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小女孩看到倒在血泊中的母亲哭叫着欲过去。
    “别动，你们站在这里，然后打120，千万不要出来……”
    楼烨将电话交给男孩，不想再害了两个孩子，冒着子弹划破空气的尖锐奔了出来。
    他知道杀手的目标是他，他也知道那个女人是因他而死，但是他现在什么也不能做。
    杀手很近，近到他看到了他的脸，那是一张西方人的脸，他明白了，一定是那个女人。
    十几年也有同样的记忆，没再多想，眼下逃命要紧。
    楼烨自一颗树换至另一棵树，只要能靠近，他就有办法搞定他。
    可是呼啸而来的警笛让杀手心慌而遁。
    楼烨没有再追，当杀手离去，他也急赶回中弹的妇女身旁。
    此时两个孩子正抱着已渐凉的尸体哭泣。
    “对不起。”
    楼烨跪在女人的尸体旁，愧疚万分道。
    如果不是他那么斤斤计较，这女人不会死的，那么死的人一定是他。
    他用几百元买了这女人的命，他害了她。
    “你还我妈妈，还我妈妈……”
    小女孩哭碰上，捶打着楼烨，小女孩，自尸体上拿出楼烨不久前施舍的钱，扔在他的脸上，那愤恨的眼神，让楼烨心如刀绞。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楼烨向小男孩道歉，但是没有人理会他。
    警察来了，他与两个孩子都被带到了警局，两个孩子指证是他杀了他们的妈妈，楼烨没有争辩。
    虽然他没有杀人，但是那女人确实因他而死。
    没有凶器，没有杀人动机，楼烨出来了，但是他很清楚，任何一个角落都有可能有枪正指着他。
    他没去再看那女人尸体，那个男孩，让他想到了自己的妈妈，或许十五年前，妈妈也是这样倒在血泊中。
    本已熄灭的仇恨之火再次燃起，他不能姑息，不能再让那女人得逞，他要活着去要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