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千羽想起来溟魔最后的那一句:“还有,我带走倾洛的时候,对着溟魔说可能要让他失望了,可是溟魔却一脸特别镇定的对我说“是吗?”倾洛恢复记忆之后我本来以为的溟魔是指的他让倾洛恢复记忆这事,但是现在想来,倾洛恢复记忆对于他来说能有多大的益处,现在这样想来看来怕是另有端倪了。”
“现在我们在暗,溟魔在明。我们完全不知道他下一步的行动。”
正在大家都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来:“也许我能帮上什么忙呢?”
大家听到声音都朝着门口的方向转身,然后小凤凰和老树都朝着门口的方向跑去:“老板娘,老板娘你可算是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快担心死你了。”
老树也一脸不开心的嘀咕:“就是啊老妖怪,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倾洛没好气的看着小凤凰:“不回来?我要是不回来的话你们两个不得把我那“浮生醉”给我闹翻天啊,再说了,我要是不在,你们两个家伙不就是我们店的店长了,你们想的美。”
“哎呀老板娘,我们才不想做什么店长呢,你回来了就好,我们愿意一直给你打工,不过你要是真的不回来了,那我可就和老树一起把你那个“浮生醉”给你卖了,想来应该可以赚上一大笔银子了。”
倾洛笑着看了看老树和小凤凰,然后朝着千羽他们走过去,轻声开口:“我回来了。”
千羽嘴角扬起一丝微笑,脸上倒是并没有过多的惊讶:“回来就好。”
倾洛看了看冥王,然后又看了看天帝,倾洛对着天帝行礼:“天帝。好久不见。”
虽然说倾洛已经恢复了记忆的事情天帝也已经知道了,但是听到倾洛口中叫出自己的时候天帝还是会有一些激动:“回来就好,倾洛,好久不见。”
倾洛还给天帝开玩笑:“你这个老家伙,现在怎么越来越跟着千羽和冥王学了,上次弱水的那件事情,你见到我,明明就是认出来我了,居然假装不认识我一样,害我还自作多情的想了很久,以为你会卖给我这么大的一个面子是因为我“浮生醉”的名声在外所以厉害呢。”
说到这里的时候,天帝就有些不自觉的笑了笑:“哎哎哎,倾洛我跟你说啊,这件事情可跟我没关系1啊,这个让封印你记忆的呢,是千羽殿下,然后当初让我假装不认识你的呢,是冥王殿下,怎么算可是都算不到我头上的啊。”说着天帝居然还在那得意的笑。
千羽一脸无语的看着天帝:“嘿,我说天帝老头,你好歹也是天界的主宰,你现在怎么回事,说给我们卖就给我们卖了,你现在怎么那么不仗义啊,。”
“把你们卖给倾洛,你们也不吃亏啊,再说了我这可不是不仗义,我就是说出了实情。”说着天帝还一脸笑意的看着倾洛:“你说我说的啊是不是倾洛姑娘?”
倾洛无奈的看了看这三个六界的大佬们现在跟个孩子一样在这胡闹,也真是不知道,就他们几个老家伙这个样子到底是怎么当的这王。
千羽像是看出了倾洛眼里的无奈:“好了倾洛,我们当初瞒着你这些事情,为的不也是你可以开心的生活对不对。”
倾洛摇了摇头:“这些年开心倒是开心了,但是说实在的,迷茫也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总之还是挺奇怪的。”
“好了,都已经过去了。”然后倾洛恢复了少有的认真的模样:“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了?溟魔有没有什么新的动作?”
千羽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自从上次我和冥王和他交过手把你救回来之后溟魔就再也没有什么新的动静了,就好像是溟魔都没有出现过,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想象的一样,当然,也可能是溟魔是也有了动作,但是我们并没有发现而已。”
倾洛心里其实很清楚很多的时候没有消息反而本身就已经是最坏的消息,因为你的敌人明明就很明目张胆的存在着,时刻威胁着你的安全,可是你却不知道他在哪?要做什么?你甚至都没有办法感受到他的存在,这种感觉还真是不太好呢,倾洛接着询问:“那溟魔的封印呢?”
天帝看了看倾洛:“溟魔的封印我已经亲自去查看过了,的确是有些许的变动,我想,你们之前遇见的溟魔应该就是从有些松动的封印中挣扎出来的一丝溟魔的元神,不过说起来也是,时间都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也怪我们一直以来也是疏于防范,这才让溟魔有了可趁之机。”
冥王看着有些自责的天帝就劝慰:“天帝,溟魔向来狡诈,这件事情也怪不得谁。”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说起来溟魔的原因众人都突然陷入沉默,千羽看了看身旁的倾洛:“倾洛,你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了?还有没有哪里觉得不太舒服?”
倾洛摇了摇头:“你放心千羽,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千羽点了点头,天帝倒是想起来什么一样:“溟魔的封印有所松动虽然说这些时间我派去的神仙甚至是我们几个也都束手无策,可是...”天帝认真的看着倾洛:“世人都喜欢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想也许现在也就只有倾洛姑娘会有办法的。”
倾洛一脸茫然:“可是天帝,就凭借你的修为对于溟魔来说都是束手无策,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啊?”
冥王看着倾洛:“倾洛,也许你真的可以呢,说到底,溟魔还是你亲自封印的,如果说在这世间真的还有人可以对溟魔的封印做些什么的话,我想那也就只有你了。”
倾洛虽然心存疑惑但是既然冥王都已经这样说了,倾洛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得点了点头:“那好吧,那我就去试试,只不过,至于结果怎么样,我不敢保证。。”
天帝点头:“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