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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丫头,带着这些女娃到你的房间换身衣服,别都凉着了。”老者怜惜地看着兰墨汐说道。
    兰墨汐点了点头,便将天瑜和莫秋领进自己的房间,老者见众女孩离开之后,将一件半旧的中山服丢给凌凡,道:“你就在这里换上吧。”
    凌凡道声谢后便身上已经湿透的衣服给脱了下来,换上那套显得有些旧的中山装,虽然是第一次穿,不过凌凡却感觉很是合身,虽然他也曾经穿过西装,不过他感觉西装根本就不适宜中国人穿,这种中山装才是中国人自己的服装呢,而且设计的大方又合身。
    老者回身再一次坐在躺椅上,对着凌凡说道:“你可不要误会,老夫可没有答应你什么,老夫只是怕那些女娃淋坏了身子才让你们进来的,你可不要以为能从老夫这里得到什么。”
    显然凌凡是误会了,他以为自己的诚心已经感动了这个顽固的老头,没想到他还是这样一副冷淡的样子,立时急道:“老伯,你到底要我们如何才愿意将那个镇魂幻阵的秘密告诉我们啊,我真的是要去救人。”
    老伯吐出一圈烟雾,道:“其实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我已经答应了那个人,绝对不会将他懂得这个阵法的秘密说出去,一旦让别人知道了他会那种阵法,他第一个不放过的便是我和墨汐,当然我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倒无所谓,可是我不能让墨汐也生活在他的威胁之中,所以我不能将那个人的名字说出去。”
    听到老者如此说,凌凡顿时瘫坐在椅子上,他没想到老者竟然还有这屋忧虑,那个到底是谁,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竟然能够威胁眼前这个看似厉害非常的老者,这一切看起来好像是那么的茫无头绪和费解,那个明和医院真的有这么厉害的人吗,它到底还隐藏着多少的秘密。
    老者看着凌凡无比失落的样子,于是望着他笑道:“虽然老夫不能告诉你他的名字,不过呢,老夫倒是可以跟你讲一个故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我这个糟老头讲故事。”
    凌凡原本已经再不抱什么消,正准备要重振思路去寻找其他的破解点时,听闻老者如此说,立时变得惊喜万分,道:“要要要,只要是老伯的故意,我都会听。”
    就在这时,天瑜莫秋还有墨汐三人也走了回来,三人此时都换上一身清爽干净的衣服,虽然有些不太合身,不过三人一出现,立时如同三个天使降临一般耀眼无比,仿佛连屋外那哗哗的声音也立时从世界消失的无影无踪,看得凌凡整个人都征在那里。
    第三十七章 故事
    第三十七章故事
    虽然凌凡等人在风雨之中依然跪在诊所的门前,期望老者能助他们一臂之力,可是老者的心仿佛是铁铸一般,根本就没有丝毫的作用,直到几位女孩子的衣服被彻底淋湿的时候,老者才将他们叫进诊所,但却明确地表示,他只是不想看着这些女孩受冻,并没有答应要帮助他们,为些凌凡原本已经再不抱什么消,正准备要重振思路去寻找其他的破解点时,却听老者说要给他讲一个故事,立时再次重燃激情。
    就在这时,天瑜莫秋还有墨汐三人也从里间走了出来。三人都换上一身清爽干净的衣服,虽然有些不太合身,不过三人一出现,立时如同三个天使降临一般耀眼无比,仿佛连屋外那哗哗的声音也立时从世界消失的无影无踪,看得凌凡整个人都征在那里。
    凌凡的眼睛不自觉在盯在三人的胸部,一时间陷入翩翩联想之中。
    咚的一声,天瑜一记秀拳直接轰中凌凡的脑袋,没好气地斥道:“你到底是看什么地方?!”
    凌凡忙回过神,抱着脑袋,笑道:“哈哈,没有啦没有啦。”
    “咳咳……”老者见众人闹的欢腾起来,重咳几声,道:‘喂,臭小子,你到底要不要听故事,不听的话,老夫可要去忙了,老夫可没闲功夫陪你们这些小娃扯淡。”
    凌凡立刻收起嬉笑的样子,正经起来,点头,道:“对不起,老伯,我这次一定认真听。”
    老者听见凌凡这副认真听讲样子,才算稍微安了下心,道:“老夫先声明,老夫讲的只是一个故事,你不要当真便是,明白吗?”
