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两个都是可怜人,看的金陵对所谓的爱情也开始敬谢不敏起来。
这要是碰到个女孩两情相悦是很好,可要是相看两厌,或者你喜欢她可她不喜欢你,这绝对是天大的打击。
看看眼前这两人就明白了。
摇摇头,金陵接着道:“我们不是还要出去采购,其他的事先别管了。”
距离周年祭也就差不多一个星期,他们学生会还有很多事情要忙,确实没有多余的时间想其他的了。
马来峰紧拽的拳头松了下来,看着夏子墨离开的方向眼神深邃,接着抬脚朝外面走去,金陵赶紧跟上,留下玫瑰一个人站在原地:马来峰,你为什么要那么喜欢那个贱女人!
明明是个贱女人,可为什么所有男人都围在她身边!
玫瑰想不通,可对夏子墨的恨意却更深。
女人之间有了敌意归根结底除了嫉妒还是嫉妒。
夜晚开始降临京城
位于京城一处僻静的疗养院内,一个女人面色惨白的看着面前的照片,一张两张……
突然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女人疯狂的拿起剪刀对着照片开始剪起来。
所有的照片瞬间成为碎片。
女人脸上带着彻骨的痛快,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在这样的疗养院内显得阴森凄凉,可也带着股戾气。
“夏子墨,夏子墨……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放过你!”凄厉的声音一遍遍响起,听到声音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吵什么吵,再吵明天让你去冰窖里过夜。”
顿时,房间内息声。
冰窖,想到那个冰窖童心就浑身发抖。
来的第一天她就尝过冰窖的滋味,冷,好冷,可她喊破了喉咙都没人来救她。
一切都是夏子墨害的,她会报仇,她要报仇!
“阿嚏!”怎么了?感冒了?
刚坐在饭桌前夏子墨就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闻言沈慕辰赶紧关心的让夏子墨先喝口汤。
“没事,可能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吧。”夏子墨摇头。
她的身体她最清楚,就是现在想要感冒也没那么容易。
“你啊,看来得罪了不少人。”沈慕辰笑笑。
“我哪有,我可从来不主动欺负人的。”
“是啊,你不主动欺负人,可有些人看到你就想欺负你。”夏子墨的这种无妄之灾沈慕辰也算是见识了,对此只能无力的摇头。
“我也不想啊。”夏子墨摊了摊手,她可是良好公民,可有人要和她过不去她也没办法啊。
沈慕辰只能继续摇头:“好了,吃饭吧。”
“恩。”
晚饭过后,两人各自忙着各自的事。
夏子墨和沈慕辰之间的相处虽然和普通的情侣不一样,但是他们有他们的相处之道,在他们觉得,这样各自忙着自己事的时候最是轻松舒适。
偶尔抬起头相视一眼,有些话尽在不言中。
“老板,那个童心还是不死心。”在夏子墨回房间找书本的时候沈慕辰的电话响了。
“哦,是么?”
“恩,根据调查结果,她似乎通过一些渠道找了些杀手。”对方迟疑着,但还是把得到的消息都说了出来。
找杀手这种事对于普通人来说简直震惊,可现在那个童心竟然请来杀手要对付他未来的老板娘,作为手下,他还是非常气愤加震惊的。
“恩,这件事情你们看着办。”
“放心老板,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处理的非常好。”
“还有什么别的事情?”
“是这样的老板,那个拉辛的身份我们查出来了。”
“哦?”
“他是阿联的王储,不出意外,下一个阿联的继承人就是他。”
“这个倒稀奇了。”沈慕辰勾起唇角笑了起来。
他可记得上次见到他是在缅甸那地儿,而且看样子伤的不轻,而且还要被卖去地下黑市。
这些事情综合起来,很明显的,是有人容不下他,想要他的命:“他们阿联除了他还有几个王储。”
“除了他就只有一个。不过他是长子,是最有可能登上王位的。”
“恩,这就对了。”
“老板,要不要再派人去了解的更加仔细?”
“不用。”阿联的事情和他们无关,只要不惹到他们就行。
“那童心?”
“她就暂时放着,毕竟她可是夏军长的亲外孙女。”说到亲外孙女几个字的时候沈慕辰几乎是咬着牙说出口。
“是。”
“好了,多注意点。”
“是。”
沈慕辰刚挂上电话夏子墨就开了门走了进来:“刚打完电话?”
“恩。”
夏子墨也不准备问沈慕辰的电话内容,反正不是商业机密就是他要调查的资料。
有时候夏子墨还真挺佩服沈慕辰的,什么事都用电话来联络,也不怕被人给窃听了。
摇摇头,算了,沈慕辰是那么厉害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没想到那些。
“我准备去学法语。”坐在沙发上,夏子墨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恩,我帮你找个法语老师。”夏子墨的天才沈慕辰见识过,对于夏子墨说出这话一点不觉得意外。
“那好吧。”夏子墨本来准备告诉沈慕辰她要选修法语课的,没想到沈慕辰直接要给她找个法语老师。
好吧,有专业的老师肯定更好一点,她也不扭捏,直接同意。
“对了,听说你们学校的周年祭快到了。怎么?想参加么?”放下笔,沈慕辰起身坐到夏子墨旁边。
“唔,没兴趣。”
“听说赢了第一名的人会作为交流生出国。”沈慕辰挑眉。
“还是没兴趣。”
“你不想知道作为交流生的是哪个学校?”
“哦,是哪个?”
“哈佛珠宝学院。”
“嘶……”夏子墨倒抽一口凉气,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的?”
“秘密。”
“切。”夏子墨翻了个白眼。
“怎么样,现在有兴趣了么?”
“有。”
“呵呵……”沈慕辰揉了揉夏子墨的头发。
“你怎么那么肯定我能赢。”看到沈慕辰的表情夏子墨很郁闷。
毕竟清华历史上也就赢了那么两个人,这么多年还真没有人再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