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程故之开口，叫住白助理，又说到：“先查一下昨晚那个小花，还有张沫儿的经纪人，霍蓉。如果确实有人散播谣言说是亚亚推倒了张沫儿，那她们两个人嫌疑很大。”
    “好，那我现在就去。”白助理应声，开门出去。
    屋里，程故之眉头紧锁，从桌上拿过手机，发出了一条消息。
    -
    不知道又睡了多久，黎亚亚朦朦胧胧睁开眼睛。
    眼前，医院里到处都是白花花的陈设。
    “苏白......苏白怎么样了？”她下意识地念叨着。
    床边，程故之听到声音，急忙起身走近。
    “亚亚，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四爷，苏白她还好吗？！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医生说......说她的脸毁容了......”
    黎亚亚一把抓住程故之的手，着急地问着。
    她睡着前听到的那些话，被当成了一个可怕的噩梦，留在她的脑子里。
    程故之皱了皱眉，没有如实回答，只是说：“她很好。现在她的麻醉药效还没过，还在昏睡。等她醒来之后，我再带你去看她。”
    “那她的伤呢？她伤到了哪里？是在脸上吗？！”黎亚亚追问。
    “......”程故之没有回答，只是脸色沉下几分。
    见状，黎亚亚心里“咯噔”一下。
    她抓着程故之的手推攘着，连声问到：“四爷，苏白她是不是真的毁容了？我其实不是在做梦，那是真的，对吗？！”
    “亚亚，你听我说，现在下结论还太早。等她伤口愈合之后，我会请最好的医生帮她祛疤，也许......”
    “我不要听也许！四爷，你一定要治好她！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你一定要治好她！”
    同样是女人，黎亚亚知道容貌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究竟有多重要。
    苏白为了救她而受伤，她不能再接受害得苏白永远毁容这样的结果。
    程故之害怕她再次失控，只好急忙应到：“我会的，你相信我，我会想办法的，好吗？”
    听到这样的回答，黎亚亚激动的情绪终于平静了一些。
    她木讷地点了点头，没有应声，眼神空洞地看向窗外......
    -
    平复了心绪，黎亚亚的脑海里，开始回放出不久之前的画面。
    突然冲进酒店的凶徒、把她推开的苏白、还有......程家的保镖！
    想到这里，黎亚亚顿时瞪大了眼睛看向程故之。
    她厉声质问到：“四爷，你当时为什么不让他们去救苏白？”
    听到她开口，程故之蹙了一下眉头。
    他早就知道她想起这件事情时一定会怨他，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亚亚，这件事情，我无话可说。当时的情况，我不在场，所以必须先让他们保证你的安全。”
    “我的安全？那苏白呢？她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黎亚亚揪紧了眉头，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她不能接受程故之这样的回答，不能接受因为他的一句命令，让她眼睁睁地看着苏白受伤。
    然而，程故之却没有半点动容。
    他语气坚定地开口：“对我来说，任何人都不比你重要。就算再来一次，我也会做一样的决定。”
    “啪！——”
    程故之话音未落，耳边突然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