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为什么权长砚安排在她身边的暗卫还没有出现?
似乎察觉到容以檀警惕的目光,黑衣人沙哑的嗓音里染上了几分不近人情的冷漠:
“安心待在这里,不该管的别管!”
话音落地,黑衣人便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原地。
容以檀墨色的眼眸沉沉。
却没有了再听墙脚的谷欠望。
她的脚上还趿拉着一双鞋子,身上仅仅只穿了一件中衣。
因为年纪比较小,所以看不出来身形。
她打了一个哈欠,这个时候倒是来了几分睡意。
慢悠悠地走到床边,她刚要把鞋子脱掉,却突然发现重重帷幕下,一道雪白的身影优雅地躺着。
容以檀:“……”
这头标志性的长发,她真是不想发现都不行。
怪不得权长砚安排的暗卫没有出现,原来权长砚本人就在这里!
把床帘掀开,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权长砚那双清冽的带着血色的眼眸。
其次,看到的权长砚那散落在浅蓝色被子上的雪白长发。
容以檀爬上床,丝毫不顾忌地直接抓住权长砚的头发,然后在权长砚那愈发冷厉的目光下,慢慢地把白发缠绕在手腕上。
她的手腕本来就白,和权长砚的头发纠缠在一起的时候,便显得这头发变得十分的透明了起来。
在月色下,熠熠闪光。
“国师大人,刚刚那个人好凶!”
见权长砚没有理她,女孩的嗓音更加委屈:“国师大人,您刚刚也吓到我了!”
她慢慢地蹭到权长砚的胸口,然后借着自己年龄小,毫不留情地趴在权长砚的胸口。
“我刚刚还以为床上有鬼呢!”
权长砚自然明白这不过是猫儿亮出了利爪。
他伸出手搂住容以檀的腰,紧接着把缠绕在容以檀手腕上的头发解了下来。
在容以檀那清澈的眸光的注视下,权长砚的神色未变。
然后把掐着容以檀的腰把容以檀放到他身侧。
“睡觉!”
权长砚的嗓音清清冷冷,在此刻显得十分幽暗。
月光鸡极其明亮,缓慢地散落在地面上,床榻上,将内室的一切照的分明。
但是权长砚那双血色的眼眸却依旧极其好看,宛如深邃无比的红宝石。
在夜色里显得异常昳丽妖冶。
容以檀撇了撇嘴,紧接着闭上眼睛直接翻了个身子。
虽然不知道权长砚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但是在现在这个时候,容以檀唯一能够依赖的人便是权长砚。
她相信在现在这个时候,只有权长砚能够让她安心。
而且对她没有敌意。
有权长砚在她身边,容以檀几乎很快便入睡。
因此,容以檀不知道,等她睡着之后,那面色淡淡的国师大人,渐渐地将她的中衣剥除,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
权长砚的目光落在容以檀的后肩上。
那里光滑一片,根本没有其他的什么花纹胎记之类。
在月色下,容以檀的皮肤更是白的发亮。
但是,权长砚却微微有些失望地把容以檀重新穿好衣服。
眼底冷意缭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