    凌凡正“色”地点点头,虽然他知道老伯口中虽然说是讲故事,可是其实这个故事可能就是关于镇魂幻镇的秘密,只是迫于那个誓咒,老伯才以这种方式告诉自己的。
    老者长叹一声,道:“据说在五十年前,有一个年轻的茅山道山学成下山,他为人善良纯真刚正不阿,一心只想为世间苍生祛魔降妖保人间安宁,而为了这个单纯的愿望,他曾与无数的可怕怪魔进行生死之战,就在这不断的战斗之中,他的单纯愿望也屡屡受到驳斥。
    有一天,他追杀一只噬人魂魄的狐妖,日夜不息,终于将狐妖给收降,就在他即将要斩杀狐妖的时候,狐妖却幻化成人形斥问他为什么要杀它。他自然怒喝狐妖肆意取人生命理应该死。而狐妖却反问它为什么人类肆意杀害它的同类取它们的皮“毛”食它们之内毁它们灵心就不该死,天降万灵,众生平等,一花一草一木皆有生命,皆有平等,人有喜怒哀乐,殊不知花草蟲兽也有七“性”六欲,而为什么人类就自恃高人一等,而其他万物之生灵就低一等。
    他被狐妖给斥责的无言以对,他所坚守的信念也在那一刻发生了动摇,于是他将狐妖放走,从而坐定于山中参悟,终于有一天,在他的参悟之下,他悟出了一套惊世骇俗的阵法,那便是这道镇魂幻阵,其中原本只是安息那些死于非命的众生灵魂,死于非命的灵魂便是孤魂野鬼,天地不容,只得漂浮游“荡”,于是他以大慈大悲之心将那些可怜的魂灵收入到这镇魂幻阵之中,让它们不再游“荡”漂离,从此他的信念也作出了小小的改动,不再以斩妖除魔为已任,而是用镇魂幻阵去安置那些可怜的魂灵。
    然而突然有一天,他在安抚那些孤魂时候,却遇到一个可怕的巨妖,此妖名为食魂鬼,便是吞噬那些可怜的游魂从而强大自己妖力的恶魔。为了拯救那些可怜的灵魂,他决定再一次举起桃木仙剑跟食魂鬼战斗,那一战可谓空前绝后,天地失“色”,食魂鬼的鬼力强大至极,他最终还是拼尽是生命将桃木仙剑刺入那食魂鬼的丹心之中,破碎它人的丹心,将它消灭,而他自己也被食魂鬼的最后反击力量激得掉落山崖……”说到这里的时候,老者缓缓地闭上眼睛,脸上浮现出一股令人难以言语的表情,似是悲伤也似是感概。
    “那然后呢,然后那个道士怎么样了呢?”兰墨汐关切地问道。
    老者睁开眼睛,笑道:“然后那个道士就掉落山崖,或许是因为他命不该绝吧,落入一条崖底的一条小河之中,然后就浮在水面上一直顺着河水向前漂流。也不知漂游了多长时间,他的身体被河边的一片杂草钩住,然后就倒在那一片水草之中。
    后来,一个小男孩在河边玩耍的时候发现了他,于是就叫爸爸将他救了起来。由于他的伤势很重,整个身体都无法动弹,所以他就只好住在小男孩的家里 男孩的母亲早早地去世,而他父亲是一个医生,医术很好,可是由于乐于济贫,家境不是太好,后来又因为得罪了什么人,所以把家里迁到这山谷之中,但就算如此,还是不断有人前来拜访求医。
    由于得到了及时的救治,他的伤势渐渐的好了起来,而小男孩由于生活在山谷之中,没有什么朋友,于是他就陪小男孩一起玩,有的时候会教给他一些小小的法术,当然这些是他和小男孩达成的秘密,就连小男孩的父亲都不知道。
    他的身体很快便恢复如初,就在他准备跟小男孩和他的父亲告别的时候,意外却发生了,小男孩的父亲在一次出外诊的时候,被一股官僚兵匪给劫住,不仅抢走了他身上的财物,而且还把他残忍地杀害了。他当他看到小男孩抱着父亲的尸体痛哭的时候,他决定不再流浪,他要把这个孩子养大,把他培养成跟他父亲一样出“色”的医生。很快战“乱”线束,新的国家在中华大地上建立了起来,他也带着小男孩来到一座城市,由于他的特殊能力,很快便办起了间中医诊所,并将小男孩也送进学校读书。
    小男孩的学习成绩很好,很快便进入到一座著名的医学院接受正规而系统的中医知识,五年之后,小男孩终于学成归来跟他一起经营起了那间中医诊所,并且还娶了一个漂亮的妻子,生下一个跟他妻子一样漂亮的小女儿。
    或许是命运使然,小男孩的妻子在生下小女儿之后便因为难产而世,在经历失妻之痛之后,小男孩从伤痛中恢复过来,更加疼爱他的小女儿,而那位道士也视这小女儿为掌上明珠,不准任何人伤害她。
    后来,小男孩为了将医术发扬光大,于是招收学徒,很快便有一个年轻的医生学前来应聘,由于这个年轻人勤劳刻苦,任劳作怨,小男孩也毫不吝啬地将所有的医术都教给了他,可是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的野心并不只只是那些中医之术,还有小男孩的玄宗秘法,原来他早就知道这家中医诊所不同寻常,懂得奇门异门,于是就恳求小男孩将那些奇门异术也教给他。
