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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 章 千刀万剐
    “你对我做的事情,若是让你就这么死去那就太便宜你了,所以我想让你好好看看,自己是怎么死的,若有来世,不敢为人。”
    李淳风将柳叶刀轻轻划过徐大虎的胸膛,立刻就有鲜红的血液流出,像是渲染画卷的浓墨。
    徐大虎赤身裸体地被绑在十字木桩上,身体早就被风吹的凉凉,如今李淳风的一刀割在他的胸膛,滚烫的鲜血流下,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鲜血流动的轨迹,更是能够清楚地听见,因为恐惧而几乎要破膛而出的心脏跳动声音有多大。
    李淳风故意慢条斯理地在徐大虎面前晃动着柳叶刀,一刀一片,将徐大虎胸膛前的肉削了下来。
    若是李淳风速度快一些,徐大虎或许还不会感觉到疼痛,可是李淳风为了折磨徐大虎,故意慢条斯理地,一点一点的,让徐大虎的神经接收到疼痛的信号,一点一点的清晰的传到徐大虎的大脑,折磨着他的意志。
    李淳风像是在雕刻艺术一样,在徐大虎的胸前,刻意避开要害,一片一片的将肉削下来,像是献宝一样,用柳叶刀挑起,就挑在徐大虎的眼前,让他仔细看看李淳风是如何将他千刀万剐的。
    徐大虎因为恐惧和疼痛,脸都要变形了,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额头滚落,因为疼痛,他不断地从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痛苦低鸣,像是野兽濒临死亡时发出的最后的呜咽。
    李淳风将徐大虎胸前的肉一片片地,直至看见了胸前的白骨这才住手换另外一个地方。
    徐大虎地胸口早就已经被鲜血染红,徐大虎早就已经呜咽地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不成样子,双眼因为疼痛而暴突出来,红色的血丝看上去尤为吓人,眼泪盈满眼眶泪流满面,就连鼻子也糊上了不少鼻涕,以至于呼吸不通畅,憋得徐大虎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续玉丹的好处就是,无论这人血流了多少,它都能够在体内为其生血,只要不伤其要害,哪怕最后这人变成了一个光光只有骨架子盛着一堆内脏在行走,也能够保证他性命无忧。
    徐大虎内心不住的向李淳风求饶,可是李淳风自然是听不到徐大虎的心声,将徐大虎胸膛前面的肉一片片片下来以后,开始往手臂等其他位置下手。
    鲜血就像是流不尽的溪水一样,早就顺着徐大虎的身体,将他的腿染红,地上也滴落了一大摊鲜红的血液,甚至还有一些鲜红的肉碎屑掉落在地上。
    李淳风对此恍若未闻,尽管双手已经被鲜血染红,但是他还是饶有兴趣的慢条斯理的将徐大虎周身的血肉尽数片下,然后堆在了旁边的一个小盘子里。
    徐大虎在心中哀求了李淳风数千遍上万遍,可是李淳风自然是听不见,他喉咙里的呜咽声越来越像濒临死亡的野兽,脸色也越来越苍白,豆大的汗珠滑落在胸前的伤口上,牵扯的是疼痛。
    徐大虎在心中哀嚎李淳风千万片无果,他看着旁边的盘子里都是自己的肉片,血淋淋的就摆在他的身边,这种视觉痛觉的几重冲击,他恨不得就这样晕死过去再也不要醒过来。
    但是,续玉丹的功效在他的体内不断地活血生精,让他只能不断的活生生的承受着身体每一处传来的削肉之痛。
    他的上半身已经没有完整的肌肤了,包括手臂,唯一完好的或许还是脖子以上的肌肤,或许李淳风是要将它留下来最后才处置。
    徐大虎每动一下,牵扯的都是身上各处传来的痛苦,他恨不得自己就这样晕死过去,痛死过去,但是无奈大脑却很是清醒,被迫着承受着这些伤痛。
    他此刻就连是呼吸也感觉到疼痛难忍,每一次呼吸都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
    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但是疼痛感一次比一次清晰冲击着他大脑的神经。
    他不知道自己的体内有多少的鲜血,他只知道入目都是一片红色,地上流淌着的都是自己的血液,但是自己流了那么多血却还是没有死,甚至没办法晕过去。
    徐大虎终于明白,一开始的时候,李淳风喂他吃的丹药并不是喂错了,而是他从一开始就打算,吊着自己的一口气,不能够让自己轻易死去,从而将自己折磨的生不如死。
    徐大虎呜咽着,眼泪更是如同缺堤的河水一样汹涌而至,夹杂着鼻涕,更是狼狈之极,再无颐指气使的嚣张模样。
    李淳风心中一声冷笑,手中的动作依旧慢条斯理,甚至不时装作“不小心”划过徐大虎白皑皑的裸露在外的骨头,发出利器摩擦骨头发出的“滋滋”作响声,这样的骨头摩擦声音,让徐大虎听了头皮发麻,就好像头顶的毛孔忽然间全部睁开了,一瞬间冷汗浸湿整个头颅。
    徐大虎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恐惧还是疼痛,呜咽着一直哭个不停,喉咙中发出惨痛的悲鸣断断续续,已经不是能够凑得成句子的呜咽了。
    对于这种千刀万剐的刑罚,李淳风多少也有些厌倦了,双手沾满鲜血的血腥味让他有些嫌恶,见徐大虎还在瞪大双眼,意识仿佛还未完全殆尽,李淳风索性扯开了徐大虎最重的那块破布。
    徐大虎呜咽声音更加明显,李淳风让他可以自主说话以后,他却因为疼痛说不出话来,在李淳风扯开他嘴里的破布时,徐大虎突然“呜”的一声,嘶哑的声音一下子哭了出来,像是小兽受伤的低呜。
    “求……求求你,”徐大虎呜咽着,眼泪鼻涕一下子涌了出来,一连呜咽了好多声,像是脑子里紧绷的那跟弦一下子绷断了一样,神情很是凄惨,“求求你,让我死吧。”
    徐大虎说完,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呜咽着“呜呜呜”地哭泣,那凄惨的模样,再无别人称呼他为“副团长”时的趾高气扬。
    “死,那是肯定的,但是不是现在。”李淳风神色淡淡,没有感情的双眼里折射不出丝毫同情,像是没有感情的杀手。
    得罪了他的人,怎么可能只有“死”这么一条安逸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