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长青有些怪异地看了看定禅宫的方向,他的内心之中不由得暗自想到:如果这些家伙知道他们嚣张的举动,居然给了鱼飞一个不错的调动大家士气的机会,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呢?
他们或许根本不会在意,因为琉璃阁在他们的眼中根本就不足挂齿,然而如果接下来他们真的遇到了鱼飞并且输给了琉璃阁,那么他们恐怕才会感觉到后悔吧。
古长青的眼神有意无意的扫了扫端坐在定禅宫阵营最前方如无其事的邢昊,他的心中也是微微有些怒意。
“哼……就让这些小家伙试一试吧。如果这些小家伙不能在赛场上战胜定禅宫,那我就只能亲自走上一遭了,敢这么侮辱我琉璃阁的,还从来没有不付出代价的呢。”古长青的目光闪过了一丝精光,很显然,他对于邢昊的表现已经很是不满了。
终于,轮到了琉璃阁出场了。在古凤一和古长青的注目中,鱼飞率先站起身来,带领着琉璃阁的参赛选手缓缓的走向比赛场。
与此同时,朱雀门一方也是派出了他们的战队。
这两支队伍一出场,却是引起了观众席的一片骚动。这倒不是因为他们太强,相反却是因为他们太弱。大家没有想到,两支最弱的队伍居然会遇到一起,这让很多人的目光都是充满了玩味的神色。
对于鱼飞来说,他根本就没有理会别人的目光,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对手的身上。
“大家听我说,这场战斗对于我们的重要意义,我想大家的心里都很清楚,所以我就不多说了。那么,接下来我将作出战斗部署,你们仔细听好了。
在战斗的过程中,我不会喊你们的名字,因为那会让我分散一定的注意力,所以接下来我将用你们各自的属性称呼你们,希望你们能够对号入座。
五位土系符箓师,你们呈弧形站在最前面,记住,我不要求你们做出任何的攻击,只要求你们尽可能的承受所有的伤害。
木系符箓师,你的任务是辅助火系符箓师,随时注意火系符箓师的动向,只要他出手了,你的木系符文攻击就一定要跟上。
火系符箓师,你的任务至关重要,因为这一场对战,只有你的属性是克制对方的,所以你将会成为决定这场战斗胜负的最大因素。你如果发挥的好了,我们全队都可以轻松取胜。
记住,不要盲目出击,尽可能保证你的每一击都要收到成效。不过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压力,因为我会在适当的时候帮助你。
还有,你和木系法师站在他们五人的身后,因为这里将会是最安全的位置,你们大可放心施为,不必担心自己的安危。
至于金系符箓师,你的作用就尤为突出了,那就是分割战场。因为金属性的锋芒,是他们木系法师不敢有任何忽视的攻击。
切记,不管他们是什么攻击阵型,你都必须要将其中的一人或者两人给我分割出来,因为只有这样,我们的火系符箓师才有机会将你分割出来的落单敌人逐个击破。
而我,则是自由人,我会花费更多的精力帮助金系符箓师分割敌方阵营。当然了,我也会适当的辅助火系法师,因为我们要以最小的代价最快的速度削弱对方。
至于水系符箓师,你的任务就很简单了,那就是骚扰。记住,你不要攻击落单敌人,因为我和火系符箓师将会特殊关照他们。所以,你的攻击全都给我打到他们的大部队去,尽可能做到让他们没有办法救援那些落单的队友。
好了,我要说的就是这些,大家都听懂了么?”
鱼飞的思路让所有的队员都是眼前一亮,他们显然是没有想到鱼飞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够想出这样新颖的作战方案,要知道就算对方都是木系法师他们并不擅长攻击,可是十个人加起来所能够释放出来的木系法术攻击那也是十分惊人的呀。
然而有了鱼飞的作战安排,大家终于没有了任何的担忧,因为他们也能够想象,只要大家严格按照鱼飞所说的,那么就绝对可以取得预想不到的效果。
没有人提出疑问,因为鱼飞的表述已经在明显不过。
就这样,说话间,两个队伍已经来到了场中央,他们彼此对峙,目光之中都是充满了战意。
其实鱼飞他们早就预料到了,在古长青拒绝木如枫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会因此激发朱雀门战队的战意。不过那又如何,在鱼飞的心中,这场战斗的胜利根本就不存在任何的变数。
随着隐宗的裁判一声令下,战斗便瞬间开始了。
然而鱼飞他们的表现,却是令全场的观众都忍不住议论纷纷。
“琉璃阁这是在搞什么?怎么都聚到一起了?”
“莫非他们是想要做缩头乌龟,打算与朱雀门打持久战?”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这些家伙了就蠢到家了,面对朱雀门这种攻击力不强的对手,他们都不敢选择主动出击,这完全就是在浪费战机呀。”
……
听着大家的质疑和讥讽,场下的古凤一有些坐不住了。
“鱼飞在搞什么鬼?这么弱的对手,他没有必要这么慎重呀?”古凤一有些恼火地说道。
然而,与古凤一不同的是,古长青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急切。在看到琉璃阁战队摆出的阵型之后,他的眼中虽然也有些疑惑,不过更多的却还是期待。
而且有一点是令古长青十分欣慰的,因为从场上众人的表现,古长青就能看出大家对于鱼飞的指挥都严格的执行了。那么这样一来,就完全要看鱼飞的战斗思维能否取得奇效了呀。
“丫头,不要急躁,你不是一直都很相信鱼飞么?看下去,没准他可以带给我们意想不到的惊喜哟。”
说实话,女孩子就差点想要冲上去,然后提醒鱼飞争夺战机,不要错失良机了。然而,听到自己父亲都这么说了,古凤一只能有些不情愿地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