    由于耐不住那个年轻人百般恳求,小男孩终于答应将那些奇门异术交给他,其中就包括那鎮魂幻阵,然而谁也不知道这个年轻人竟然也是具有可怕异禀之人。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他的凶“性”大现,一刀便将小男孩给杀害,进而又要杀死道士和小男孩的小女儿。虽然道士的法术依在,可是这些法术对会常人却根本没有丝毫的用处,而且那个可怕的年轻人的所学之法竟然比他还要强劲,他根本就不是那个年轻人的对手。
    幸而,那个年轻人的心智并没有完全丧失,在道长的万般乞求之下,他才答应放过他和那个小女孩,并且要他发誓,今生今生不得将他的事情说出去,否则万死不得轮回,小女儿也会死于非命,由于道士是玄宗秘法之人,这些誓言经过血洗之后便会灵验,跟普通人随便发的那些誓言根本不同,也正因此,那个邪恶的年轻人才答应过放他们,并且很快便离开了诊所,从此消失无踪。”
    听到老者讲述的这个故事,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脸难以形容的表情,既有对那个邪恶年轻人的憎恨也有对那个小女孩一家人的怜惜,每个人的表情都显出痛苦之“色”。
    “爷爷……你说的那个小男孩他难道是……是我的……”兰墨汐顿时紧紧地捂着嘴巴,再也说不出话来,惟有两道泪水沿着脸颊流了下来,无比的痛苦。
    老者也是重重地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天瑜和莫秋赶紧将黑汐给抱在怀里,安慰着她,此时此刻,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虽然这只是一个故事,却是一个真空的经历啊,那故事里的人都可以对得上号,而惟独那个神秘的年轻人,老者没有透“露”出任何的信息。
    呼的一声,凌凡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睛中充满了激愤之“色”,他望着那伤痛不已的老者,道:“老伯,你放心,我一定会亲手将那个混蛋给找出来的,既然是赌上我的“性”命,我也要把他揪出来,剥掉他的伪善的外皮!”
    第三十八章 暗夜游魂
    老者的故事讲述完毕,不出所料,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虽然这只是一个故事,却是一个真空的经历啊,那故事里的人都可以对得上号,而惟独那个神秘的年轻人,老者没有透露出任何的信息。
    呼的一声,凌凡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睛中充满了激愤之色,他望着那伤痛不已的老者,道:“老伯,你放心,我一定会亲手将那个混蛋给找出来的,既然是赌上我的性命,我也要把他揪出来,剥掉他伪善的外皮!”
    “我也要去!”处在伤痛之巅的兰墨汐突然睁开那双拥有双瞳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凌凡,道:“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将那个坏人抓住,用这双眼睛看着他!”
    “凌凡,我也要跟你们一起回青山市,我也要看看这个混蛋到底是什么人!”莫秋也朝着凌凡喊道。
    “丫头……”老者睁开浑浊的眼睛看着兰墨汐,抚摸着她的秀发,关切地说道。
    兰墨汐握着老伯的手,道:“爷爷,谢谢你对我的保护,如果不是你,我恐怕也就不会在这个世界之上,但是我绝对不会让那个坏人再嚣张下去的,我要跟他们一起回去。”
    老者看了看兰墨汐,而后又看了看凌凡,道:“小子,老夫警告你,如果丫头出什么事的话,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凌凡点头,道:“老伯,你放心,你把丫头交给我,我就是拼了自己性命也会保证她的安全的。”
    听到凌凡这么说,老者才长长地松了口气,紧接着又提醒着凌凡,道:“我再告诉你一点,那个人绝对不同寻常,所以你们一定要加倍小心,一定要切记,明白吗?”
