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敬恩越听越生气,真不知道这几年自己的母亲是怎样忍受戴姿的,原来前世的荣敬恩有着这样一副不解人意的性格,有着这样任性的脾气,难怪盛家所有人都不喜欢她。
“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很愚蠢么?你不知道这是在触犯法律么?你这样做让多少爱你的人为你担心?你没看到付长东着急的样子么?你不知道妈妈在家为你担心么?”
荣敬恩一连串的反问让戴姿很不耐烦,她要是顾虑这么多还怎么报仇。
“我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考虑他们的感受,我只想报仇,看到有关盛名川的一切我都想毁掉。”
至于坐在她旁边的荣敬恩,她还是舍不得动手,换句话说舍不得伤害这副仍存活的躯体。
“你不在乎他的感受,为什么还要嫁给他,你这样自作主张跟他结婚,知不知道对我影响多大,等我们的灵魂换过来之后,你让我怎么跟付长东一起生活?”
荣敬恩想到这些情绪有些激动,她现在已经不爱付长东了,根本就不可能跟他生活在一起,这些到时候她们该怎么去面对啊,现在光是想想都头疼。
“是妈说你喜欢付长东的,好像我愿意嫁给他似的。”
戴姿用自己的方式毁了别人的人生,一点都不自责反而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这让荣敬恩无言以对,当年这样的荣敬恩,让盛名川怎么能喜欢。
“那是三年前的事,人是会变的,我现在不喜欢了。”
“不喜欢,难道你喜欢上盛名川了?”
这是荣敬恩情绪激动的唯一原因,戴姿认为自己猜的没错。
荣敬恩听到戴姿这么问自己,突然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是爱上了盛名川,而且爱的无法自拔,可是这些话说出来戴姿的心里又是什么感受呢,会不会伤害到她,毕竟自己是用荣敬恩的这幅容颜和身体去爱盛名川的,她仅有的只是灵魂而已。
“好了不用回答了,看你这样就知道答案了,所以你现在也没有权利责怪我了,你爱上盛名川可以,我嫁给付长东同样可以,不需要你的同意。”
这样的结果,戴姿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好像有种苦涩的问道,但她可以确定的是自己对盛名川已经没有爱了,有的只是仇恨。
荣敬恩还是不语,低头看着自己手中已经凉透的咖啡,还是没有勇气问戴姿现在还爱不爱盛名川。
“好,关于爱不爱的事情我们先不谈,这回该轮到我问你了,你回答就行。”
戴姿不想在继续谈爱,因为她对盛名川已经没有了爱。
“你问吧。”
虽然荣敬恩还有好多话想问戴姿,可是爱情这个尴尬的问题让她暂时脑袋空白。
“我爸妈现在的身体怎么样?在我自杀的时候,我妈因为受到打击太大,已经住院了,我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戴姿还是没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毕竟父母生她养她一会,要说一点都不牵挂那是不可能的。
“挺好的,没生病,也没住院,现在每天都很开心快乐。我跟你灵魂互换之后醒过来就是在皇城酒店,那时候的你刚流产,我也是在那第一次见到盛名川。”
荣敬恩的记忆回到了第一次跟盛名川见面的时候,发生在他们之间的种种事情。
“我变成你之后,有些事请我是事先就知道的,虽然你跟盛名川的私生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酒店早晚都是要被盛名川给收购的,所以有些事请没到时间就提前发生了,收购酒店的事也早早的就完成了,因为盛名川收购酒店的时候他已经爱上了我,所以对爸妈没有做的那么绝,他们受到的打击自然就没那么大……”
“你说盛名川爱上你了?他最讨厌的人就是叫荣敬恩的女人,现在居然相爱了?”
戴姿不敢相信的打断了荣敬恩的话,怎么可能,盛名川亲口说过自己永远都不可能爱上荣敬恩,难道他的灵魂也出了问题。
“这幅身体虽然还在,可是我们的性格完全不一样,相爱的两个人,不是以外貌来定义的,灵魂深处的心灵碰撞才是爱的根源,所以他爱上我并不奇怪。”
荣敬恩也是此时才知道盛名川为什么会爱上自己了,前生和今世的荣敬恩性格上相差太多了,前世的荣敬恩,任盛名川怎么努力好像也碰撞不出花火来。
戴姿被荣敬恩说的哑口无言,难道就是因为灵魂互换了,荣敬恩变了,盛名川才爱上了现在的荣敬恩么?
上辈子的荣敬恩用了自己人生的全部去爱盛名川,可是却没能还回她一丝一毫的爱意,而灵魂互换后,盛名川却轻易的爱上了荣敬恩,难道真的是她爱人的方式出了错,还是他们注定就没有缘份。
“先别说这些了,你继续说这几年还发生了什么?”
戴姿显得有些窘迫,感觉自己就是个失败者。
“后来盛名川帮我创立了公司,我用我自己挣得钱先把荣家别墅买回来,又把皇城酒店也给买回来了,当然这些都离不开盛名川的帮助,我一个人还是没有这么大的能力。”
荣敬恩继续回忆着往事,就好像这三年又重新走一遍一样,发生的每一件事都让她刻骨铭心。
“你说皇城酒店被你买回来了,可是我看到名字并没有改过来啊?”
至于荣敬恩这几年的成就,戴姿这几天在青城也听说了,她不得不承认她们灵魂互换之后,现在的荣敬恩活的很成功,而自己不但一事无成还连累戴姿的母亲跟自己受苦,反观自己的父亲母亲被照顾的那么周到,戴姿心里突然充满了愧疚。
“那都是有原因的,你在自杀之前应该已经知道盛名川就是邵逸辰了吧,你也应该知道盛名川跟盛夫人不和吧,你……”
荣敬恩的话说到一半又被戴姿给打断了,荣敬恩对戴姿这没有礼貌的行为已经不话可说,她想不明白,荣翰丞夫妇究竟是怎么教育她的,竟然这么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