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冬不知道这事就罢了,既然亲眼目睹,她就不会坐视不管,她固执地抱紧他,“不,你得和我一起回去。”
“还打不打了?”岛长夫妇在边上不停地叫嚣,那胖乎乎的妇人还一直趴在自家傻儿子的担架前哭个不停。
“我的儿子咧,你咋就怎么命苦呢……呜呜,竟然摊上这么个吃里扒外的媳妇……呜呜,你可千万别出事啊……不然我们怎么活啊……”
暖冬本就心烦意乱,积了一肚子的火,这会听到岛长一家的哭诉,无非就是火上浇油!她横眉怒目,不经意散发出来的气势竟然吓得岛长夫妇哆嗦了下,夫妻俩一个停止了叫嚣,一个停止了哭泣。
暖冬仔细打量周围的人,一个人也没有放过,特别是跪在旁边的小叔与少妇,爵霖川的小叔年纪约五十岁左右,长相标志,身材也保养得不错,不仔细看还以为四十刚出头,那少妇更是美艳,眼角一颗泪痣,看人时眼含春意,一看就是个人物。
暖冬的视线在跪在地上哭泣的美艳少妇上停留了许久,只看得那少妇止住哭声,哆嗦了抖了抖。
“三哥。”暖冬撇开视线看向温少卿,温少卿会意,立刻从爵家老仆手里夺过备好的药箱奔过来,打开箱子,准备为爵霖川处理伤口。
人群里传来议论,好听的、不好听的话都有,岛长夫妇歇了片刻又开始叫嚣。
“到底还打不打了?哪有这样明目张胆护短的?这女娃什么来头?爵家到底谁做主?”
“就是?爵家最讲究规矩,可不能让外人坏了规矩!”
暖冬抿唇,一个瞪眼抛向议论纷纷的人,人群立即噤声。
暖冬静默片刻,然后看向执行家法的人,礼貌地询问,“请问还有多少下?”
那人不敢怠慢,暖冬的身份摆在那,再加上他有心迅速,颇为配合地回答,“鞭笞五十,这才打了三下。”
暖冬点头,偏头看向人群里的新婚夫妇,“今天是新人的大喜日子,实在不宜动刀动枪见血,图个吉利,鞭笞五十降为二十,余下的十七下,一下都不准少,小叔是男人,男人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男人要敢作敢当,鞭笞小叔十二下,余下的五下让岛长家的儿媳承担,你们谁有意见现在就说出来,不然就得听我的!”
岛长第一个站出来反对,“不行!明明说好的五十!怎么能变少?!你们爵家就是这样说话不算话?当着大家的面作假吗?!”
其余人不敢有意见,新婚夫妇站出来劝说了几句,奈何岛长夫妇叫得最为欢实,他们带来的亲戚也表示不服,偷情的美艳少妇听到自己要承受五次鞭笞,更是哭哭啼啼,说那五下会要了她的命,让岛长救她。
暖冬冷笑三声,就着跪坐的姿势与众人对峙,“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今天小叔与您儿媳妇偷情犯错的原因你们有没有想过?若是您儿子智力正常,您儿子给予您儿媳正常的婚姻生活,您儿媳怎会出来偷人?没有不想好好过日子的妇女,除非家庭生活不幸福,我不是偏帮谁,我也没必要偏帮任何人,我与小叔更是今天第一天认识,我所说的只是站在旁人的角度来看,另外,您是岛长,更是公公,试问您真的是为自己的儿子夺回尊严还是为了您自己?您确定没有与自己的美艳儿媳乱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