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后,挂了号后,倪斐乐直奔妇科而去,保镖见倪斐乐去了医院,赶紧给尚玖寒打了电话。
正在看绩效表的尚玖寒,被手机的震动打扰,不悦的低头看了眼手机,看到是他派去跟踪倪斐乐的保镖打来的,犹豫了下,还是接起了电话。
心想,难道倪斐乐出去了?不是叮嘱过她好好在家吗,这个不安分的小女人,为什么总是要挑战他的忍耐力?
当电话接通后,尚玖寒冷漠的问道:“出了什么事?”他相信,如果不是倪斐乐有重要的事情发生,保镖是不敢随意打电话给他的,既然打了电话过来,肯定是倪斐乐出了什么事。
听到尚玖寒询问的声音后,保镖不知所措的说道:“夫人来了医院,现在在妇科门诊里,我进不去。”要是妇科门诊他都能进去,那医院还开的下去才怪。
虽然倪斐乐擅自出去的事让尚玖寒感到生气,但跟这比起来还是小女人去医院看妇科干什么更重要,是不舒服还是……除了小女人生病那天,自己几乎每天都有和倪斐乐做过那事,而且他们也没有采取避孕措施,难道她有了?
想到倪斐乐可能是怀孕了,尚玖寒的眼里几不可见的现出了一丝愉悦,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对保镖嘱咐道:“进不去就在外面守着,等她出来后,你再继续跟着。”本想让保镖等倪斐乐出来后,去问问医生什么情况,但想想还是自己回家问倪斐乐比较好,而且现在的医院,哪家敢随随便便把病人的信息告诉给除了病人家属以外的陌生人。
保镖接收到尚玖寒的指令,还不等保镖将倪斐乐去见钢琴行老板的事告诉尚玖寒,尚玖寒就将电话挂断了,保镖也不敢再打扰尚玖寒,想着夫人与钢琴行老板也只是闲聊了下,保镖决定还是不打的好,继续等在医院一楼大厅里。
挂了电话的尚玖寒这时才看见倪斐乐的短信,得知倪斐乐居然又跑去见钢琴行老板,刚刚升起的一丝愉悦,转瞬消失不见。
尚玖寒立刻拨通一个电话,不等对方发出声音,无情的吩咐道:“在商业街梅园巷七幢十八单元,开的一家名为琴深的钢琴行和钢琴行老板,不要让我再看见。”说完,仍不等对方发出声音,就挂断了电话。
倪斐乐不是喜欢去见钢琴行老板吗,那他就让倪斐乐再也见不到钢琴行老板。在尚玖寒的眼里,他只看到了倪斐乐跑去找钢琴行老板的事实,对于倪斐乐解释为什么要去见钢琴行老板的话,全然当做倪斐乐相见钢琴行老板找的的借口。
处理完这些事,尚玖寒继续自己的工作,如同刚刚一句话,就决定了钢琴行老板生死的事他从未说过一般。在他尚玖寒的世界里,只有对强者的俯首称臣,没有对弱者的同情怜悯。
尚玖寒不愿对任何人俯首称臣,所以他必须不断的壮大自己。而哪一个强者的道路不是血淋淋走过来的,尚玖寒也不意外,无论是阻挡他道路的人,还是碍了他眼的人,他都会当机立断的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