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早上,夏子墨和沈慕辰的都在清华的校园内闲逛,夏子墨给沈慕辰介绍着学校,顺便说一些学校内的事。
沈慕辰只是简单的听着,偶尔开口说一些见解。
很快,下午的周年祭比赛就要正式开始。
因为是周年祭上的重头戏,夏子墨和沈慕辰老早就分开去了后台准备。
沈慕辰对此也没有什么异议。
只是夏子墨刚走,沈慕辰就注意到一个长相妖媚的女人朝她走来。
脸上还是那种冷漠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你就是夏子墨的男朋友吧。”玫瑰看着俊美冷酷的沈慕辰一脸的嫉妒。
凭什么围绕在夏子墨身边的男人都是那么优秀。
可她把这种恨意压制的很好,脸上带着娇媚的笑:“呵呵,我是她的学姐,刚才看她去后台准备了,要是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和我说。”
沈慕辰看着说话的女人只是点点头,没有吝啬多余的表情。
玫瑰也不在意,她过来就是要挑拨夏子墨和这男人的关系,这男人有没有表情和她无关,反正她只要把该说的都说了就好。
“比赛快要开始了,我们学生会有专门的席位。既然你是夏子墨的男朋友到那里坐的话看的比较清楚。”
玫瑰脸上带着热情的邀请,就是外人看了都没有一丝不对。
况且玫瑰平时在人们面前那也都是一副热情娇媚的样子,就算有人看见也只当她是热情,并没往其他方面想。
沈慕辰瞥了眼玫瑰,眼睛里没有任何感情。
看到这样一双眼睛,玫瑰心里一惊,可脸上还是笑容灿烂。
不熟悉的还有可能以为玫瑰看上了对方。
只是熟悉的人才知道玫瑰这是不怀好意。
沈慕辰本来没打算理会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不过既然对方说了反正他也要过去,就顺路。
所以没等玫瑰再说什么,沈慕辰就朝着舞台的方向走去。
周年祭的正式舞台是在大礼堂上,前面三座是给学校领导和赞助公司预留的,后面两座是学生会,至于学生,谁先来抢到位置就是谁的。
碍于第一项是跑步,若是有人不想去外面,这个礼堂就能看清外面参赛的人员。不过接下来的三项都是在这里比赛的,这也算是主战场。
索性礼堂挺大,就算容纳个二万人都不成问题。
这也是清华财大气粗,一般学校根本没那个财力。
整个京城能和清华比的也就只有京城大。
玫瑰没想到自己还没说下去对方就已经朝前方走去,不过这样更好。
看着走在前方的背影,玫瑰也不由得承认,这是一个非常优质的男人。
身上的气质一看就是世家公子哥,而且淡漠的脸色和掌控一切的气势都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既然是这么优质的男人,玫瑰绝对不会让夏子墨得到。
她夏子墨就该配一个最下三滥的人。
“这位先生是第一次参加我们的周年祭吧,子墨在这个学校可是很出名的,你能做子墨的男朋友真的很厉害。”
很厉害到被带了绿帽子还无动于衷,这句玫瑰没说,可心里却暗暗的嘲笑。
“恩。”难得,冷漠的沈慕辰终于吝啬了一个字。
他的子墨确实很厉害,这个不用别人说他都知道。而从别人口中说他是夏子墨的男朋友,沈慕辰本来没什么起伏的心也有些舒展。
不管这女人的目的是什么,这两句话他还是爱听的。
“这里是我们学生会的席位,子墨和我们学生会会长很熟的,你坐在这里会长不会说什么的。”玫瑰把沈慕辰带到第四排座位,脸上还是带着热情的笑。
可沈慕辰听了这话脸上一寒。
玫瑰一直注意沈慕辰的表情,在看到沈慕辰变脸以后心里一喜。
“呵呵,先生只管放心坐没关系的,学生会不会有人说什么的,就是有人说,子墨只要和会长说一下就没事了。”
刚说完,玫瑰就发现门外又走来几个人。
因为现在时间还早,加上大多数人都在外面等着看第一项的跑步,所以礼堂的人并不是很多。
袁明哲他们一进来就看到站在走道上的沈慕辰和玫瑰,几个人一时不明白,啥时候玫瑰认识沈慕辰了。
不过他们也都和沈慕辰不熟,所以也没主动打招呼。
至于他们来这里,完全就是陪着袁明哲,这家伙听说夏子墨参赛是一定要来的。
玫瑰看着袁明哲几个人走近也是有些诧异,不过想到他们几个人背后的势力也没什么好诧异的。
几个人在第二排找了个位置随意坐下,看也不看身后的沈慕辰和玫瑰。
而此刻的大礼堂也因为袁明哲他们的到来有些嘈杂,发声的大多都是些女生。
毕竟袁明哲几个人在学校是绝对的白马王子,黄金单身汉,富二代、官二代、军二代。再怎么样,就是有点关系都能让他们激动。
看到袁明哲几个人引发的骚动,玫瑰脸色一抹狠厉一闪而过,若不是沈慕辰刚好注意到,还真以为这女人就表演的天衣无缝,不过就是个被嫉恨冲昏头的笨女人,在他沈慕辰眼里,这种女人以前不知道见了多少。
眼前这女人和那些女人一比,手段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他和夏子墨一路走来,要是那么容易就被挑拨离间了,也不会走到今天的地步。
他们的感情虽然没有轰轰烈烈,但也算是细水长流,眷眷情深。
在沈慕辰准备抬脚往前走的时候,礼堂内再次有人进来。
这次是一群老者,一个个看上去还挺有派头。
作为此次的评委,阵容还是非常强大的,校长走在前面,后面跟着各个院的院长,然后中间还走着一些赞助商。
沈慕辰只是挑挑眉,然后理也不理玫瑰,继续抬脚往前走。
走到第四排的时候他并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往前。
玫瑰看了赶紧出声提醒:“前面不能去的。”
尽管嘴里说着,可眼睛里流露的却是浓浓的鄙视。
再看起来有气势,前面那三排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