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随影追踪
“来的好快,仅仅十天时间,居然就从天行宗赶到了这里。”被丢到地上,王厚柏直直看着天人,眼里全是惊骇。
按照王厚柏的打算,天行宗怎么也得半个月才能赶到,所以王厚柏实施了一系列计划,先是将王敬一、王天远、王辰沅丑化,拨了很多脏水,让很多百姓都非常痛恨。
当然,也有站出来为王敬一他们说话的,被王厚柏击杀了几波,百姓们瞬间乖了,再也没有了支持的声音。
丑化王敬一、王天远、王辰沅三人之后,王敬一开始歌颂城主府的好,完全将自己当作庄尘的下人,每天以天行宗弟子自居。
“咦?”天人看到王厚柏时,忍不住愣了一下,然后抬手一吸,将王厚柏抓了过去。
打量王厚柏,天人发现了秘密,他活了近两千年,居然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强大的底蕴,这资质要是不陨落,说不定可以突破到天人修为。
“天行宗……你们肯定是天行宗的前辈……啊呜呜呜,你们终于来了,要是你们还不来,我就撑不住了,呜呜呜。”被天人抓在手中,王厚柏嚎啕大哭,好似迷路孩子找到了妈妈一般。
王厚柏的行为直接将天人搞懵了,他们是来灭城的好不好,怎么王厚柏一点不害怕,反而特别兴奋?
“大人,你们终于来了,我快支撑不住了……城主府大阵被毁,万千幽冥喷涌而出,闽明熙和庄尘两位大人为了保护城主府,已经双双陨落。
对了……夔魅……夔魅出来了,实力强大无比,直接将城主府化作灰烬,最后驾着一座大山逃走了。”天人疑惑之际,王厚柏直接抓住天人的手,忍不住大吼。
看王厚柏的样子,就像得了失心疯一般,感觉有些神志不清,被吓傻了。
这个场景王厚柏排练过很多次,此时见到天人,明显有些紧张。
好在王厚柏排练了很多此,并没有留下破绽,特别是王厚柏想要抱住天人的双手,直接将天人恶心到,一脚踢了出去。
当然,天人也没有下死手,毕竟伸手不打笑面人,王厚柏那么崇拜天行宗,他也不好意思下死手。
“到底发生了什么,还不速速道来?”踢飞王厚柏,天人又追了过去,询问王厚柏发生了什么。
面对天人的询问,王厚柏不敢有任何隐瞒,将自己看到的一切全部讲诉,几乎还原了整个战斗过程。
整个过程,王厚柏都把自己当成天行宗的人,左一个“我们天行宗”,右一个“我们天行宗”,说得连天人都认为王厚柏是天行宗的人。
“九蟾军?他们什么实力?”知道事情的经过,天人眼里全是慎重,感觉九蟾军并不好惹。
“全是通天境,有几个军团长是通天境中期,瞬间就消失无踪,不知道去向。”王厚柏下意识看向第九支脉的方向,然后又收回了目光。
“通天境……如此垃圾的修为,居然敢动我的东西,就让我看一看,你们去了哪里?”闭上眼睛,天人的双眼开始发光,最后露出笑容,居然找到了王敬一等人离开的方向,跟着追了过去。
“快追。”天行宗的宗主再次踏上飞剑,爆发修为追了出去。
天人不愧为天人,居然严格按照王敬一等人离开的路线追去,甚至找到了冥王洞,也找到了蛟龙尸躯。
“暴殄天物,一群通天经境,竟然直接浪费灵晶,整整一条灵晶矿脉啊,气死我了。”打量冥王洞,天人气得大吼,恨不得将王敬一一众抽筋碎骨。
要是他得到这个灵晶矿脉,伤势早就好了,怎么可能花费数百年时间静养。
还有蛟龙尸躯,这也是至宝,天人完全可以将蛟龙尸躯进行炼制,变成自己想要的法宝,全方位提升自己的实力。
奈何现在的蛟龙尸躯已经面目全非,只剩下没用的肉块。
“你们逃不了的,不管是蛟龙精血、蛟龙牙、蛟龙爪、还是筋骨、皮,都得给我吐出来。”掐着手指计算,天人再次升空,对着捣药峰冲去。
王敬一根本无法想象,夔魅让他击杀的寇梵追来了,已经堵死了他逃命的路,依旧不断厮杀,一步步向前。
这十多天时间,王敬一无时无刻不在前进,几乎都在保持奔走的状态,行走的距离非常吓人,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
在这途中,王敬一也发现了不少出口,但是王敬一没有选择前往,因为他需要封天宝图的碎片,只有凑齐封天宝图的碎片,他才有机会渡过最后难关。
倒是第九支脉的老一辈,不少人抗不了这样的压力,最后选择放弃,寻找出口离开。
第九支脉老一辈的底蕴没有九蟾军的底蕴雄厚,加上年纪大了,所以在毅力方面不如年轻的九蟾军,自然坚持不了多久。
第十四天的时候,第九支脉老一辈就只剩下王天远、王辰沅、孟克、吴婧、丰剑,他们也异常疲惫,只是心系王敬一等人,这才苦苦坚持。
然而坚持到十五天的时候,丰剑、吴婧、孟克也坚持不住了,选择一个出口离开。
经历十五天的厮杀,他们已经明白了这里的不同,这里就是一处试炼之地,只要遇到出口,就算完成了考核,甚至可以获得奖励。
这个试炼与王家通道的试炼有些像,只是难度提升了万倍,对未来也不知道而已。
“我不能放弃,我要跟随一哥,我不能放弃。”不断击碎骷髅,孟凌菲忍不住大吼,怎么也不愿意放弃。
孟凌菲非常疲惫,无时无刻不想休息,但是一旦看到王敬一背影,她又充满了力量。
“同生共死,一起称王。”
“同生共死,一起称王。”
“同生共死,一起称王。”
……
其他人同样想放弃,但是他们不敢,也不愿意,他们心里明白,现在放弃的不是厮杀,而是身边的伙伴,也是自己的前途,离开九蟾军这个集体,他们可能什么都不是,再次变得普通,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