身坐了进去。
    她从后座拿过笔记本电脑，打开刚才拷出的视频，放在顾栩安面前。
    “看看这个，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