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洛看着千羽对自己的无语赶紧解释:“哎呀,你是不知道蜀山上的这些人真的是太迂腐了,都和他们的老头子一样,什么都不愿意跟我说,更别说是和我一起八卦他们的掌门和长老呢。”
“那你这样直接上去问他们关于他们的长老还有掌门的事情,傻子才会告诉你呢。”
倾洛还没有来得及去跟千羽争论就有弟子来传话说是他们的掌门人来找千羽和倾洛去前殿。
倾洛和千羽一块去蜀山前殿的时候,倾洛凑近千羽:“哎,你说那两个蜀山老头子这会找咱们两个干嘛呢?难不成他们还能有什么线索不成?”
“不知道,去看看再说吧。”
倾洛和千羽他们两个到了大殿的时候,果然,蜀山掌门还有一禅长老他们两个都在,倾洛倒是直接:“不知掌门还有长老找我和千羽是关于炼妖壶被盗有了什么新的发现吗?”
蜀山掌门听到这里并没有说话,但是一禅回答了倾洛:“说起来实在是惭愧,关于炼妖壶被盗这件事情,我们虽然是一只都在尽力追查可是,却一直都没有什么发现。”
倾洛看着一禅一副真的事不关己的样子,小声的嘀咕着:“你们要是能有什么发现才怪呢?”
千羽听着倾洛这个口无遮拦的丫头的话,用胳膊戳了戳倾洛:“别瞎说。”然后对着蜀山掌门施礼:“炼妖壶被盗这事,盗贼太过于狡猾,本来就是不容易被发现,还望两位不要自责,我和倾洛这些日子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在蜀山住上一阵子,那么关于炼妖壶的事情我们两个也自然也会上心的。”0
后来倾洛和千羽他们两个继续和蜀山的掌门还有长老他们两个寒暄了几句,就告辞了,只是倾洛却在看到一禅长老在他们两个之后离开大殿,倾洛戳了戳千羽:“哎,既然我们两个从弟子的嘴里也问不出来什么,不如我们直接去问长老?”。
千羽看了看倾洛,虽说这个办法算不上是最好,倒也确实是最快接近答案的方法。
蜀山掌门看到去而复返的倾洛和千羽还是比较惊讶了:“敢问两位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情要说啊?”
千羽本来在想一个更加委婉又刺激稳妥的办法来问一下蜀山掌门关于一禅长老的事情呢,结果那个办法还没有想出来,倾洛就已经对着蜀山掌门问了:“掌门,不知方不方便说一下一禅长老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蜀山掌门有些吃惊的看着倾洛,显然是并没有想到倾洛会问她这个问题,掌门又看了神情认真的千羽,就知道倾洛的这个问题并非是开玩笑的:“你们?是在怀疑我的师弟?不可能的!”
倾洛看着明显的有些激动的蜀山掌门,就理解了,怪不得这个案子这么久都没有一点头绪,毕竟就连蜀山掌门都那么否定案件的实情,这要是能破出来,那才是真的奇怪呢。
千羽这一次倒是抢到了倾洛的前面开口,毕竟他也是不好说倾洛这个小丫头会说出来什么,千羽看着蜀山掌门:“掌门,我想即使是千羽不说,您也应该明白,炼妖壶的丢失不仅仅只是一件神器那么简单而已,我们并不知道盗走炼妖壶的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所以,当务之急就是找出炼妖壶丢失的原因,我和倾洛我们两个并没有不尊重一禅长老的意思,只是当时一禅长老他毕竟是第一个发现炼妖壶丢失的原因,况且之后确实是没有任何人发有人从藏宝阁里面出来,如果炼妖壶被他人所盗,当时那么多人,又怎么会毫无知觉,可是如果炼妖壶不是被外人盗走的,掌门,一禅长老就有最大的嫌疑了,如果倾洛和千羽言语之间有冒犯之处,还望掌门可以包涵。”
蜀山的掌门神情有些复杂,倾洛一直就那样看着蜀山的掌门,也不知道为什么,倾洛看着蜀山掌门的神情总觉得有些奇怪:“其实,掌门,您也有和我们一样的想法对不对?”
倾洛这句话刚刚说出来,蜀山的掌门一脸吃惊的看着倾洛:“我听说,在人间有一间叫做“浮生醉”的老板娘,听说很多人都对姑娘有些很高的评价,如今看来,姑娘确实也是实至名归,我果然还是瞒不住姑娘啊。”
倾洛看着蜀山的掌门:“你那样的表情,怎么说呢,挣扎,人只有在面临自己心里其实已经有数却又并不愿意承认的事情的时候才会出现那样的表情。”
蜀山掌门看了看倾洛:“一禅和我,我们两个都是孤儿,无父无母的,又是同门师兄弟,我比一禅要大上很多,他刚开始来的时候还是个孩子,我是亲眼看着一禅长大的,师父仙逝之后,我们两个就是这个世上最亲的亲人了,师父仙逝那年,有妖道趁机来犯,蜀山有难,也是一禅一直和我一起并肩作战,直到后来,我才能坐上蜀山掌门的位置。”
蜀山掌门叹了一口气但是还是接着讲下去:“不过说到底,一禅的性子还是和我有些不同,他从小就不太爱说话,心事总是有些重,一禅年轻的时候在下山待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回来之后消沉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一禅本就是寡言的性格,我也就没有过多的去过问他在山下的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倾洛想了想:“那之后呢,等一禅长老重新打起精神之后,掌门您就没有再去问过长老他在山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蜀山的掌门无奈的摇了摇头:“说起来也是惭愧,我只是觉得,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师弟也已经好起来了,那么我又何必非要再去揭师弟的伤疤呢?”
其实关于不问这个事情倾洛作为“浮生醉”的老板娘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是问题是就是目前的倾洛,一禅的那段经历怕就是炼妖壶被盗的关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