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明哲是知道夏子墨家的,所以走起路来一点不犹豫,脚步一跨就带头向前走。
蔡新亚不明所以的看向袁明哲,这小子又抽什么筋,咋什么都不说就要走?
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是不是放弃的太容易了。
正在蔡新亚不明所以的以为要走的时候夏子墨看了眼袁明哲,皱了皱眉,可也跟在袁明哲身后一起走。
回家的方向夏子墨很熟悉,而夏子墨也不认为袁明哲是回他自己家的,这是直觉。
有时候夏子墨真搞不懂这个人,明明之前表现的那么排斥和愤恨,可接下来又表现出关心。
摇摇头,搞不明白就搞不明白吧,就当是青春期少年的烦恼好了。
十七岁,算是雨季,这袁明哲的情绪也就感觉和那雨一样,来来去去,毫无定数。
回了家夏子墨并没邀请袁明哲和蔡新亚上楼,只是点点头就一个人走上去了。
楼下,蔡新亚看着袁明哲呆呆的站在楼底下忍不住拉着对方的手臂就走。
真要这么待下去还真不知道能待多少时间,这小子不会是魔障了吧。
不说蔡新亚一边拉着袁明哲走,一边告诉他一些恋爱的大道理,最后给袁明哲总结,恋爱这东西要循序渐进,不能把对方逼得太紧,否则适得其反。
袁明哲被一路洗脑,等到他们四个平时聚集地方的时候总算心情好点。
女人啊,不能由着,有时候是该来点差距。
这是袁明哲最后想通的。
回了家的夏子墨第一件事就是给沈慕辰打电话,电话一接通夏子墨先是说了一些关心的话,接着才进入主题。
“那个,你一般晚上都有时间么?”声音带着些小心翼翼,毕竟沈慕辰和她不一样,还有工作要处理。
想到每次沈慕辰都那么忙夏子墨就忍不住心疼,可也插不上话。
难道和沈慕辰说:‘少忙点’?
这个根本不现实好吧。
即使两人的关系确定了,可夏子墨并不喜欢插手对方的工作和生活。
一个人本来工作和生活就是那样,夏子墨要是插手连她自己都会觉得她自己无理取闹。
“有啊,怎么了?”接到夏子墨的电话沈慕辰心里有些开心,可口气还是一无既往的沉着。只是有些不明白夏子墨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想请你教我武术。”刚才临了夏子墨就想到了沈慕辰,要是他教自己武术的话……
想到这里心里忍不住偷着乐。
况且沈慕辰的身手夏子墨也见识过,忒厉害,能教自己的话肯定比那些所谓的武术教练还要好。
电话那边的沈慕辰以为夏子墨会说什么,或者有什么问题,没想到是这件事。
想了想开口道:“恩,这个没问题,一般晚上的时候我都有空。”
就是没空沈慕辰也会说有空。
工作是忙不完的,可夏子墨只有一个。
在这个事情上,沈慕辰从来都是以夏子墨为中心。
“好,那,从明天开始可以不?”夏子墨有些激动,从声音就能听出,沈慕辰忍不住嘴角勾起。
“可以。”沈慕辰现在的声音明显带着愉悦了。
又接着说了其它乱七八糟的事,可夏子墨始终没开口今天下午的事。
一是那刘红本来就是从他们店里出去的,夏子墨怕他内疚。二是这问题也解决了,相信以后那刘红是不会再找自己麻烦了。
今天那些人一看就是道上混的,和上次陈天佳找来的那些小流氓可不一样,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特别是最后蔡新亚出来以后他们的表情,还有那个电话,种种迹象让夏子墨都能感觉出,这次刘红要完。
夏子墨这人没多厉害,可灵媒中级的预感还是不错的。大方向上总是不会错,只可惜不能预知危险,不然夏子墨今天早跑了。
挂了电话,夏子墨一个人激动的在床上蹦来蹦去。直到夏妈喊吃饭才带着满脸的红润出去吃晚饭。
市郊一处废弃的工厂内,刘红扯着布条满脸恐惧的看着面前的六个人。
“臭娘们,今天差点被你害了。看在你的味道还不错的份上今天就这么放过你,要是再有下一次,可别怪我们直接把你咔嚓了。我彪哥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彪哥拍了拍刘红的脸,一脸的嫌弃。
这女人性格不怎么样,可这身体还真是美味的紧。
不过也就是第一次,后面的给他他都不要。
“畜生!”嘴唇哆嗦着,刘红吼出这两个字,可吼完以后又惊恐的往里缩了缩。
“我是畜生?呵呵……是又怎样!兄弟们,谁还想上继续上啊,只要人留一口气就行。”从裤兜内掏了根烟点上,叫做彪哥的冷笑一声就出了废弃工厂。
今天差点惹了大麻烦,那蔡家人是那么好动的?
幸亏几个兄弟反应快,不然这徽州可能就没他彪哥的位了。
想到刘红那滋味,他可没想到那丫的竟然还是个处,真是得了便宜。
工厂内,刘红恐惧的嘶吼一直持续着,间夹着还有愉悦的呻吟。
“真是个浪蹄子!”彪哥呸了声,也不继续待着,踩了烟头就走。
随着他脚步的轻点,身后的呻吟越来越大,就是他也忍不住低咒一声,离开的步伐更快:看来今晚他还是要找个处解决一下。
夜晚的徽州突然雷声阵阵,不多会就下起了漂泊大雨。
昏暗无人的公路上,一个蠕动的黑影慢慢的爬动着,身下都是血红的颜色,随着流动的雨水化成一滩血水四处游丝。
“夏子墨,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嘴中喃喃着愤怒的低语,可随之又是疯狂的大笑:“沈慕辰是我的,是我的,谁都抢不走。哈,哈哈……”
嗤……!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过后,一切只听得到滴滴答答的雨声。
司机恐惧的下车查看情形,接着四处看了看,疯了一样的开着车就跑。
雨水冲刷着地上的尸体,血迹和烂肉被冲刷的一干二净,只剩下一个主要的躯壳。
大雨过后,地面上只剩下一具被压扁的ci**体,其他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