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才来没多久,确实有很多东西要学,比如如何使用摄像机、如何编辑录像带、政治常识等等,日前不宜问太多、提太多问题。
芥末想,反正她又不是这里的职工,又不要在这里呆太久,既然她的想法不被认可,想这么多干嘛呢,学到了该学的东西走了就好。
她带着这种心态做下去,但她很快觉得她与这里有些格格不入。
王主任似乎比较喜欢带年轻女记者出去采访,当大家都说芥末的新闻稿写得不错以后,王主任开始频频叫芥末和自己一起出去干活。
一般说来,采访记者年纪都不会太大,年纪太大了可经不起天天奔波,而且电视采访都是男女搭配,因为扛摄像机对体力的要求比较高,女性不太适合,所以都是男的摄像女的采写,这很正常。芥末还不至于认为王主任这个习惯有什么不好,但王主任的某个庇好让她受不了——他喜欢说“黄段子”。
在这种不是很发达和开放的城市,电视台的记者都是各个行政部门巴结和讨好的对象,更何况是有些实权的新闻部主任。与采访单位的人员出行时,别人都免不了有些迎合和奉承王主任,王主任说起话来也无需顾忌太多,常常是聊天的中心。他说“黄段子”时,别人都暧昧地笑着起哄,参与说笑“黄段子”,有时会拿在场的女性开玩笑。
每每听到这些ms有点身份的地位的人在女性面前开这些玩笑,芥末全身上下都觉得不舒服,虽然很多女性都习惯了,不当一回事甚至参与打浑玩笑。可芥末始终很尴尬,习惯不了,也不想习惯,只能保持沉默或装作听不见、听不懂。
每到这时,她就特别想念津泽紫洛亚斯帝云他们,即使是斯帝云这样的风流浪子,也从来不会说和做任何不尊重女性的话题、举动,她希望他们能永远保持这样,她也希望自己能永远保持纯洁的心灵。
一段时间以后,芥末开始对黄主任有些反感了,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