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这不是我们的......”
    “别说话，听完。”
    程故之皱着眉头按下了白助理的肩膀。
    显然，他们都已经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了。
    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却什么都做不了了。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顾栩安已经走下台来。
    看向程氏集团的坐席的时候，他脸上还挂着胜者的微笑。
    “这小子！实在是太过分了！”
    白助理火冒三丈，说着便要起身上前。
    如果不是程故之在旁拦着他，他恨不得当着所有人的面，冲上去照着顾栩安脸上就是一拳。
    可惜，现在不管再做什么，都是于事无补了。
    -
    到了唱标的最后时间，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程氏集团。
    黎亚亚从刚才就发现，程故之的神情有些不对劲。
    她心里不自觉地几分担忧，总觉得似乎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本来负责唱标的应该是白助理。
    众人注视之下，他站起身来，神情凝重。
    “各位，十分抱歉，经过讨论，我们最后决定，放弃本次投标！”
    话音落出，全场一片哗然。
    原本谁都以为会毫不费力拿下这个项目的程氏集团，竟然会在最后一刻，突然宣布放弃！
    黎亚亚瞪大了眼睛，心里重重疑问。
    她踌躇不安地看向顾栩安，等待着他的解释。
    和她猜想的一样——顾栩安脸上没有丝毫惊讶的表情。
    程氏集团最后选择放弃，仿佛已经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栩安，你做了什么？你真的和程老夫人联手了？！”
    黎亚亚的语气里，带着惊疑和失望。
    看到她因为程故之的事情表现得这么紧张，顾栩安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他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模棱两可道：“怎么，你看起来很不开心的样子？程氏退出，我们就是唯一的赢家，难道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
    “顾栩安！你......”
    “咚咚——”
    黎亚亚生气的话还没说出口，只听台上的工作人员突然敲了敲桌子。
    “各位，请安静一下。既然程氏集团决定放弃，那么我们最终将会从剩下的三家企业中，选择最合适的一家。请程氏集团相关人员先行离场，之后我们再继续下一项议程......”
    听到主持人的话，程故之是第一个起身的。
    在他身后，白助理不停地揪着他的衣袖，不甘心道：“四爷，我们真的就这么走吗？把这个项目拱手让给他？！”
    “就是啊，四爷，你要不再考虑一下吧！”张董也随声附和道。
    然而，程故之完全没有打算回应他们的话，片刻也不打算继续在会场内逗留。
    -
    看着他们一行人怏怏走出会场，黎亚亚的眉头也紧揪起来。
    她哪里还有心思继续听完这场冗长的投标会。
    没过几分钟，她随便找了个借口，便溜出了会场。
    站在电梯里，黎亚亚急忙拿出手机查询着。
    幸好，网络上根本没有曝出任何关于“程故之身世”之类的新闻。
    可是，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情的话，还有什么原因会让程故之这么临时地决定放弃投标？
    黎亚亚百思不得其解。
    “叮——”
    电梯在负一楼地下停车场停下。
    黎亚亚低着头拨弄着手机，走出电梯。
    还没走出几步，却被两个人黑衣男拦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