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柏岩看的出盛若雅已经快站不住了,在不坐下可能真要晕过去了,所有人都到沙发上坐下来,盛名川跟盛千河坐在了一侧,而荣敬恩姜丝雨和盛若雅坐在另一侧,盛柏岩也走过来做到主位上,开始说话。
“若雅今天的事情我是没办法,必须说出来,我之所以忍了这么多年没说也有你的原因,我一直认为孩子应该在母亲身边长大,怕你小小年纪去盛家适应不了环境,所以才决定让你在你妈身边长大,现在你大了有承受能力了,也能面对这样的事情了,我知道你肯定接受不了,但你有权利知道这件事情,我让你来的原因就是不想让你在跟你妈生活在一起,这二十多年我对你的照顾太少,没有尽到一个当父亲的责任,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你从今天开始就搬回盛家住,你大哥大嫂三哥三嫂都欢迎你。”
盛若雅本来心情就低落,就觉得委屈,听了盛柏岩的话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一边的荣敬恩看到赶紧拿起茶机上的面巾纸帮盛若雅擦眼泪。
“爸,我现在没有家了,你就是我唯一的依靠了。”
父亲是山,父亲是树,父亲是女儿最坚强的依靠,是女儿最坚实的后盾,二十多年了,盛若雅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父爱。
“你有家,你姓盛你永远是我盛柏岩的孩子。”
看到盛若雅哭的那么伤心,盛柏岩就心疼,更自责。
“别哭了,晚上下班就跟我们回家吧。”
盛千河看着也心疼,虽然盛若雅这么多年没跟他们住在一起,但是在公司里还是经常相处的,毕竟身上流着同样的血,跟盛名川一样都是兄弟姐妹。
盛若雅哭了一会才停了下来,她想说一下自己的意见。
“爸,我想等心情好了再回盛家,妈那里我也不想回去了,我想在公司附近先租一个房子住。”
盛若雅对去盛家是有芥蒂的,她现在本来就心情不好,不想去面对盛夫人和盛今秋,还有她不确定盛今秋会不会让她去。
“若雅,你是不是担心你二姐跟段旭光?”
盛柏岩以为盛若雅是在顾忌跟段旭光的关系才不愿意去的,不过只要盛若雅去了,他绝对不会让盛今秋欺负她的。
“不是的爸,我现在对段旭光一点想法都没有,我就是觉得自己心情不好想要安静几天,等到心情好了我就回盛家跟你们一起住。”
盛若雅赶紧否认,怕盛柏岩会失望。
“那也好,我尊重你的意见,但是住几天就别租房子了,我在公司附近有公寓,你去那里住吧,等心情好了让你大嫂跟三嫂接你回家。”
盛若雅晚几天在回盛家也是一件好事,正好可以让盛今秋和盛夫人有个心里准备,而且盛柏岩也要为盛若雅搬回盛家找个理由,这理由需要时间。
李安离开公司,胡月蔷马上就会知道,这时候在说出跟洪香玲分开来的事,以胡月蔷的智商肯定能猜到,所以李安离开的时间跟洪香玲分开的时间,之间要有个时间差才能骗过胡月蔷。
“我知道了爸。”
“今天的事情我希望大家能守口如瓶,我不希望除了你们几个之外的任何人知道。”
这件事情毕竟不是光彩的事,传出去了不但有损盛柏岩的名誉,还对盛若雅很不利,所以盛柏岩才这么低调的处理。
“知道了爸。”
几个人一起回答,就是盛柏岩不交代他们也不会说出去。
“爸你放心吧,下班后我跟大嫂带若雅过去。”
荣敬恩平时跟盛若雅的关系还是可以的,在她看来盛若雅比盛今秋好上许多,在加上跟盛名川同命相连,荣敬恩对盛若雅更加的同情。
“行,那你和思雨就多费心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没什么事了你们就先回去工作吧。”
盛柏岩下了逐客令,命令他们都安心的回去工作。
“那我们就先走了,你要是不舒服也早点回家休息。”
盛千河看着盛柏岩疲惫的样子,也是很无奈,要说盛柏岩一点不在乎这件事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毒瘤留在身体里二十年也会有感情的,就这样了断多少会感到失落。
几个人一起走出了办公室,这件事情就算暂时告于段落,盛柏岩还要找人看着李安跟洪香玲怕有什么变动,看他们一周之内会不会离开,如果不离开就别怪他盛柏岩帮他们离开。
盛柏岩看了眼时间,离下班还有一会,他就叫秘书通知段旭光来见他,段旭光刚回公司就接到了董事长秘书室的电话,所以不敢怠慢以最快的速度站在了盛柏岩的面前。
“董事长你叫我有事?”
盛柏岩曾经告诉过他们,在公司一律称呼董事长,所以段旭光也不敢破坏规矩。
“李安老家那边有事所以想回去,一时半会回不来所以你暂时接替他的工作做我的特助。”
盛柏岩想先考验他一段时间在正式用他,毕竟不知道段旭光的能力怎么样。
段旭光怎么也没想到是因为这件事情被叫了过来,全公司谁不知道李安的能力啊,要是让他取代李安的位置那就证明盛柏岩还是比较认可他的。
这对段旭光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他终于熬到了机会,一定要好好的表现。
“董事长只要你信任我,我一定会好好干,但我的能力肯定不如李特助,还希望董事长多多教导。”
“我肯定会教你的,但是有些事情要守口如瓶,尤其是在你岳母和今秋面前,你要把公司的事情和家里的事情分清楚,在公司你就把自己当作是李安,在家里才是我的女婿,如果你做不到这一点这个职位你就别接手。”
盛柏岩当初考虑段旭光的时候怕的就是这一点,要是他回家走漏了风声,胡月蔷又要跟着捣乱了,即使把段旭光留在身边,他说话也要小心。
“董事长这点你可以放心,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公司的事情今秋从来都不过问,我也从来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