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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6脸红心跳
    大地茫茫,河流宽急。
    徐贵等人在接连取得数次胜利后,终于也不得不休整一段时间了。
    连日的大战不但给流贼造成重创,就连他们也受到了不小的损伤。
    幸好,他们有基地可以快速恢复。
    源源不断的各种紧缺物资运过来,战斗力在短时间内得到了恢复。
    可即便如此,士兵连日的征战,也早已疲惫到了濒临崩溃的地步。
    他们现在选的这处扎营地点,四周地势开阔平摊,只有临近的河水能及时获取足够的水源。
    “徐贵将军,徐贵,你给我出来!”张大锤穿着厚厚的棉衣,气势汹汹的冲进大帐来大喊大叫着。
    “张千户,徐将军正在午睡,有什么事情,等他醒了再说,好么!”身旁亲兵配笑着连连阻拦,两人都是千户,那个都不是自己能得罪的,只能无奈赔笑。
    “午睡?什么时候,他多了这么个狗屁毛病来!”张大锤毫不示弱的用力一推,顿时将几名亲兵推得连连后退。
    “连日的征战,他也乏了嘛!”一个亲兵连忙拦着要闯进去的张大锤,也不恼,只管满脸苦色的叫道。
    “谁啊!”
    徐贵睡得正香,忽然被闯进来的吵闹声惊醒,顿时坐在床边满脸不悦的叫道。
    “是我!”
    张大锤走过来,瞪大眼吼道。
    “我说是谁,好不容易闲着没事,怎么就不能消停会儿呢!”
    徐贵抬头看着闯进来的张大锤,有些无语的闷声大叫道。
    两人在军中的关系还算不错的,若是孙兴国等几个人,可没有胆子跑过来冲他大喊大叫了,毕竟轮资历,可是没有那个能比得过自己的。
    “你说,轧营在这里都五天了,本来以为你是累了,现在看,你踏马是赖在这了,再不走,我可带人走了啊。”
    张大锤哼了声,很自来熟的在大帐内踱步走着,看到旁边放的美酒,也不客气,拔开就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哎哟,你个生孩子没屁眼的蠢蛋玩意,这可是三十年的女儿红,岁数兴许比你还大呢!”
    徐贵见了,立马心疼的从床上跳起来,睡意全无的报过来骂道。
    “味道不错!留着可惜了。”
    张大锤把砸吧咋嘴,有点回味无群的嘟囔道。
    “........”
    徐贵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抢过酒坛子,走到桌子边小口小口的喝着,满脸的享受表情。
    “看你那点出息!”张大锤一拍脑门,连说道;“差点忘了,我是来问问,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在这里留的时间久了,被流寇包围的可能性就越大啊,这点你不会不知道吧?”
    “当然知道,可,管我什么事儿?”
    “你......”
    “嘿嘿,流寇来了,我的弟兄都是骑兵,一溜烟就跑了,把你们这群累赘留给流寇不是更好么?”
    “好,好,你有种,把上次我的三百匹战马,还给我!”
    “哟哟,别生气,说着玩玩的,说正经的,你知道,我为什么选在这里扎营么?”
    “这里地势开阔,容易发现流寇,逃跑也容易点,可是流寇发现我们也容易啊,他们若远远的张开大网,把我们包围了,想跑都来不及!”
    “你说的都对,可只说对了一半,现在,我手里有骑兵两千,可现在咱们打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几股小流寇,都不够老子塞牙缝的!”
    “所以,老子这次要跟他们玩一出,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在这能早点发现流寇的踪迹,可流寇也能提早发现我们,老子就等着他们,尽管过来,怕他,老子就是孙子养大的!”
    “嘶.......”张大锤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外表粗鲁的徐贵,真踏马阴险,不对不对,有点哪里不对劲,他抬头,冷冷的看着徐贵,道;“你说舍不得什么套不着狼?”
    “孩子啊,没听........别冲动,没说你是我儿子,我说的是韩文轩他们那几个孙子,先把火铳放下,有话好好说。”
    “这计谋还凑活,可是,真把那么多流寇引过来,我们怎么办!”张大锤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怒视着他问道;“今天不说清楚,咱立刻就带着他们走,到时候就你自己当儿子吧!”
    “这个,没想好!”徐贵挺直的背,忽然弯了,挠挠头,满脸不好意思道;“这不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么,你说你们怎么这么废物,自己跑,还要咱帮着!”
    “你,告辞!”张大锤腾的站起来,指着徐贵,呼哧呼哧的穿着气儿,顿时,转身快步走了。
    “哎呀,别,别呀!”徐贵大惊失色,起身连忙追赶,鱼儿没了还钓个屁的鱼啊,架子搭好了,火点着了,酱料配好了,告诉自己没得吃了,这不是要人老命么。
    ........
    ........
    小院子里,劲风呼啸,滚影阵阵,激起大蓬雪花朝四周席卷而去。
    宋哲提着铜棍练习着棍法,一遍接一遍不断重复,很快,他的额头就不断有汗珠开始滴落,持棍的手背青筋爆出,就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愈发粗重急促起来。
    “喝!”宋哲满脸狰狞徒然爆喝,棍影好似一条金色蛟龙悍然击落,只听轰隆一声巨响骤然传出,一根手臂粗的木棍被击成了两截。
    这段木棍做成的假人屹立小院中,就为了给他练习各种招数使用的,没成想平常异常坚固的假人,竟然被直接打折了一条臂膀去了。
    他看似表面没有透漏出任何焦躁,其实内心因为徐贵的事也很牵挂,再好的谋划没有得到证实前,都是弱不禁风的一缕脆弱的稻草。
    而且他内心里隐隐有种不安,就是按照徐贵的性格,连续打了数次胜仗必定会出现骄傲得意,给他闯点祸患出来的。
    在临行前他就叮嘱过张大锤,要他好好的看好徐贵。
    “公子,你在担心如烟妹妹么?”背后忽然传来一道温柔的声音。
    “啊.....嗯?”宋哲随口答应一声,接着便猛然惊觉连忙转身看着娄幼怡问道。
    “嗯,如烟妹妹跟着流寇,太危险了,我,我很担心她,公子肯定也放心不下吧!”娄幼怡插着手,神色有些慌张的连忙解释道。
    可她的脑海中,却浮现出前天夜里,月光下,温泉中,如烟姿势奇怪的蹲在那,一只手....一只手抓住公子身体不可描述的部位,不行,想想就脸红,难道,哎呀,不能再想了!
    “幼怡,你不舒服么?”宋哲狐疑的走上前,伸手摸摸她红的发烫的脸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