    凌凡点点头,目光透出自信之色,道:“我知道了,老伯你就放心吧,我是绝对不会输给那种人的。”
    终于在老伯的应允下,兰墨汐便和凌凡一等人坐上了返回青山市的车上,一路人众人各怀心事,均是沉默不住。
    “喂,凌凡,难道你就不能从老伯的故事里得到有用的线索吗?”莫秋见凌凡只是征征地趴在车窗玻璃前,盯着窗外,不禁捶了他一拳喊道,“不要总是这个傻呆的样子好不好,起码给人一点自信啊,方才在诊所里的气势哪里去了?!”
    凌凡耸耸肩膀,有气无力地说道:“在诊所那是为了安慰老伯我才那样说的,不然你让我怎么说,说我无能为力,任由凶手逍遥法外吗?切,那我可说不出来。”
    “真是个不可靠的家伙,我怎么就跟你一起回来了,真是的。”莫秋显然对凌凡这副样子很是失望,不再理会他,望着天瑜,说道:“天瑜,你就每天跟这种家伙在一起啊,真是辛苦你了。
    “喂喂喂,人身攻击就人身攻击,不要破坏我们拍档之间的关系好不好?”凌凡听到莫秋在对天瑜说他的坏话,立时变得精神抖擞起来,抗议道。
    天瑜见不温不冷地说道:“随便他,反正我又不着急,反正现在处理这件案子又不止他一个人,如果被那个人抢先一步的话,方老大一定会考虑人员重组问题的。”
    “咦,除了你们还有人负责这件案子吗,那个人是谁啊?”莫秋好奇地问道。
    凌凡则直接打断莫秋的问话,代替天瑜回答道:“哈哈,那不过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小人物而已(就在这时,大白天卧在病床上养精蓄锐的张啸突然打了一个喷嚏),莫秋,你刚才不是问我从老伯的故事中查到什么线索了吗,我还真是想到了一些东西呢,你要不要听?”
    莫秋显然对凌凡有些不相信,阴阳怪气地着呢道:“真的吗,这么快,那你说说看,你想到了什么?”
    凌凡道:“首先我们可以假定那个混蛋现在就在明和医院,虽然是假设,不过我想存在的概率为百分之九十以上,还有从墨汐小时候那个混蛋便进来学艺,现在墨汐都已经十八岁,从年龄上我们可以推测出那个混蛋必定在而立之年和不惑之年之间,也就是可能在四十多岁左右。”而后,凌凡看向墨汐,问道:“墨汐,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吗?”
    墨汐摇摇头,道:不记得了呢,从我有记忆的时候,我只知道爸爸的样子还有爷爷的样子,根本就不知道还有那个那个坏人呢。”
    凌凡想了想,道:“可能那个老者施法将你记忆中的关于他的部分给抹去了吧。”
    “还有呢,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啊?”莫秋觉得凌凡说的还有些道理,于是问道。
    凌凡接着说道:“还有就是老伯说他是医学生,并且能够学习中医知识,而且对知识的吸收能力很强,所以我想他必定是一个极聪明的人,甚至有可能是一名医生。”
    “呀,我明白了!”莫秋突然拍手兴奋地喊道。
    凌凡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你明白什么了,我还不太明白呢你就明白?”
    莫秋眨眨眼睛笑道:“俗话说的好,聪明的脑袋不长毛,那凶手肯定的是一个光头的欧吉桑男医生,只要按着这个形象找一定没错啦,哈哈哈哈。”
    众人顿时无语,虽然明知莫秋的话很有些无厘头,可是却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毕竟什么银发赤目这些东西只是外在可以装扮的,完全可以忽略,光头只要戴个银发型不就可以了嘛,所以这个并不是关键因素。
    “不要他是什么人,他都是一个坏人,是他害死我的爸爸,我一定要抓住他,一定要!”兰墨汐紧紧地握着小拳手,道。
    “咦,墨汐,你不是可以提前预感的吗,能不能现在预测一下啊?”凌凡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哪知兰墨汐却是摇摇小头,嘟着小嘴,道:“不可以的啦,爷爷警告过我,千万不能预测自己的幸运祸福,不然天谴立至,说我能够预测别人已经是泄漏天机,终究还是会遭到天罚的,现在也惟有多做好事,多积善因,希望日后能够将天罚降到最低限度吧。”
    “有人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算不算是迷信?”莫秋被兰墨汐的话给搅得昏昏糊糊,望着凌凡和天瑜,道。
    “信则有,不信则无,其实从某种程度来说,科学就是可以解释的迷信,而迷信其实是无法解释的科学。”凌凡终于说了句富有哲理的话。
