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回天将程芯压在沙发上，“不要动，今晚睡这里。”
    咳，“小夜灯调暗点，否则我睡不着。”
    静静的，回天的大床被下只有他的身子隆起，程芯喟叹，真是久违的沙发，她又落到这个地步了？
    学生会。
    “会长好。”
    “会长回来了？会长好。”
    “会长好，程芯你有同学信息，校园网群里。”这人多事，回天扬眉笑了下，跟程芯咬耳朵。“你还有校园信息？什么聚会？”
    “不知道，我忙，大概没时间参加，看不看无所谓。”够有脸！明明是懒，她忙什么了？连他最近让她去旁听的课，都偶听说她没去，不知跑什么地方去了，上回抓到，在后山坡草地上睡觉。
    然后就只见回天去他的办公室，程芯坐她外面与大伙一起的大间学生会部门大间，卞杰是长舌妇联主席，挤到程芯身边，做贼似的，“怎么样？昨晚没被罚吧？给回天惹出那么大乱子，他没那么轻易饶过你吧？”奸笑，指尹辰那件事。
    “很抱歉，什么都没发生。”睡沙发算不算？程芯想。
    “真的没有？按我对他的了解，越平静，越有问题，程芯，我看好你，就你能跟他在一起俩年。”
    “以前还有谁跟他在一起？”
    “瓷偶、猫、一个学弟、一艘游轮……他喜欢一样东西，最长三个月，你破记录了。”
    “玩具定律。”程芯想起尹晨说的话，撇唇，拿着卞杰这长舌妇联主席端来忘喝的咖啡。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不会是他想的那四个字吧？她如今这么想？
    “副会长，会长叫你，你确定太晚过去可以？”程芯顺道将喝完的咖啡杯递给卞杰，笔计本屏幕猛闪。
    嘀嘀嘀：新生欢迎会，班代一定要来。
    嘀嘀嘀：全班都到，班代不到太不给面子了吧？
    嘀嘀嘀：人家是会长的女人也。
    嘀嘀嘀：大山：愚蠢的人才对程芯用激将法。
    嘀嘀嘀：班代就来嘛，一起去唱k。
    嘀嘀嘀：班代来，尹晨也许说不定也会到……
    俩年了，大家怎么也知晓了那个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