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多心,那蝶宝是陈师叔留下来小妖精,此次和他座下的虎宝、狗宝一起来昆仑的,不过虎宝和狗宝身上有印记,所以直接就成了昆仑弟子,她还需要走这么一趟试炼。”元益倒是知道这花妖和穆师叔有过那么一段,所以详细地解释了。
听了他的解释,雨兰倒是也放了些心,既然这只蝴蝶精有完整的来历,那么必然不可能是她的姐姐,只是种族一样而已。
不过,她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元道长可以详细跟我说说今日发生了些什么吗?我也曾有个妹妹是蝴蝶精,若是她受伤了,我却也是可以帮忙的。”
元益耐着性子解释道,“也没什么,蝶宝和云家嫡女云如筝有些私仇,她便和云如筝约定三掌了结恩怨,生生受了她三掌,现在恩怨已了,只是受了些伤,穆师叔既然已经出手管了,她就也没有什么大碍了。”
“可,穆仙师为何会……”雨兰还是不依不饶。
看着她这样的性子,元益有些无奈了,“这事儿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穆师叔和陈师叔是同一辈的人,可能与陈师叔颇有交情,现在陈师叔已经仙逝,所以蝶宝受伤,穆师叔不得不管罢了。”
说完,他逃也似的离开了雨兰,他可不想再回答她的问题,给缠进她和穆师叔之间了。
要知道,那个掌门可说过,眼前的这只花妖是个变数。
变数,在修仙界之中,它可以是坏的,也可以是好的,但是大部分修士都不能太接近变数,因为实力低微的修士本就不能够掌控自己的命运,再接触变数,可以说是将自己的命运放在了刀尖之上。
而这花妖的变数,显然是缠上了穆师叔这样的高阶修士,若是缠上了他,他可觉得自己完全承受不住了。
而雨兰也没有继续纠缠他,她听到“不得不管”这几个字,感觉到了那只蝴蝶精对于自己的威胁。
“穆仙师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怎么能去管其他的小妖精……”想到这里,雨兰的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就像她不能容忍叶浅浅离开她独自前往帝都一样,她也不能容忍穆秦宇被其他妖精占据了心神,尤其是,她都结丹了,却没有收到穆秦宇的祝福。
越是想到这里,雨兰越感觉自己有必要收拾掉那只蝴蝶精了。
叶浅浅却没有想到,自己就这么轻易地就已经被雨兰列入了要收拾的对象范围之中。
她从一片黑暗之中醒来,醒来却发现自己身处一处灵泉之中,她去怀中摸了摸自己才刚刚拿到手上的定魂珠,却发现那里已经空无一物。
“定魂珠呢?”叶浅浅皱眉,朝着四下看去,不过眼前这洞府虽然有一些宝物,却没有她要的定魂珠了。
“别看了,被我吸收了。”这时候,系统久违的电子音响了起来。
“你回来了?”叶浅浅有些高兴,虽然定魂珠被系统吸收了,不过能够让系统清醒过来也是好事一件。
系统顿了顿,“没有,这颗定魂珠的力量只够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个世界的任务,这是个修真世界,你的主线任务就是飞升到上界;支线任务也已经给你发布了,解决万年大劫,你想要做吗?”
“万年大劫是什么?”叶浅浅皱眉问去。
“你在和谁说话?”穆秦宇不知从什么地方出现,瞬移到了叶浅浅身边,他隐隐约约听到叶浅浅正在和什么东西说话,仔细听去却又什么都听不到了。
叶浅浅一听到穆秦宇的声音就已经辨认了出来,所以也并没有慌张,反而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灵泉之中,“我在自言自语,这水啊,可真好,这洞啊,全是宝……”
一听她这语气,穆秦宇就知道眼前这只蝴蝶精又在敷衍他,想来她也许是真的在自言自语什么不想让自己听到的话,“你伤势怎么样了?”
“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这位仙师,你看我是不是可以回去继续参加试炼了,哎,我还不是昆仑弟子,就这么霸着你的灵泉可不太好。”叶浅浅说着,看着穆秦宇一本正经的脸,忍不住想逗逗他。
上一次在她的洞府里面,她也是这么逗那个倒霉蛋穆秦宇的,但是看着眼前这个仙师穆秦宇,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嘴贱。
穆秦宇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笑得一脸欠扁的蝴蝶精,“下一场比赛三天之后才开始,这三天之内,你都得在灵泉之中,不过……”
穆秦宇顿了顿,一个想法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不过你既然用了我的灵泉,就算是欠了我的,我这些天会炼一颗凝魂丹,你要给我找来草药。”
蝴蝶精擅长寻找草药,分辨草药气味这件事是修仙界之中修炼者都知道的事情,但是叶浅浅却是一只二手蝴蝶精,她根本不知道作为一只蝴蝶精应该怎么寻找草药。
但是在穆秦宇面前,她却也不能表现出来,所以只能睁着一双大眼睛,泪汪汪地看着穆秦宇,“仙师,我这几天还有比赛,能不能暂时放了我,让我先完成了比赛,再来帮你炼丹呢?”
叶浅浅打定了主意,完成比赛之后,她再找个借口闭关修炼,等穆秦宇真的把丹药炼了出来她再出关。
但是她算盘打得再精,穆秦宇也不会同意,他深邃的眼睛看向眼前这只一脸可怜小模样的蝴蝶精,眼神里却没有半分怜悯,“谁叫你非要接那第三掌的?若是不接你就不需要疗伤,更不会欠我什么了。”
一听穆秦宇这语气,叶浅浅就知道他是在责怪自己以身犯险,不过她却也有理由,“仙师你看,我这不是也没有出事嘛,再说了,我这样的穷妖精,哪里见过那紫光珠那么好的宝贝,自然想要拿她的法宝了。”
“你很穷?”穆秦宇疑惑地看着眼前的蝴蝶精。
她身上穿的还是一件普通的法袍,现在已经被云如筝一掌拍得有些破烂,再加上她此时泡在水中,破烂的衣袍贴在她身上,隐隐竟然看起来,有些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