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河回来了,终于接手了董事长的位置,盛名川也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上,这回她终于可以轻松一点了。
对于董事长位置的变动,懂事会也有人提出了反对意见,但看在盛名川还在盛世工作的份上也都默认了,毕竟他们都是人才,也都在盛世工作,谁做董事长都没有关系。
盛名川成功退任,下午就回到了自己以前的办公室,而刚进办公室荣敬恩就在里面等着他,给了他一个超级温暖的拥抱。
“老公不做董事长了,真的不后悔。”
荣敬恩之所以来,就是怕盛名川心里不舒服,想要来安慰他一下。
“不后悔,现在多好啊,再也不会像以前那么累了,我也可以有时间陪你了。”
盛名川心里真的一点都不后悔,也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反而觉得轻松了很多,这个位置原本他也没想要,所以没什么可失落的。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里,我们开始解决另一件事吧。”
荣敬恩看盛名川没事,并不用她太多的安慰,所以接下来。
“什么事?”
盛名川拉着荣敬恩想进休息室躺一会,这一上午做交接累得半死,又加上现在看到荣敬恩,他就突然来了困意,嘻嘻捎带着干点坏事也不是不可以的。
“等一下,我昨天跟你说的事,你今天就忘了,我名下财产的事,今天下午必须解决,要不晚上别想回房间睡觉。”
荣敬恩换了一种方式威胁盛名川,这种方式效果更好。
“别,我知道了,今天下午这件事情肯定落实,不过现在我太累了,可不可以先陪我去休息室休息啊?”
盛名川此时像一个大色狼,满脑子装的都是那点事,昨天晚上折腾了两次还不够,这天还没黑呢,又要来。
“想的美,现在,立刻,马上把财产过户,这些事情都办好了,我在陪着你休息。”
荣敬恩可不吃这一套,还是赶紧把要紧事落实了,心里才踏实,盛名川无奈,明知道自己没有荣敬恩执着,所以还是乖乖的听话为好。
“好,我这就……”
盛名川话没说完,就被敲门声打断了,随即变换语气接着说。
“进来。”
古川拿着一个资料袋推门进来,刚要开口说话,就看见荣敬恩也在,他看了眼盛名川后跟荣敬恩打招呼。
“太太也在,我有点公事找盛总。”
古川记得盛名川吩咐过,他现在要说的事情不能让荣敬恩知道。
“嗯。”
“你来的正好,公事你先拿回去,一会有时间我在看,你去把律师给我叫来,我这有点事比你的公事重要,再不解决晚上不让回家睡觉了。”
盛名川看古川的眼神就知道他手里拿的是什么,介于荣敬恩在,他又不能看,只好先让古川拿回去,等荣敬恩走之后在研究,可他最后一句话却让荣敬恩哭笑不得,这都什么上司啊,在员工面前还胡说。
古川也开始偷笑,他就说只有荣敬恩才能让盛名川开着玩笑说话,也只有荣敬恩能让盛名川这么阳光满脸堆笑,他们的苦日子终于熬过去了,多谢荣敬恩,多谢自己出的鬼主意。
古川出去没多大一会就把律师找来了,因为涉及到的财产较多,律师一直弄到下午三点多才算把荣敬恩名下的财产又转到了盛名川的名下,这回荣敬恩终于可以心安了。
律师走后,荣敬恩公司有事也回去了,至于睡觉的事又要等到晚上回家了,荣敬恩走后盛名川就把古川叫了进来。
“说说吧,怎么回事。”
“这个女人叫戴姿,就是凤仪村我们一直在找的那块地的主人。”
古川边说边把资料袋打开,摊放在盛名川的面前。
“戴姿?可她为什么要对我不利,难道是因为地的事情么?”
就那么点地,要是钱不满意可以找他谈啊,为什么要用这种极端的办法呢,盛名川表示不理解。
“我去财务那边查过,她这几年的地钱前几天都已经转到她的名下了,工厂那边负责的人也没说戴姿对这件事情不满,她可能是不满意又不说,想用这种办法威胁一下多要点钱。”
虽然这么做有些愚蠢,但古川想不出还有什么原因,能让这个叫戴姿的做出这种事情。
“可能性不大,去找过她么?”
盛名川总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但又说不出来那里不对。
“没有,但调查了,她跟她母亲回来两个多月了,回来后不到一个月就跟付长东结婚了,现在不在凤仪村,那天出事之前她就已经跟着付长东来到青城了。”
这些都是古川让顾东义帮忙打听了一下凤仪村的人才知道的。
“付长东?那个村长的儿子?”
当时签下戴姿家地的时候,就是村长和他儿子签的字,现在戴姿又嫁给他,那就更不可能因为地的原因找他麻烦了,可盛名川实在想不出哪里得罪过这么一号人物,小小年纪报复心还挺重。
“对。”
古川也猜不出头绪,戴姿已经很多年不在家,跟盛名川根本就没有瓜葛,可为什么两个人之间会有恩怨呢?
“他们来青城是来玩,还是定居?”
“这我就不清楚了,付长东在我们厂上班,工厂那边说他前一段时间加班加点,把两个月的工作都提前做出来,然后跟厂里请了两个月的婚嫁,厂里看他不影响工作也就同意了,但没说他辞不辞职的事情。”
很明显,付长东要是不辞职,肯定就不会在青城定居,要是辞职那来青城一定是要重新找工作了。
“难道是因为厂子里对他们的待遇不好,所以付长东让自己老婆出面威胁我么?”
这个理由盛名川也说服不了自己,但有一件事情他可以肯定,这个叫戴姿的,肯定不是荣敬恩说的那个女人,也不会对荣敬恩造成伤害了,这一点他就可以放心了。
不管跟这个叫戴姿的女人有没有愁恨,只要是冲着他来的,他都不怕,一个女人还不足以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