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厅里面一直都没有响起司翌晨的声音。
此时,别墅里面,司翌晨紧绷着俊脸,一声不吭的坐在真皮沙发上。
他的周围,司淮,叶恩雅还有叶培根,一个个都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所有人都在等着他的答案
他知道自己跟夏琉璃是兄妹,这辈子怕是没有希望跟她在一起了,但尽管是这样,他还是没有办法接受除了夏琉璃之外的女人。
他其实也挣扎过,矛盾过,逼迫自己接受叶恩雅,可是,话要说出口的时候,他突然就犹豫了。
“这段时间我的心情非常乱,我希望打你们给我一些时间冷静,在此期间任何人都不要跟我提结婚的事情。”他口气冷硬的说完这句话之后,毫不犹豫的就起身离开。
“晨儿……”司淮试着叫住司翌晨,再做做他的思想工作,毕竟他对叶恩雅可是非常满意的。
叶恩雅看见司翌晨毫不犹豫就离开了,她有些不甘心。
于是对着司翌晨的背影喊了一声:“晨哥哥!”
听到叶恩雅叫自己,司翌晨顿住了脚步,欣长的身体挺拔的站立在原地。
“晨哥哥,我会等你,一直等你,不管你考虑多久,我会一直在站在原地等着你回头,来牵我的手。”叶恩雅盯着司翌晨的背影,每一个字都包含着深情。
司翌晨稍稍停顿了一会之后,默不作声的抬起步子朝二楼走了上去。
司翌晨一离开,叶恩雅的情绪就绷不住了,她竟然拿着手绢抹起了眼泪。
“恩雅,别伤心,我相信晨儿总会开窍的。”司淮见叶恩雅伤心的抹泪,便出声安慰她。
“谢谢司伯伯,我不是伤心,我是高兴,因为刚才晨哥哥说叫我们给他一些时间,我相信假以时日晨哥哥一定会接受我的。”
“好孩子,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了。”
而叶培根,坐在叶恩雅的旁边只能搂着她的肩膀无声的陪伴着她。
——
司翌晨没有答应跟叶恩雅的婚事,夏琉璃轻轻的松了口气,紧握着的拳头也稍稍的松开了一些。
“琉璃,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夏琉璃正缓过劲来,耳边突然就传来了夜爵墨的声音。
“夜爵墨,这句话应该要我问你才对,你来这里干什么?而且你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的?”如果说这个男人早就出现了,那么她刚才紧张无措的样子他都看到了吗?
一时之间,夏琉璃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尴尬的小丑一样。
可是,当夏琉璃朝夜爵墨看过去的时候,她发现夜爵墨可不是一个人过来的。
他的身后跟着五六个随从,每个随从手上都拿着一些精美的礼品。
也不知道他带那么多人,还带那么多礼品是来干嘛的?
这样的阵势,倒像是提亲。
提亲!
夏琉璃惊愕的瞪大眼睛:“夜爵墨,你来干什么?”
“我来提亲啊。”夜爵墨大喇喇的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提……提亲!”他们一个两个的这是要闹哪样。
她跟司翌晨心情都不好,可是夜爵墨和叶恩雅这两个人却一个两个的好像赶着过节一样,挑着时间点来提亲。
他们这样的行为无异于在她跟司翌晨的伤口上撒盐。
“对,提亲。”夜爵墨信誓旦旦的看着夏琉璃:“琉璃,这一次我一定会紧紧的抓住机会,绝对不会再放手了。”
“切!”夏琉璃懒得理他,转身就朝大厅里面走了进去。
“琉璃,你回来了。”夏琉璃一进门,司淮就叫了她一声。
“爸爸……”虽然叫的很拗口,但夏琉璃还是让自己要去慢慢的习惯。
“夜爵墨!”看到夜爵墨,叶恩雅惊讶的叫了他一声。
可是夜爵墨连看都不看叶恩雅一眼,却对着司淮深深的鞠躬了一下。
“夜爵墨,你来这里干什么?”在司淮的眼里,夜爵墨可是司翌晨的死对头,因为他跟司翌晨都是总统候选人之一,一直以来是最受关注的两个候选人,也是实力最大,悬殊最小的两个人。
也就是说,稍有不慎,司翌晨如果落选的话,眼前的这个男人就会是h国的新总统。
看见自家儿子的死对头,司淮的脸色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正在这个时候,叶恩雅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拉着叶培根的手说道:“爸爸,我们先回去吧。”
“好,听宝贝女儿的。”
于是两个人双双走到司淮面前。
“司伯伯,既然家里有客人那我和爸爸就先告退了。”
“好,恩雅有时间记得来找伯伯玩。”
“好的。”叶恩雅甜甜一笑。
“叶董事长,我送送你们。”司淮说着已经亲自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诶,不用送了,你还是先招待客人吧。”叶培根说完,已经拉着叶恩雅离开。
这个叶培根为了自己的女儿,为了她的婚事,一天到晚在跑来跑去也是不容易。
他们两个离开之后,夜爵墨已经吩咐人把拿来的礼品都放在了司淮面前的茶几上。
“夜爵墨,你这是什么意思?”司淮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伯父,我是来提亲的。”
“提亲?”司淮满头疑惑的看着他。
“是的,我希望您能答应把琉璃嫁给我。”
“不可能!”司淮想都没想,直接就拒绝了。
司淮拒绝的这样直接,倒是出乎夏琉璃的预料。
正在这个时候,刚刚出院的司乐贤也从二楼走了下来,他的身边还跟着司翌晨。
司乐贤一边下楼,一边很激动的说道:“这门婚事我也不会同意。”
没有为什么,就是因为夜爵墨是司翌晨的死对头,所以司淮和司乐贤的意见都是一致的。
他们绝对不会答应让夏琉璃嫁给司翌晨的死对头。
既然一家人都不同意,夏琉璃也省的浪费口舌和力气去拒绝夜爵墨了。
“夜爵墨,这里不欢迎你,你从哪里来的就请回到哪里去!”此时,开口说话的人是司翌晨。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夜爵墨,眼睛里面充满了仇恨。
他恨他并不是因为他跟夜爵墨是竞争总统的对手,而是因为这个男人总是惦记着夏琉璃。
虽然,他不得不承认夏琉璃就是自己的妹妹,但是他绝对不允许别的男人打夏琉璃的主意。
因为在骨子里,夏琉璃依然是他最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