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个小时夏子墨就自然醒了,自从重生以后那种赖床的毛病似乎也随之消失不见。可能是死过一次的人,对待每一天都充满着感恩,不愿再去虚度。
刷牙洗脸换好衣服之后夏子墨就把放好的画纸锁在小柜子里,这是她重生以后养成的习惯。
从上辈子创意被偷以后,这辈子尽管只是画了一个草稿,但夏子墨都习惯性的把画纸收好。
这是对自己的负责同样也是设计师的责任,以前夏子墨不明白,可经历了那一次之后她是彻底明白为什么那么多设计师喜欢那样做了。以前很不屑,现在夏子墨也开始沿着多数设计师的路子走了。
早晨的阳光挺舒服,不是那么强烈。吃过早饭又看了一会书之后夏子墨就和夏妈告别,拎着包就出去购物去了。
虽然和沈慕辰说了自己没什么衣服,他也没怎么在意,可夏子墨还是想穿的得体一点的陪在沈慕辰身边。
宴会什么的夏子墨上辈子也去过一些,都是些表面的应酬,注重的还是表面。
夏子墨是没什么钱,也不是大富大贵之人,但买条裙子还是有这个能力的,尽管裙子可能不是什么名牌。
在夏子墨出门买衣服的时候柳园已经到了徽州,可被夏子墨提前通知这个星期没空以后他只能去找阮玉玲。
夏子墨买衣服的效率非常高,看中眼的,看重价格的立马出手,当然讨价还价也必须有。
进了商场一小时,夏子墨就拎着战利品走出了商场。
人品不错,买了个断码的礼服,人家要价五百,结果夏子墨硬是砍价砍到一百五买了下来。
现在衣服有了,该是要一些配饰。
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白玉,算了,这东西临时客串吧,毕竟夏爸买来也算是价格不菲,最起码对夏子墨来说确实是的。加上又在连师父那里学习了一阵子,夏子墨更是知道这白玉的真实身价,绝对超过一千,甚至上万都有可能。
毕竟这可是块古玉,而且还是雕刻精细,堪称完美的古玉,就算有价都不一定有市场。
所以,现在夏子墨只要去买一对珍珠耳坠就好了。
至于去哪里买,外面随便哪家小店都有的卖。
反正珍珠那东西不是特别贵,一对耳坠最多也就是二十元。
就在夏子墨在珠宝店看耳坠的时候柳园已经到了阮玉玲那,看着门口站着大眼瞪小眼的两人直接从中间走了过去。
“表哥?你来了?”阮玉玲刚还在和蔡新亚吵架可下一秒看到柳园就急吼吼的奔了过去:“我的包包呢,四个包包。”伸出四根手指头,阮玉玲双眼闪耀着亮丽的光彩。
“在车里,自己拿。”瞥了眼阮玉玲,柳园继续走,完全无视和阮玉玲大眼瞪小眼的那个小男生。
“喂,你是谁?”被晾在一边的蔡新亚本来挂在嘴边的笑容不见了,看自家未婚妻对着别的男人笑得花枝乱颤,他就是不高兴。
表哥,什么表哥,他怎么不知道阮玉玲有什么表哥。特别是眼前这男人太过阳光,让他蔡新亚顿生危机。
柳园听到声音,回头看了眼蔡新亚,接着继续走他的路。反正再一次确定了,他柳园不认识那小屁孩,没必要和一个陌生人说话。
“喂,我说你呢,老头子。”蔡新亚脸色僵硬,竟然有人敢无视他。
“……”柳园继续走。
“老头子,我说话你没听到是吧。”只是刚要到门口柳园面前就跑过来一个黑影。
“有事?”吊儿郎当的口气,双手插在裤兜内,完全的蔑视加无视。
被人这么无视蔡新亚气不打一处来,刚想问他和阮玉玲是什么关系就听到阮玉玲兴奋的声音:“哇,表哥,你竟然买了五个,真是太好了。”
接着蔡新亚就看到阮玉玲抱着五个挎包兴高采烈的奔了过来。
“有一个不是你的。”看了眼兴奋的阮玉玲,柳园开口。
“不行,必须是我的。”阮玉玲不愿意了,都已经看到了怎么可能不是她的,她才不要。
“阮玉玲!”
“到!”
“把其中一个包放回车里,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放就放嘛,干嘛那么凶。”嘟嘟囔囔,阮玉玲转身,脚步缓慢颇不情愿的朝来路走去。
看到阮玉玲这么听话蔡新亚危险的眯起双眼,这个人到底是谁!
阮玉玲连他的威胁都不听,人家还没威胁,只是说了名字那丫头就妥协,这也太让蔡新亚没面子了,好歹他还是个军门少爷,不可能比不上那老家伙。
蔡新亚在那想着该怎么教训一下眼前的老家伙,结果耳中传来柳园的声音:“你没事的话不要堵在门口。”
这小屁孩柳园看着就没啥好印象,一个纨绔子弟罢了。这么小就知道摆架势,成年了还得了。
他柳园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因为家里有势力而扯高气扬的人。
“你!”听到柳园这么一说蔡新亚刚想发作结果就看到那家伙竟然避开他,朝着右边走去,然后直接绕过他敲响了阮家的房门。
手指着,蔡新亚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柳园被热情的迎进门。
靠,他到底是谁!他蔡新亚来的时候也没见这么热情过,好歹他还是未来阮家的姑爷呢。
有些愤恨的跟在后面,蔡新亚倒要看看这个人是何方神圣。
客厅内,阮家一家人正在客厅内闲聊,听到开门声齐齐看去。
一看来人是柳园纷纷站了起来:“哎呀,柳园啊,过来之前怎么不打个电话。”
阮爸阮妈眯着眼笑看着柳园,脸上的笑容真的不带半点虚假。
“姨夫,姨妈。”柳园点点头道。
“这么远过来是有什么事吧,林姨,快点去把客房收拾好。”阮爸阮妈说完又转向柳园:“累了吧,快点过来坐,都好多年没来了,再不来我们可就要忘了你长什么样子了。”
“所以为了姨夫姨妈能记住我,我这不是来了么。”柳园舔着脸道。
“瞧,这孩子还和小时候一样,嘴巴甜的不得了。”阮妈笑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