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几口软饭
听到传承,王敬一猛了,因为这可是属于传说中的东西,这么容易获得,感觉不太真实。
也因为这个原因,王敬一接受了血箓周天的复杂,重新吸一口气,继续领悟血箓周天。
他现在已经突破了箓胎境三层,血箓数量达到五十四道,需要同时调动血箓完成周天,吸收天地之力存入丹田。
至于血箓本身,则隐藏在皮肤之下,成为身体的力量。
“不好,阴桑林出了问题。”谢鸾本想随着王敬一一起感悟,却感应到不对劲,当即拉着王敬一,重新回到酒池之中。
浮出酒池,谢鸾惊呆了,因为现在的酒池已经面目全非,笼罩的浓雾消失,地面更是布满裂缝,酒液顺着裂缝哗哗流淌,让人心疼不已。
“我要杀了你们。”谢鸾不知道酒池的破坏乃爆炸产生,以为是人类导致的结果,无边的怒气升起,让四周的温度下降不少。
王敬一看着酒池,再看看掌心的蛤蟆箓纹,下意识沟通蛤蟆箓纹,将手伸进酒液之中。
“什么?”就一瞬间,蛤蟆箓纹爆发出恐怖的吞噬能力,酒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被收紧蛤蟆箓纹之中。
最为奇怪一点,王敬一竟然感受不到丝毫重量。
“不用看着我,与其白白流掉,还不如送给你,你全力收取蜕凡灵酒,能收多少收多少,算是我的嫁妆。”白了王敬一一眼,幽冥女子开始大吼,呼唤幽冥集合。
可无论谢鸾怎么呼唤,皆没有幽冥出现,抬头时看到了阳光,吓得赶紧跳入酒液之中。
她这个时候才想起,它们耐以生存的浓雾消失了,失去抵挡阳光的宝物,若不是她完成了蜕变,必然死在阳光之下。
“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毁我家园。”再次从酒液中弹出,谢鸾站在高处,已经接近癫狂。
“你不要命了。”抓住谢鸾的脚掌,王敬一将其拖进酒之中,死死将谢鸾抱住。
“我要报仇。”被王敬一抱着,谢鸾不停颤抖,根本咽不下那口气。
“如果什么事都用暴力去解决,那么还长脑子做什么?你听我说......”凑近谢鸾耳边,王敬一将局势分析了一遍。
谢鸾实力虽然强大,但是谢鸾会遭受阳光的压制,没有浓雾保护,她现在顶多能够爆发箓胎境六层的修为,一旦被人们联合攻击,她很难活命。
现在唯一办法,就是等到晚上,当阳光不再压制他们,才是活动的时候。
“你不要动,让我隐藏在你身上,我愿意把我的力量借给你使用。”抱住王敬一脖子,谢鸾又一口吻了下去,就这么在王敬一面前消散,隐藏在血箓之中。
就一瞬间,王敬一感觉自己的实力飞速成长,血箓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提升,达到了三百。
不过王敬一也付出了代价,全身骨骼被拉伸,肌肉块块碎裂,出现不少血痕。
这一刻,王敬一不得不感谢洞中火鸟入体的经历,若是没有那次疼痛的袭击,王敬一根本不可能承担。
“好强大的力量。”看着自己的双手,王敬一惊呆了,怎么也不敢相信,人体可以蕴含如此强大的力量。
王敬一闭幕感受谢鸾,却感受不到谢鸾的存在,似乎谢鸾就是力量,此时全部给了王敬一。
“这算不算吃软饭,如果算,真是太好吃了。”盘腿坐在酒液中,王敬一开始恢复伤势,同时领悟《天箓兜率真解》上的火鸟图箓,适应新的力量。
王敬一根本就没有发现,在他适应新的力量时,酒液快速减少,足足被蛤蟆箓纹收走了八成,变成了最富有之人。
可以这么说,拥有这些酒液,第九支脉就拥有了崛起的资本,只需要给第九支脉一点时间,必然快速崛起。
另一边,王猛等人已经冲到酒池旁边,集体看着王敬一,眼里全是嫉妒。
不过他没敢威胁王敬一,已经他已经发现了王敬一的不同,并没有把握能够击杀王敬一。
“该死,王家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狠人,我居然完全不知道。”一拳打在旁边的岩石上,王猛气得大吼,感觉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
他设下这么大一个局,就是为了让别人为他做嫁衣,更是准备了收集蜕凡灵酒的容器,现在却被别人捷足先登,可想内心的憋屈。
他不知道这口池子有多少蜕凡灵酒,也不知道王敬一收取了多久,但是他可以感受,这里的蜕凡灵酒非常高级,乃是难得的宝贝。
“为什么会这样,我分明留意了所有箓胎境六层以上的高手,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变故?”盯着王敬一,王猛恨不得将王敬一大卸八块,感觉智商受到了碾压。
“猛哥,我们还没有输,真正的宝贝是血箓灵兵,只要我们获得血箓灵兵,这点损失算不得什么。”指着先前爆炸的地方,王猛旁边的壮汉将地图放在王猛手中,拉着王猛远去。
“蜕凡果,这么多蜕凡果,快点抢。”
“天啊,这里还有蜕凡灵酒,我没有没有做梦吧。”
“我的,都是我的,睡也别想和我抢。”
“......”
王猛刚刚离开,其他试炼者追了过来,纷纷跳入酒池之中,抢夺蜕凡果。
他们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幸福,大口大口喝掉蜕凡灵液,肆无忌惮提升修为。
“王敬一,怎么可能是你?”王昱来到酒池,第一时间看到王敬一,忍不住一声大吼,以此表达自己的震撼。
他清楚记得,上一次与王敬一见面时,王敬一只是箓胎境一层,不到一个月时间,他竟然看不透王敬一的实力了。
“王昱,两年的赌约不用等了,我们的账一次性算清楚。”听到王昱叫自己,王敬一睁开了眼睛,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一瞬间,王敬一真想抱着谢鸾亲几口,若不是借用谢鸾的力量,王敬一哪能像现在这样风光,可以碾压以前不能高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