    “算了,说了等于没说。”莫秋最讨厌的便是这种说教,赶紧制止凌凡的进一步解释。
    凌凡再一次转身望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这一次来南阳市也不是没有任何的结果,至少解释了很多曾经迷惑的事情,现在剩下的就要靠自己了,不可能所有的事情上天都会给自己安排好,有些事情最后还得靠自己去做,这样才有意义,想着想着,凌凡想到了张啸,也不知道那小子现在正在做什么,该不会是在呼呼睡大觉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啸才从睡梦中睁开了眼睛,此时病房里一片漆黑,惟有从窗户外面透射出一些昏暗的灯光,也仅仅是照亮了些许窗前的地方而已。
    张啸从旁边的柜台上摸起手机,只见荧光屏闪现的时间已经是夜里十一半多,怪不得周围这么安静,原来已经到深夜了啊,张啸将手机放回去,而后又呈大字倒在病床之上,望着上方那黑压压的天花板。
    一种死一般的寂静在整个病房中呈现出着,原本那清晰可闻的病人疼痛的哼哼声也变得好似突然消失一般,惟有一阵踏踏踏踏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是那么的清晰。
    更有一股不祥的预感突然涌上张啸的身体,那是一种濒临死亡的感觉,他赶紧望向房门的玻璃窗口,紧紧地盯着那扇门。
    吱呀的一声,门把手被人从外面轻轻地扭动了下,而后便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了病房,而后缓缓地将房间的门给关上。
    噌的一声,一道闪烁着寒光的匕首从他的袖中掉落下来,握在手中,缓缓地朝着躲在被子中的张啸走去。
    只见那高大的身影突然双手紧紧地握着匕首高举过头顶,而后猛然间朝着被子刺去,哧的一声,整条被子都被锋利的匕首刺破,更是将被子下面的人也刺透,然而却没有血腥味流出来,更没有张啸临死前的闷哼声。
    “你逃不掉的,哈哈,想杀我,你还早的很呢!”随着张啸一声笑喝,便听啪的一声,整个房间突然变得异常的明亮。
    那个高大的身影无处遁形,只得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之下,而张啸却是征征地盯着眼前这个传说中的凶手,他果真跟传说中的一样可怕,银白色的头发,狰狞的面孔,似是血一般的两只眼睛,仿佛是从地狱走出的恶魔医生一般。
    “啊,我要杀死你,杀死你!”可怕的恶魔医生得知自己上了当,立时变得凶相骇人,挥起匕首便刺向张啸,哧的一声,锋利的匕首将张啸的病患服给刺透。
    第三十九章 张啸,危险!
    啪的一声,整个房间顿时变得异常的明亮。那个高大的身影无处遁形,只得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之下,而张啸却是征征地盯着眼前这个传说中的凶手,他果真跟传说中的一样可怕,银白色的头发,狰狞的面孔,似是血一般的两只眼睛,仿佛是从地狱走出的恶魔医生一般。
    “啊,我要杀死你,杀死你!”可怕的恶魔医生得知自己上了当,立时变得凶相骇人,挥起匕首便刺向张啸,哧的一声,锋利的匕首将张啸的病患服给刺透。
    哧的一声,一股鲜血沿着匕首喷涌出来,鲜血立时便将张胳的胳膊染得红的骇人。
    “可恶……”张啸挥起另外一只手挥拳便击打在那恶魔医生的脸上,将它整个人都打了一个后仰朝天。
    “好痛好痛!”一拳得手,却没想到那恶魔医生的头竟然堪比钢板,张啸不停地摔着发抖的手,痛的要死。
    恶魔医生被张啸的一记铁拳击打得一时有些发晕,而后猛然清醒了过来,伸出两只巨手便要朝着张啸扑抓过来, 一副非要置张啸于死地的样子。
    张啸见恶魔医生如此的恐怖,心下大惊,虽然他之前也猜想到恶魔医生肯定不是什么善茬,可是却是没有想到它竟然是如此恐怖的一个存在,简直就是魔鬼一样。
    “去死吧你!”张啸拎起身旁的一张椅子便朝着恶魔医生砸去。
    恶魔医生挥手便将那丢来的椅子给扇到一旁,椅子重重地撞在一堵墙壁之上,瞬间便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当恶魔医生再次要扑向张啸的时候,却发现张啸已经消失不见,而走廊之中却听到他那拼命的呼救声。
    “救命啊,救命啊,大家都快出来啊,有鬼啊!”张啸拍打着走廊中的每一间病房,呼喊着大家出来捉鬼。
    听到张啸如此卖命的呼喊,很多病人和家属都好奇地走了出来,疑惑地看着张啸,不知道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大半夜的突然发什么疯。