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冲进来的军人,聚会的人全都吓傻了,愣愣的待在原地,不敢有一丝一毫动作,生怕引起误会,直接被干掉。
钦孟丁顷刻间脸色变得苍白,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事情败露了,第二个反应就是,缅甸政府也太重视他们了吧,就算被发现组织策划游行,警察上门还不行,直接派军队,有必要吗。
可是钦孟丁还是低估了沐阳的决心。
沐阳决不容许关键时刻有人跳出来捣乱,破坏他辛苦谋划的大事,凡是前路的挡路石,必须要狠狠一脚踢开,如果是一块大石头,那就用压路机碾压过去。
这时一位穿着将军服的中年人走进来,在十几个人脸上扫视了一圈,轻声问道:“你们谁是带头人。”
众人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却齐刷刷的看向钦孟丁。
钦孟丁有些颤抖的站起来,看向对面那人肩膀上闪耀的金星,心里只剩下震撼了。
缅甸上将,竟然是缅甸上将。
一位上将亲自来抓捕他,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卢卡看了看眼前这个满脸灰败之色的钦孟丁,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钦、钦孟丁。”
“谁指使你如此做的。”
钦孟丁脸上露出一份挣扎之色。
卢卡继续说道:“如果你现在不说,我会有很多办法让你开口,多到你不敢想象。”
钦孟丁脸色变得蜡白,咽了一口唾沫,颤声说道:“是吴瑞敏给我打的电话,让我组织游行,宣传中国在缅甸获得军事基地,缅甸会逐渐失去国家主权和尊严,就是这样。他给了我一笔钱,50万美元,让我用来组织游行,人越多越好,声势越大越好。”
“他还告诉我,到时候在游行人员经过西方国家大使馆的时候,会有人出来配合我们采访,到时候可以直接在西方传播,增加事件的曝光度和轰动性。”
钦孟丁根本没有抵抗之心,立刻全部交代了,连卢卡没问的也都一股脑的抖落了出来。
“你是做什么的,吴瑞敏为何会找到你。”卢卡问道。
钦孟丁低下头,小声说道:“我是仰光政府办公室副主任,以前吴瑞敏曾经做过仰光市副市长,那个时候我曾经是他的秘书,他调走后我留了下来。”
“游行的具体时间地点你们是否通知下去了?”卢卡问出一个关键问题。
如果已经通知了,就会麻烦许多。
“还,还没有,我也是今天才刚刚接到吴瑞敏的电话,告诉我让我指定路线时,一定要经过美国大使馆,我今天叫他们过来,就是统计一下人数,然后告诉他们具体路线和游行时间的。”钦孟丁赶紧说道。
他之前是努力策划希望成功,声势越大越好,可是现在,他又有一丝庆幸,好在没有通知下去,要是真的将事情弄到无法收拾的地步,这些军人会直接将自己枪毙的。
卢卡点点头,心里想到,还好,结果不是很坏。
卢卡又扫视了一下在场的其他人,那些人都吓得将头深深的埋在胸口,就像一只鸵鸟一样,将自己埋在沙子里,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对这些人,卢卡现在连询问的想法都不看。
直接一挥手,“将他们全部带回军营,控制起来,如果有人试图逃跑,可以直接开枪击毙,并抓捕他们的家人。”
这些组织游行的人,立刻吓得身如筛糠一般抖个不停。
那些人被带走,卢卡拿出电话给沐阳打过去,“老板,事情已经解决了,游行的组织者被我抓住,共计14人,其中最主要的组织者叫钦孟丁,以前曾经是吴瑞敏的秘书,这次游行就是吴瑞敏亲自给他打电话布置的。”
“吴瑞敏。”
沐阳喃喃了一句。
对这位第二副总统,沐阳的印象并不深刻,两个人接触的也非常少,甚至都没有一次正式的拜访过。
不过之前到是听卢卡提到过,这位第二副总统,以前曾经和吴钦昂敏结盟,而且他是另一政党,青年进步党的成员,与赛茂康并不是一个党派。
明年的大选,吴瑞敏也是候选人之一,当然,人们都知道他是那种陪太子读书的角色。
可是现在看来,这位第二副总统并不是什么老实人,而是一直在背后搞风搞雨的,上次小姨子徐嘉珊被打,沐阳出手,就有人在网络上发动舆论攻势,黑中国游客,黑中国政府,黑中国大使馆。
或许那次就是吴瑞敏做的,手法都差不多。
游行的事情被解决,沐阳算是放下一半的心,不过这个第二副总统不能留了,总是在背后给你下刀子,必须把它搞掉。
挂断卢卡的电话,沐阳又给小影打过去,将吴瑞敏的事情和小影说过之后,沐阳吩咐道:“小影,将吴瑞敏的所有事情都给我搜出来,最好是那种屁股不干净的事情,哪怕他贪污受贿,咱们也能办掉他。”
“主人您放心吧,这可是我的拿手好戏,今晚他会做一个噩梦,明天我给您答复。”小影痛快答道。
吴瑞敏家中,他正搂着自己的保姆睡觉,外面漆黑的夜色没有一点月光。
突然,吴瑞敏的脸色开始抽搐起来,似乎是遇到了很恐怖很痛苦的事情,身子还不自觉的扭动几下,呼吸也变得粗重。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在梦中,吴瑞敏感觉到自己落入到一个巨大空洞而黑暗的空间,找不到自己,也看不到别人,没有一点光明,黑暗将他的思想包围住,挣不脱跑不掉。
“啊!”
一声大喊,吴瑞敏坐起身来,呼哧呼哧的喘气,脸上还带有很多细密的汗珠。
“老爷,怎么了?”保姆也被惊醒,立刻问道。
吴瑞敏阴沉着脸,没有搭理她,喘了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不过他的心情却并没有完全平息,刚刚那种感觉简直太可怕了,他从来没有经历过,比死亡更让他感觉恐怖。
看到旁边坐起身来,满脸担心之色的保姆,吴瑞敏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然后往下一按。
“去,咬。”
女人只能无奈的低下头,开始卖力动起来。
两分钟后,吴瑞敏感觉自己那些不安的情绪得到了释放,这才再次躺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