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些保镖肯定不是这几天才在这住的,应该是从他们结婚到别墅住下后,保镖们就跟着在旁边的别墅住下。
可为什么样,就算是派人跟踪她,也不需要这么多,难道还有什么潜在的危险,可这完全不可能,倪斐乐大胆的猜测着,要是尚玖寒知道倪斐乐现在的大胆猜测,肯定会对倪斐乐的智商进行重新评估。
看到刘妈的身影后,倪斐乐欢快的跑上前,感激的给了刘妈一个大大的拥抱,在刘妈耳边悄悄的说道:“谢谢刘妈,不仅开导了我,还指引我用正确的方法和尚玖寒相处。”
虽然以前倪斐乐和尚玖寒也有过交流,但那些都是针锋相对的,没有实质性有用的沟通,而且那时的她没有对尚玖寒有这份悸动,所以是有偏见的和尚玖寒沟通,两个人脾气又犟,自然摩擦多多。
刘妈和倪斐乐过于亲密的行为让尚玖寒怀疑两人,背对着他有猫腻,平时倪斐乐和刘妈是比较亲近,那也是保持着一定距离的,可如今两人就如同母女般亲密的气氛,不有猫腻才怪,不过刘妈从来都对倪斐乐挺好的,而且经常在他们俩吵架时,从中调和,尚玖寒选择漠视这种猫腻。
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做,刘妈做了些甜点,弄了份水果盘,泡好茶后,让倪斐乐和尚玖寒喝个下午茶,以增进俩人之间的感情,结果这一次刘妈适得其反了,刚坐好喝了两口下午茶,倪斐乐就和尚玖寒争论起来了。
刘妈让他们坐在一起喝下午茶的初衷是好的,只是她忘记了尚玖寒这样的人哪会有太多的话和倪斐乐聊啊,基本都是倪斐乐聊一句,尚玖寒说一句,倪斐乐不说,尚玖寒也不会讲话。
最后实在无聊的倪斐乐就随口问了句,说道:“昨天你为什么不帮我说话,明明你清楚的知道事情的真相啊?”倪斐乐并不是生气尚玖寒的所为,而是在意他的所谓,明明尚玖寒当时是生气的,是在意她的,后来怎么想着那么做的。
本只是随意的问出口,尚玖寒也随意的回答道:“我有我的用意。”简单的一句话,不想让倪斐乐想太多,毕竟前方的危险,他一个人扛下就好,只要倪斐乐站在他的身后,他尚玖寒就天不怕地不怕。
不过这简单的回答却搪塞不了倪斐乐,不满意的倪斐乐皱了下眉,看着尚玖寒身后的一朵残花继续问道:“你有什么用意啊?”不能让她知道吗,和她有没有关系,倪斐乐快速的在脑子想着。
尚玖寒平常就是一座无人靠近的冰山,不能指望他身上开出一朵冰山雪莲,更何况猜到倪斐乐的小女儿心思呢,面对倪斐乐的追问,只好继续重复刚刚的话,说道:“你只要知道我有其它用意就好,其他的别多问。”
可尚玖寒越这样说,倪斐乐越想问,满含期待的看着尚玖寒深邃的眼眸说道:“不能告诉我吗,我会保密的,你就告诉我吧!”最后甚至带了些祈求的目光,她能感觉到用意和她息息相关,但尚玖寒就是不说。
“不能”,尚玖寒不明白倪斐乐干嘛非抓着这件事不放啊,好好的在家练练钢琴,没事再出去逛逛街,没什么不好的,知道这么多对她没什么好处不说,还会导致她成天提心吊胆的,所以尚玖寒绝不会告诉他,他不帮忙的原因,只是想让别人误会他不在意倪斐乐,从而把目标转移到莫曼玲身上。
而且从今天播出的八卦新闻来看,影响力是很大的,而且也让他找到了尚中凯暗中不为他所知的潜藏势力,多亏了莫曼玲的胆小,在被尚中凯找到,进行了一番交流后,由于害怕尚家的势力,第一时间来找了尚玖寒。
尚中凯实在太过于老奸巨猾,每一次尚玖寒都以为把尚中凯的势力请扫干净时,没过多久又会有人通知他,尚中凯又有小动作了,他不怕尚中凯,他是怕在他专注于对付尚中凯时,有人趁机朝倪斐乐下手。
可惜倪斐乐看不懂尚玖寒的苦心经营,她只是觉得,如果尚玖寒在乎她的话,没什么是不能说的,而此时尚玖寒的不说,阐明了尚玖寒确实是在意她的,但尚玖寒并不爱她,不然为什么不告诉她。
想到此,倪斐乐心里闷疼闷疼的,她想自己此时需要冷静一下,大口的喝了两口茶后,跟尚玖寒说了声:“我去练钢琴”,就走人了,背影有些仓促,仿佛在逃离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
今天的尚玖寒不是不会说话,他只是想把说话的时间,用来多看看倪斐乐,记住此时为他吃醋的小女人,面对倪斐乐突然的生气和悲伤,他不懂便任由倪斐乐走去,他以为给倪斐乐的时间,她会自己想通的。
其实很多女生都是这样的,表面说着让她一个人静静,其实她此时还是需要自己在意的那个人,来问问她,抱抱他,不需要其他的任何言语,肢体动作就够了,可也有句老话说,女孩的心思不要轻易的猜,怎么猜你都猜不明白的。
尚玖寒这一刻就连猜都没有去猜,他只等待,用一颗炙热的心等待,不怕荒凉,不怕失望,不怕寒冷,只怕倪斐乐不在,只要倪斐乐在,其他的都无所谓。
离开的倪斐乐,趴在钢琴间的黑白键上,一个一个的数着音符,并不像她所说的来连钢琴,这时刘妈递过来一个盒子,跟倪斐乐说:“这是早上你走时,有人送过来的,说是尚二少让人拿来的。”
听到刘妈的话,倪斐乐暂时分散胡思乱想的思绪,接过刘妈手里的盒子后,刘妈便走了,对于倪斐乐和尚玖寒的争论,刘妈看见了,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还是倪斐乐和尚玖寒自己慢慢磨合的比较好。
尚玖云会拿什么东西给她,倪斐乐完全想不出来,抱着好奇心打开盒子,里面最上层是一封用以前的那种形色各异的花信纸,上面用黑色的墨水,写满了对倪斐乐的思念和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